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做牢。这回你的心里不必再有什么不平衡的了吧。哼,我也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我能为我的每一个女人去做牢,甚至献出我的生命,你能吗?你这杂种,只懂得索取,甚至为达目的,不惜对女人使出要胁的手段。”
瞿琼现在不单是偎紧了我,而更进一步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她仰起俏脸,一脸娇痴的看着我:“子文,还有话吗?没有话,我们就走吧。”
哦,她大概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待下去吧。
这时林啸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瞪圆了眼去看瞿琼。
瞿琼半眼都不看他。
“没有了,和这种人多说无益。他的,我还给了他;我的,我带走!”
我们刚转过身,只听林啸哭着叫道:“瞿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