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三个女人的脸立时又拉长了。方兰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也感受到事不寻常。她愣愣的看着我。
我不屑地摆摆手:“没什么的,我没有刑训逼供。我虽然是公然闯进去的,但只是想问一问那老板,为什么要指使他的服务员去做伪证,这样的事搁到谁的身上也免不了要去问一问。但我没有逼供,他那是巫告。”
“巫告?”
“又是巫告?这还有王法吗?”
“哈哈…这回的巫告,可纯是我的定义了。”我得意的想。我这些日子的书不是白读的。白不白读,这回就是一个验证。但我不能跟雨绵姐她们说实话。有些话,说起来麻烦,也不好说。哈哈,把那小子捏得嗷嗷叫,怎么跟雨绵姐这些女人说?
坏人可以伪证告我黑状,我这“好人”就可以让他们找不到证据,又惩治他们。不是玩吗,那就看谁高?我看文学作品,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坏人都过得好好的,好人却遭殃。好人个个窝囊废、好得不得了、蠢蛋,我受不了这个,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恶人会依法律去办事吗?以恶治恶,就要跟恶人学,也要不择手段。太多的拘束,怎能玩得过恶人?
以恶行善,其善大焉!
“有的,我就是王法!哈哈……”
雨绵、方兰、梁珍被我身上瞬间涌现出来的霸气,惊得愣了愣。
“我去趟警局,我不能什么事都让小……”再叫陆茜为小魔女,不知为什么竟叫不出口,便改口道,“唉,不能老让陆警官替我顶缸。有勇气惹下麻烦,就该有勇气去面对。”
雨绵姐的眼中闪出颀赏的神色。她倒底还是男人性格的女人,她颀赏这种敢于承担的男人。
门铃响了起来。
哦,谁会来呢?
于婉、苏菲下班还早着呢。梁珍快步去开了门,只听她惊道:“是你?”
我们都向门口看去。
不但我愣了,雨绵姐、方兰也惊愣了,她们满脸的疑惑。
“她怎么来了?”
这可能是我们共同的想法。
瞿琼一脸平静而冷漠地走了进来。
还是雨绵姐最先醒过神来,忙让她坐,又叫梁珍去倒茶。但被她伸手拦住了:“不必了,我说完话就走。”她把目光转向我,“我是来告诉安子文先生,我回去想来想去,觉得我不能帮你。”
“哦……”
雨绵姐、方兰、梁珍的脸色立时冷落下来。
“因为无论怎么说,我的家都是你给我拆散的。就凭这,你就该受到惩罚。”
“帮不帮无所谓,但有一个问题我要说清,你的家好像不该说成是我给拆散的吧?再说……”
“这我不管,反正我的心就是这么想的。”
哦,这女人够不讲理的。
“我来告诉你,是让你别以为我还在帮你。我不帮你了,但应把话先说明白。”
“嗯,你说的很明白了,我知道了。”我非常平静的道。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看什么呢,想看到我非常失落的样子?哼……
她缓缓站了起来:“不过,我不会参与其中了,明天的那场官司是你和林啸之间的事。我的话说完了,我走了。”
雨绵姐、方兰、梁珍半点送她的意思也没有。
我不想让她把我看得太小了。我把她送到门口,并为她拉开了门:“您慢走。”
“哦,”她转过身,“你不再送送我吗?”
“哈,你不怕我对你不规矩吗?”
“你不会的,是吗?”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哦……”我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最后我输了,我点点头,“是的,我不会的。你把我看得很准,因为我不想求你。”
我陪着她走了出来。
她忽然问道:“你真的为你的女人肯去做牢?”
“你觉得会有假吗?”
“我想看一看你倒底能为你的女人做到什么程度,我很不服气:你凭什么让那些女人都那么着紧你?”
“哦……就为这个才不肯帮我?”
“哦,当然不是!”
哦……
“假如你做了牢出来,我的公司大门会为你开着。”
“哦,为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会,那时更是释放的牢犯?”
“不为什么,只觉得你挺好玩。”
“什么?!”
她得意的一笑,转身就走,再不理我。
我明白了瞿琼,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众星捧月。凭她的美貌,家势又好,不知有多少男人追捧。这种有钱人家的女儿,一定也很任性。她长这么大恐怕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心不平衡,她这是要找回来,她也想耍一耍我。
这可恶的女人,多亏了那两个服务员收回了伪证。否则,她这样的玩法能把我玩死。
看着瞿琼开车走了之后,我直接去了警局。
陆茜不在。那位曾被我踢伤过的警兄笑道:“哎,你胆子不小啊,还敢来警局?”他走到我的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你呀,胆子也太大了吧?”
“唉,不是胆子大,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