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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花凋落(一个女知青的克格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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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特务学校的桃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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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这所学校的禁闭室的第一个禁闭者是一位精于扒窃技术的中国姑娘。第二个也就是第一个男性禁闭者是一个中国青年,他是越境叛逃投奔克格勃的。”据此推测,这两个人便是皮勇和黄一煌。

    皮勇在禁闭室里待了两个小时就被傅索安保释出来了,所以没吃什么苦头。而黄一煌则不同,他实实在在被关了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一分钟也不少。出了禁闭室,他像换了个人,以外形看去,原先的英俊模样打了折扣,无论从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显得有些“萎”;但从气质判断,他似乎显得成熟了。

    以傅索安的禀性,对黄一煌的“处理”还没结束,她要从精神上彻底击垮这个比她大一岁的美男子学员。因此,当她在黄一煌出禁闭室后第一次踏进高级班的课堂时,授课前的第一句话是:“黄一煌,起立!”

    黄一煌应声站起来,立得毕端毕正,双目正视着傅索安,目光平静而柔和。傅索安厉声问道:“你蹲了一个星期禁闭室,有何感想?”

    “错有应得,咎由自取!”

    “你改不改?”

    “我保证改正!”

    傅索安把黄一煌当众作践够了,这才让他坐下,开始讲课。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接下来轮到黄一煌“作践”她了。下课后,黄一煌走到正在整理教案准备离开的傅索安面前:“傅教官,我关了一星期禁闭,拉下的功课怎么办?”

    傅索安看都不看他:“你那么聪明,拉下一星期又怎么样?自己翻翻讲义不就得了。”

    “可是,讲义中的有些专用术语我不理解。”

    “你可以去图书馆找答案。”

    说话间,其他学员已经离开,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黄一煌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放在博索安面前:“给!”拔腿就走了。

    傅索安以情报特工的理性克制了想马上开拆这封信的好奇心,把信夹进教案,不慌不忙地走出了教室。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这才拆开信封。原以为是黄一煌的道歉信,没想到开头的称呼竟是“亲爱的索安”!啊?傅索安往下看,竟是一封求爱信!

    傅索安看完信后的第一个想法是:这家伙作践我!顶梁火顿时冒了出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抓起电话机送话器,打到学员宿舍,让管理员通知黄一煌立刻来办公室。

    学员宿舍区离傅索安的办公室有八百米距离,几分钟后门口已经响起了黄一煌的嗓音:“报告!”

    “滚进来!”

    黄一煌进门,冲傅索安行礼:“傅教官!”然后直挺挺地站在傅索安面前。傅索安留意到,他的眼光在桌上那封信上扫溜过时,显露出一种抑制不住的得意。

    “这是你写的?”

    “是的!”

    “你写这东西的用意何在?”

    “这里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简言之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我爱你”’。黄一煌面不改色,声音朗朗。

    “你竟敢作践我?”博索安扬起了右手。

    已经领教过这只手厉害的黄一煌下意识地把脖颈一缩,但又马上挺了起来:“不敢!不过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在禁闭室里反复想过,觉得您是一位漂亮、聪明、能干而又极富个性的姑娘,我“住嘴!”傅索安大喝一声,扬起的手却放了下来,睁大眼睛盯着黄一煌的脸:“怎么?你还想去禁闭室?”

    “不!凭这,你不能关我的禁闭!”

    “什么?”

    黄一煌说:“我向您求爱,并未违反校规。”

    傅索安经他一说,猛然想起校规中确实没有“不准学员和教官恋爱”这么一条,而只有“学员之间不准恋爱”。这是制定校规者的失误,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克格勃特务学校中确实未曾有过师生恋爱的事情。而眼前这个黄一煌,显然是钻了这个空子。

    傅索安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我可以按你!你难道忘记被我打得差点趴下来吗?”

    “没忘记!但我不怕您打我,要打就打,这是第一。第二,你打我是违反校规的,当心受到处罚!”

    傅索安哭笑不得,把手一摆:“去!去!去!记着,我不接受你的求爱!”

    黄一煌又是一个立正:“是!”转身,出门,皮鞋声笃笃地走了。

    傅索安对黄一煌恨之入骨,她也是个聪明角色,马上想出了一个主意:既然不能打你,就用合法手段来报复你——咱课堂上见!

    从此,傅索安只要上高级班的课,黄一煌便经常被她抽查、提问,要求非常之严格。但是,高智商的黄一煌似乎早已料到,他既然曾经有过想提前结束这门课程的想法,自然有能力把课程内容领会得妥妥帖帖,无论是当堂回答还是课外作业,都做到滴水不漏。几次下来,傅索安不禁暗暗佩服这个比她大一岁的学生,寻思这家伙确实不简单,报复之心也渐渐淡了下来。

    但是,黄一煌却没有淡下来的意思,他见傅索安火气渐消,便又一封封的递送求爱信,有时干脆夹在作业本里交上来。傅索安对他采取冷处理方针,求爱信来一封,便往抽屉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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