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茜和那名女警的脸一红。
哈,这么怕羞,还当什么警察呀。
警兄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睾丸吗?”
哈哈,关键时候还是咱们男人,没什么忌讳的。
“嗯,是卵子吧?”
陆茜娇喝道:“不许说脏话。”
“唉,说睾丸不是脏话,说卵子就是脏话了。其实不都是那玩意吗?”
警兄噗哧笑了:“哈哈,你小子果然是够皮的啊。”
陆茜的脸更红了,狠狠地瞪我。
哈哈,你瞪吧,眼睛瞪不死人。
陆茜低沉的声音道:“继续问。”
“那你擅闯老板的总经理室干什么?”
“我没有擅闯?”
“酒家的保安不是你打伤的吗?”
“伤了吗?我去找老板,他们不让,我只不过用脚点了他们的穴道而以。”
“哼,有你那么点穴道的吗?医检报告证明他们软肋处软组织挫伤。”陆茜怒道。
“嗨,你也是练武之人,皮里肉外的事,那对于咱们练武之人来说,算什么呢?”
“哦……”陆茜和警兄互看了一眼,那意思大概是同时在说:这小子是滚刀肉。
“你去总经理室干什么呢?”陆茜问。
“当然是去问事了。你要是知道是有人指使人给你做伪证,你会不会去问问为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是他指使的?”陆茜问。
哼,别套我:“这个问题好像与本案无关吧?”
警兄和陆茜又互相看了一眼。
唉,他们老互相看什么呢?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警兄拿起一张医检:“这是那家酒家的老板的医检,他的睾丸,确实是严重挫伤,其中一个能不能保住已是一个问题。你怎么解释。”
“哦,这好像不该我来解释吧,你该去问李德龙啊?”
“不是你捏的吗?”
“谁说的,有证据吗?”我忽然怒道。
“那医检不是证据吗?”陆茜道。
“哼,亏你还是一个警察,那医检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他的那宝贝曾经受过伤,受过伤而以!谁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弄得?”我怒气冲冲,可心里却忍不住暗笑。笑什么?唉,这可是秘密,对谁也不能说。
他俩又互相看了一眼。哼,看吧,看吧。看了,又怎么样?
证据!证据!!这就是法律无奈之处。只有一怒而冲动犯罪的人、蠢蛋才会给人留下证椐。
但,我忽然发现陆茜被我抢白了,反倒好像很轻松,一点也没有真恼的样子。
哦,这女人难道那严厉的外表是装的吗,她真的是为我担着心吗?不,或许她是为她担着的那份责任,提着心。她大概很怕我是真的刑训逼供了,连累她。但无论怎样,都是因为我!
唉,对她……真得要尊重点了。
警兄道:“先向你了解到这,你可以走了,不过,要随传随到。”
我走出警局,感觉明媚的阳光真好。
陆茜从后面追了出来:“上我的车,我还有事。”
在她的车里,她又不理起我来。我想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撒赖耍皮,对她,我还真有点不敢,我真的有点怕她。
她的俏脸一直紧绷着,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阴沉了下来。都过去十多分钟了,车已开出去很远了,她忽然道:“你最好别太得意了。”
我靠!这是什么话。
“你别以为我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我们都知道刑训逼供的这种蠢事,你干了。”
“哼!那又怎么样?”我心里暗道。这娘们,我每每对她刚有点好印象,她就让我又对她反感起来。
“记住:淹死的,都是那些会水的鬼。侥幸的事,只能做一回两回。况且,我们知道那老板确不是个东西。警察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也自然有徇私的时候,并非那些罪犯都是那么轻易的就能划过了我们的眼睛。”
哦,这话说得真不大好听。我知道她是在敲打我。唉,好男不跟女斗吧。何况斗嘴也没劲,弄急了我,我跟你斗真家伙,我心里有气,便坏坏地掠了她一眼。她似乎有了感觉,倏然转过头来。
我吓得忙把头扭开。
“你一脸坏笑的在干什么?”
“哪有啊。”
“没有吗?”
“啊,”我只叫了半截,下面的声音就没了。
她忽然用她的玉葱似的手指在我的腋窝下似乎轻轻一点,我的整条身子立时麻痹起来。而且就像有无数的蝼蚁在啃嗜我的心和我身体里的肉,那滋味又痒又麻又痛。疼痛的滋味我能忍。这样痒痛的滋味可不是人能受的。妈呀,救命啊。瞬间的功夫,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她笑嘻嘻地道:“你的点穴功夫很好,你看我的功夫怎么样?”
“啊、啊,当然是太好了,可是我可受不了啊。宝贝儿,妈呀,姐,铙了我吧。”我第一次这样辛苦的求人。
“你叫我什么?”她怒目瞪着我。
“啊、啊,姐……姐啊。”我生怕说慢了。
她在我的腋下拍了一掌,我全身一震,立时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