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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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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决战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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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德曼和我飞往勒芒,我从没像这次这样不情愿坐飞机。因为参谋们断言:即使德国人没从空中击中我们,美国人也会从地上把我们打下来。由于德军的猛烈轰炸,他们特别容易开炮。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我预感到死亡已经逼近,不过,它并没应验。

    我们在一条公路的旁边降落,并且立刻弄到了一辆路过的医用吉普车。在上车前,我让他们把红十字旗摘下来,我可不想带着它四处巡视。见过了第叨师的麦克莱恩,我们来到第15军,告诉海斯利普战争进展情况。他同意我的看法,即用两个师攻打德勒,再用另外两个师堵住法莱兹缺口。随后,我见到了布雷德.利,他也赞成这项计划。因此,我们命令第15军攻打德勒,第20军奔赴夏尔特尔,第12军进攻奥尔良。他还让我继续保持第幼师东进的势头,由第四集团军划出的一个师代替它在第8军中的位置。总之,这天晚上,我们的安排是:3个军于20点30分向东进攻,第8军继续肃清布列塔尼的残敌。

    在勒芒正东方,我见到了装甲部队和空军的一次最精彩的协同作战。长约两英里的公路上挤满了敌人的运输车和装甲车。很多车辆都毫不含糊地收到了P-47战斗机的名片:无数50毫米口径的炮弹留下的痕迹。无论何时,装甲部队和空军只要以此方式协同作战,战绩肯定极为辉煌。装甲部队行动迅速,足以阻止敌人从公路上散开。只要敌人呆在公路上,战斗轰炸机就是他们最致命的克星之一。为了完成这项大快人心的协同行动,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陆空部队之间的充分信任和深厚友情;第二,地面部队必须不断地、毫不留情地进攻,多流一品脱的汗水就少流一加仑的鲜血。

    在后送医院,伤员们士气大增,“战斗疲劳症”和自伤事件锐减。战士们都愿意在胜利之师里作战。

    勒克莱尔将军来见我,他的部队和第叨师按兵不动,而第5装甲师和第79步兵师却向德勒进发了,他对此极为不满。我对他解释说,这是调整部署最快的方式,我对谁先到达塞纳河所自波的政治反响毫无兴趣。

    尽管发生了一点儿四角,我们还是友好地分手了。

    德军在阿尔让当的五个装甲师又一次引起部队的惊慌。我接到命令滞留在德勒一县托顿一线。但是我说服了上级,命令被取消了,上午,部队继续前进。

    15日,卢森堡的费利克斯殿下加入我们的部队。

    16日,斯蒂勒、科德曼和我乘车前往夏尔特尔,该地刚被沃克将军攻克。我们在桥上见到他时,敌人还在射击。先遣部队通过后,一个藏在散兵坑里的德国优拉开了导火索,炸死了几个美国兵,桥梁也遭到了部分破坏。随后,他举手投降了。美军居然把他当俘虏对待,我认为这简直思不可及。

    我们从那里前往第15军设在夏托纳夫一恩一塔梅莱的司令部,海斯利普将军的车和一辆法国卡车撞上了,一只眼睛受了重伤,但他和他的士兵们都精神抖擞。

    8月16日下午6点30分,布雷德利打来电话,告诉我用法国第2装甲师和第90、第80师去进攻并占领位于法莱兹缺口的特伦。他还说,杰罗将军将接管这些部队(法国第2装甲师、第90和80师),它们将组成一个军。而他指挥的第5军已调出了第7集团军,在攻打布雷斯特对其中的几个师被派到了我负责的第8军里。布雷德利还声明,杰罗将接管对特伦发动的新的进攻。

    与此同时,我派加菲去阿朗松执行布雷德利的命令并发动进攻。根据布雷德利的命令,我和盖伊商定,如果加菲被杰罗取代,我会用电话告知盖伊“换马”,并延长进攻时间。第二天早晨,我得知杰罗和他的参谋已抵达第3集团军司令部,我给盖伊打电话,发出了我确信是对一个军级部队最简短的进攻命令:“换马0060。”

    我们得到了第王集团军调出的两个师和两个别动营,以代替我们损失的3个师。与此同时,我通知海斯利普用第5装甲师和第79步兵师攻打并夺取芒特一加西库尔。这样,我们就可以控制德军在塞纳河上的船舶运输线。8月17日,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第12军军长吉尔伯特·库克少将因循环系统疾病恶化而无法继续指挥战斗了。他曾在集团军从英国向欧洲大陆的转移中担任集团军副司令。这对我俩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经过一番思索,我接受了医声的意见。库克一直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和指挥官,他坚持指挥战斗,大大超过了其健康状况所能承受的时间。19日.我决定让曼顿·C·埃迪少将接替他。埃迪指挥过第9师在突尼斯和西西里的战投以及横渡英吉利海峡的登陆行动。奥多姆中校在穿过我16经过的那片树林时被敌军一个犯击手射伤了。当时,他刚刚坐上吉普车,还没有坐下,就感到心脏上方被击了一下,并听到了枪响,他抬起手,手上沾满了血。他的司机见状说道:“我们得离开这个地方。”然后猛地拐弯,奥多姆差点被甩下来。子弹打到了肋骨上,没进人肺部,要不然他就没命了。他全然不顾伤势,三天后,又回到了战斗岗位上。

    17日是西西里战役结束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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