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上,把灯光调暗了一些,然后就默默地不吱声了。我的心里也有些呯呯直跳,今天的事情真有些匪夷所思,先是那个房地产策划项目,然后又是这个送上门的女人,这个世界一定乱套了。
房间里很静,我们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可以听到,我们都坐在床沿上,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我打断了沉闷的局面:“刚才那么胆大,原来是叶公好龙啊?”
沉默了一下,她突然缠绕上来,抱住了我。我倒在床上,她压住了我,嘴在我的身上狂吻,似乎要把所有的郁闷都在狂野中释放出来。我仰面躺着,任由她折腾,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只是她的手法比那些专业的差远了,纯粹就是乱搞一气。很快我们都除掉了身上的衣服,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皮肤细嫩白晰,胸部丰满圆润,腹部平坦,双腿修长,激发着男人占领的欲望。上帝是公正的,关了这扇门,就会开启那扇窗户,他给了这女人并不姣好的面容,就在她的胴体上下足了功夫。我仔细审视着她的胴体,用手一遍遍地抚摸着,那手感,简直太爽了,那凝脂般的皮肤,真是太耐看了。幸好上帝打了埋伏,把这宝贝一般的身躯安装在不显眼的面容下,不然早就被土豪劣绅们捷足先登,打来吃起了,哪还轮得到我来精耕细作呢?
我把她的手拉到了下面,让她握住我,她笨拙地揉捏着,引导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闭着眼睛,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航行,享受这无尽的快感……整个晚上我们都在不停地ML,忘情地享受对方的身体,没有爱,只有纯粹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惆怅,那凝脂般裸露的肌肤,那迷人的曲线,我还没有细细欣赏就已经消失了,唉,好吃的肉肉都是一口就吞下了,哪还来得及品尝味道呢?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细嚼慢咽了。
惆怅地伸了个懒腰,惆怅地起床,惆怅地到楼下洗脸刷牙,惆怅地穿衣,惆怅地结账,惆怅地穿鞋,惆怅地钻进驾驶室,这世界,怎一个惆怅了得。走在路上,昨夜的味道还在心里挥之不去,头脑里有些空白,一时竟不知该到何处去。空虚,空虚,每一次战斗后都有的宁静?每一次欲望后都有的寂寞?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南延线上,不知不觉中,转到了成仁路上,不知不觉中,车速已经达到了一百四五,早上的路上车辆不是很多,我在高速中打开车窗,任猎猎的风声撕扯着我的耳膜,任寒冷的风刺过我的脸颊,我的脑子里乱得可怕,空得如同被掏干了脑髓。我真想大吼一声: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得再搞啥子东东的一夜情!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可笑,可能就是那么偶尔地想起来的吧,就象有人说老子以后再也不赌博了一样。狗改得了吃屎的习惯那就不是狗了,男人改得了到处乱插的习惯那小姐们就只有饿死了,现在这个社会多么繁荣昌盛啊。也许有人说他就不一样,洁身自好,从不到处乱晃,其实那只是他没有晃的资本吧,要么被栓得跟狗一样,要么钱包瘪得跟饿了十天的狗奶奶一样。一旦给他吃上饱饭,那根搅屎棒比什么东西都疯狂。男人就是动物,啥子时候发情啥子时候就上,我他妈就做了一件合情合理合乎自然规律的事情嘛,还用得着想那么多?还要把其他男人也拉扯上?况且老子现在还是待字闺中,金牌王小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用得着为哪个负责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找了些借口出来,心情也渐渐明朗起来了。我掉转车头,呼啸着往回开去。
到了医院外面,我还是买了一束百合花,也许做了亏心事吧,上去的时候都有些蹑手蹑脚的。当我推开李可的房门时,李可对我灿烂地笑了,李妈妈也推了根椅子让我坐,我的脸上不禁有些阵阵发烫,心里还是油然升起一丝愧意。要是她们知道我昨晚的事,不知道会作什么想法?只有一点那是很明确的,我就只有夹着我的花尾巴乖乖走人了。
我把花给李可插上,和她说了一会儿话,说一会儿还和她一起出去锻练,就到老爸的病房去了。这时候我接到张叔的电话,说那两个抢包的人已经排查出来了,是个团伙,总共有八个人,作了多起案子,已经抓了五个,还有三个逃到外地了,已经锁定了,过两天就抓回来了。我谢了张叔,李可现在也好起来了,看样子完全恢复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了,我心里面已经没有多大的恨意,只是那些垃圾些,还是让他们人间蒸发了最好,省得他们再去害人。有些地方到处写着“飞车抢夺,当场击毙”之类的标语,一些狗屁律师、专家还在嚷嚷不合法,不知道当他们的家人也被歹徒这样残害的时候他们还会不会觉得不合法,真希望成都什么时候也到处贴起,最好把那些家伙见一个毙一个。
张叔说他们还要来找李可录口供,我沉默了一下,真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打扰李可,别让她再去回忆那些痛苦的事情,本来她也记不得什么,连那两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张叔说这是例行程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公司的业务也开展起来了,事情越来越多,我白天有时去陪陪李可,晚上就和柳韵在QQ上闲聊,睡觉前还有事没事地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