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止公开论战,必须经过中苏两党和其他有关兄弟党,进行各种双边和多边会谈,通过协商,找出一个能为各方所接收的公平合理的办法,达成共同的协议。”
(二)“中国共产党一贯主张并且积极支持召开世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大会。……
我们愿意同其他兄弟党一起,尽一切努力,使这个会议成为在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原则的基础上团结的大会。”
(三)“中苏两党继续举行会谈,是开好兄弟党会议的必要准备步骤。我们建议,1964年10月10日到25日在北京继续举行中苏两党会谈。”
(四)“我们提议,在中苏会谈之后,举行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匈牙利、越南、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中国、朝鲜、古巴、蒙古、波兰、罗马尼亚、苏联、捷克斯洛伐克,以及印尼、日本、意大利、法国十七个国家的兄弟党代表会议,以便为各国兄弟党代表大会作进一步的准备。”
1964年3月7日,苏共中央委员会在答复中共1964年2月27日和29日的信件中,提出了1964年秋召开世界共产党会议的反提案。苏共中央的信件说“你们有意拖延对我们信件的(1963年11月29日的信件——作者注)正式答复,实际上,你们是用加剧论战、加紧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分裂活动,进一步诽谤苏共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来回答了我们的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再沉默了,……把我们致其他兄弟党的信件寄给你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我们已不止一次地就这些问题给你们写过信,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苏联共产党的信件否定了中国指责苏共是以“老子党”自居。它说:“我们不能不有这样一个印象,你们所以采取这些做法,只是为了让自己占有‘老子党’的地位。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早在斯大林在世时,这种角色就已经过时了,尽管他也采取过类似的立场。……
现在,局势已经不是1919年那样了,列宁已经不在了,而且活着的人中间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只能由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集体地制定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路线。没有并且也不可能有‘老子’党和‘儿子’党,而有的并且应该有的则是具有集体智慧的平等的兄弟党的大家庭……”苏联共产党的信并没有企图答复中国党2月29日的信件中所包含的指责,而是集中在召开国际会议的问题上。信件指出:“我们确认:中共中央在经过几个月的拖延和耽搁之后,同意了我们的关于必须继续苏中两党代表双边会谈,然后再筹备和召开所有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的意见。……同时,我们无法理解,你们把实行这些业已完全成熟了的措施拖延这么久的动机是什么。……拖延苏中两党代表双边会谈,更是无法解释的。……你们建议在1964年10月才举行中苏两党代表的会议,这实际上意味着推迟兄弟党会议,至少推迟一年……”信中否定了中国党提出的召开17个党的代表参加的筹备会议的建议,并且认为由曾经共同准备了1960年莫斯科声明的26个党(即:中国党信中提出的17党,再加上锡兰、英国、芬兰、阿根廷、巴西、叙利亚、印度、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国的党)的代表参加筹备会议。信件在结束时提出了下列建议:
“一、1964年5月,在北京继续举行中苏两党代表的会谈。”
“二、26个兄弟党代表的筹备会议,在1964年6、7月份召开。”
“三、同兄弟党协商于1964年秋举行国际会议。”
最后,苏联党的信声称:“苏共中央着重指出,为了实现所有这些措施,必须停止公开论战,必须放弃在社会主义大家庭和共产主义运动中进行任何破坏、分裂活动……”
罗马尼亚的调停尝试(1964年2月~3月)
罗马尼亚工人党在整个论战过程中扮演了一种独立的角色。1964年2月至3月,它试图充当双方的调解国。罗马尼亚人收到苏共中央1964年2月12日的信件后,要求苏联共产党不要发表苏斯洛夫的报告,要求中国党立即结束论战,并建议举行一次两党领导人会议。
苏联共产党同意在中国共产党停止公开论战的条件下推迟发表这篇报告,与此同时,中国共产党同意暂时中止论战,并邀请罗马尼亚代表团访问北京。
1964年3月2日至11日,由总理扬·格奥尔基·毛雷尔率领的罗马尼亚代表团和刘少奇率领的中国代表团之间的会谈在北京举行,但是,会谈收效甚微。因为中国领导坚持,只有在双边或者多边会谈达成协议之后,才能停止论战。
1964年3月25日,在避免公开分裂的一次新的尝试中,罗马尼亚总统乔治乌·德治分别交给中国和苏联驻布加勒斯特的大使一个草案,呼吁各国共产党团结起来,并建议由苏联、中国、罗马尼亚各共产党官员组成一个联合委员会,为“世界各国共产党、而不仅是某些政党组成的”国际会议作准备。
重新开始论战(1964年3月~4月)
在中苏两党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