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奇闻轶事的倾向。
对于和平主义者来说,从最初泥潭中的穷争恶斗到今天的种族的历史只不过是一枚空弹……雄狮失去了食欲,羔羊失去了恐惧、贪婪和雄心、荣誉;爱国主义精神已荡然无存。所有的一切都处在一个不能容忍的懈怠状态中,那些为了理想而英勇牺牲的上百万的将士们都是些傻瓜,还有一种过分贬低自己、不愿关心、过分懒惰、不愿努力的无性动物,他们的行为耽搁了战争。
战争中的方式是不断变化的,但不变的结局可能就是为了保证统治力量能在适当的位置、适当的时机,行使适当的职能。
在战争学习中,高水平的表现要求有无限的细节知识,而且要求指挥者要有适应情况需要而完全失去自我特征的素质。在寻找这种知识的过程中也会遇到一些荒谬的情形,即依靠权势的能力需要这些细节,而不是具有应用他们的能力。
为达到战前的完善状态,没有战士能比德军的战士更勤奋。他们自己生产强大的武器,并对比进行安装、调试,全身心投入到这种看得见的完善状态上——命中的精确性和武器小型化的改造上。但他们忽视炮兵连的作用,直到发现他们的领导者缺少灵感,从而使他们的杰作无法发挥任何功效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需要的和要求必须提供的是所有可能的来自思想上的准备和孜孜不倦的努力。我们的目标不是对这种准备感到心灰意冷,而只是在实施过程中对所存在的缺陷引起高度重视。
这种知识不是在我们学习中获得的。我们一定要保证不要对某一细枝末节的具体知识过分投入,那样我们就会忽视它所构成整体的意义和伟大。
所有躺在不朽生死线上伟大的战士们,他们深深地了解有关战争全部的知识,因为在他们的时代,他们已亲身体验到这些,而且在记下这些的同时,也记下许多被他们击败的对手;取胜的秘诀并不完全在于知识,它潜匿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那无形的充满勇气和激情的火花点亮了战士的灵魂。
纯粹的知识就像用最腐朽的东西去毁坏最稳定的结构。经常寻找没有灵魂的基本原则,努力规划不规则的方面;把复杂变成简单;设计最完美的人;最完善的器械;最完备的适于作战需要的地势,这些对军校学生都有同样的影响。
战争是为多年努力赢得生存而战的冲突。它是攻击者眼中闪烁的寒光而不是寻找击溃一线刺刀的那一点;它是驾驶者靠近敌军凶猛的抉择,而不是能征服战壕的“马克八”坦克完善的机械构造;它是飞行者之间兴奋的催化剂,而不是把敌军置于枪林弹雨下的机关枪的完美表现。
上面有关干部制度和器械上的交流是有价值的,但除了这些还必须有一个领导者;这个领导者决不是一个同士兵脱离联系的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浑身上下洋溢着随处可见的个人勉力的人。
拿破仑、波拿巴和斯通沃尔杰克逊都是在使用时间上获得了优势。
在明天的战争中,我们将要对付的人会和亚历山大的战士们有同样的感情,要对付一些同1796年饥寒交迫的法国人没有什么变化的人。
当然会有天生的领导者,但士兵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实践也能够克服他先天的不足。
效忠经常只被认为是一种来自下属的忠诚,它还有另外一种同样重要的应用,那就是从上至下的忠诚。伟人之所以伟大,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效忠于他们的下属。这一特征可以用铁环把他们的下级同他们自己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一个对上级忠心不二的人,对他的下级也必然如此,同样他也会赢得下级对他的一片赤胆忠心。
一个缺乏自信的人将永远不会激发别人的自信。冰冷的宿地永远不会燃起热情的火焰,内在的精神上的优雅一定要通过外在的看得见的信号表示出来。
然后出现的领导者一定是个演员,但是同他在一起就像同他带着假发的对手在一起的感觉是一样的。除非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否则的话,他是极不可信的。
最佳的决定需要的是战士的灵魂。拥有它之后,用它征服或者毁灭荣誉,这就是取胜的秘诀。1926年8月12日致骑军主将杰克贺镇的信
对军刀和刺刀的问题,我已经作了较为深入的研究。从历史的角度出发,我认为两兵相接的时候,这两件器械会产生特殊的功效。一方军队将会丢了魂似地拼命奔跑,当两军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相遇的时候,它就会放慢脚步或者停下来,因为大部分马匹都会精疲力竭而拒绝前行。无论是追杀敌军,还是短兵相接,一把轻便的军刀无疑比一把又大又笨重的大刀好用得多。上面所说的话表明我决不会对军刀的作用失去信心,然而我认为用它击垮的是敌军的灵魂而不是他们的身体。基于同样的原因,迅速组织一场突然攻击实际上是无关紧要的;决定和速度才是取胜必不可少的因素。领导者必须要冲锋陷阵。我们记起骑马的弓箭手从不靠近敌人,在玛洛西和拿骚的手枪手也不那么做。这确实是非常有趣的,原因就是他们所用的武器只能在一段距离内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