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包就是熊包,既使有强健的筋骨,也仍是一个熊包。平时他最能不可一世,但一到了关键的事头上,他必会露出熊包的本色。要是我,现在的情况,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哭一声。真正的男人,要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输也要输得起!
我很高兴,唉,我兴奋异常。我是卑鄙下流之人,这种时候我怎么能不兴灾乐祸?何况我又捡了个大美人。哈,我真的快活死了。
我把方兰和瞿琼往我的怀里用力搂了搂,并在两人红润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哈,真甜,两个人一样的甜。
可惜,这种快乐的心情只乐到门口。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瞿琼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喂,干嘛?”
瞿琼脸红红的看着我:“你、你别误会,刚才、刚才我是要气气林啸那个畜牧。”
“哦,是这样啊。嗨,对不起,我想Y了……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呢。”
她的脸更红了:“我、我哪有资格喜欢别人……”
“哦,怎这么说?”
我忽然发现她的脸色灰暗下来,她一脸茫然地望着远处的天际……
“我走了。”她这话像是对我说,更像是自言自语。她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我会撤回讼状,也会让飘香酒家的服务员收回伪证。”
她说完一刻也不停的走了。
我向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声道:“瞿琼,谢谢你!”
方兰乐得搂着我的脖项又蹦又跳,完全像个孩子。
我告诉她,瞿琼虽撤了诉,林啸会重新起诉的。
方兰一笑:“没了那伪证,我们就不怕了。”
嗯……
我们也走吧。
方兰紧紧偎着我,嘟起小嘴,满脸写的都是痴迷。我不得不深深吻着她。方兰今天特娇痴,根本不管有多少瞪着熊猫眼的人看我们,一边走一边向我索吻。
哈…我的心被方兰温暖着,烫热了,我的血沸腾了!
我附在她的耳边悄悄道:“我们去开房间。”
一听到开房间,她的身子先颤了一下,然后便软得站都站不稳了。
哈哈,这妮子一定是又想起了我们上次在外开房间的情形了吧。也许她更是想起了我们在她的寝室里胡天胡地。
我们找了一个偏僻但很干净的小旅馆住了进去。
这次我比上次还温柔体贴,我把我对她的深切的怜惜全都溶进了我的快乐运动里。什么是幸福?恐怕没有人比她现在体会得更为深切。
她是用生命逢迎我的爱,我则用能灿烂生命的爱使生命升华!
方兰跟白条羊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满脸是暴风雨后的安谧和甜蜜。她的柔软小手不停地摩挲我的脸:“子文,我好爱你啊。”
我吻着她的小嘴:“哼,还说爱我呢,差点跟林啸跑了。”
她紧紧搂着我:“不会的,他越来越让我无法接受,我没想到他竟向我使出要胁的手段,太不男人了,他在我心中仅存的那点好感,也再不存在了。我甚至想:拿到了证言信,官司一完,我就走,到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我呢。让我找到吗?”
“也不让!”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吻上我的唇,吻得好用力,“人家心里会想着你,但真得也不会让你找到……唉,你让人家怎样见你,怎样和你说啊?”她摩挲我的脸的手更轻柔,“今天你让人家好感动啊,你能为人家不顾一切,让人家觉得为你做出怎样的牺牲都值了。”
被她柔情的话语和柔软的小手摩挲得我心又热了,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真的吗?怎样的牺牲都值吗?”
“当然了,你不信人家吗?”
“我信,我当然信啦。不过,也须用行动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
我附到她的耳边:“再让我干一次啦。”
她吓得惊叫:“啊,不要!你要干死人家吗?”
“哈哈……”看着她吓得那样子,我是又开心又得意。
“你、你吓人家,你坏……”
我和方兰回来时,小魔女已经走了。
梁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和方兰。我一点都不在乎,方兰不行,她被梁珍看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哼,你们是不是刚干完好事?”
方兰只差没有地缝钻进去。
雨绵姐也是满脸苦忍着笑。哈,她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唉。
“有什么好事吗?”我问雨绵姐道。
雨绵姐终忍不噗哧一声笑出来:“哼,能有什么好事,一天中都快被你这小鬼儿吓死了。”
“小魔女呢?”这是我对陆茜的专有称呼。
“唉,茜妹今天可被你气苦了,你一走,她也走了。我说尽了好话都没留住。”
“哼!”
“哎,你别不识好人心,你知道她为你顶着多大的压力?”
“压力?”
“当然了。你以为你是谁,打了人还能这么逍遥?依照上面的意见:问题没弄清之前,先把你收监。是茜妹在顶着,可你偏在这个时候又弄出个刑训逼供来,你知道她担着多大的责任?”
“哦……”我非常尴尬地搔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