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她俩中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边哭边道:“我们开始也是不肯的,可是老板说:我们不答应,他就开了我们。”
哦,是这么回事?这老板真可恶。不过:“那你们就可以去害人吗?”
“我、我们错了。”
“你们得多少好处?”
“我们……”
“痛快点说!”
“我们每人一万。我们不要了,都给你。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去公安局,收回那份伪证,重新出证,好吗?”
我的气消了许多。不,是我的心有点软了。看着她们吓得那惨样,我的心真的软了。我对女人一直都是心很软的、很柔的。要不是她俩把我逼急了,我真舍不得这般辣手催花的。
唉,多水灵的女人。长得跟两朵花似的。
我伸手逗起她俩的下颌:“你们知道你们为了保住你们的工作和那一万来块钱,我却要在牢里度过几年吗?也许就因为这几年,我的一生都被毁掉了。”
她俩垂下了眼帘,我看到了在她俩眼中闪过的一丝羞愧。
“你们知道了该怎做了吧?”
她俩忙不迭地点头:“我们明天就去公安局。”
“不必了,后天直接去法廷吧。不过,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让知道。”
我让她俩各写了两份真实的证言和老板逼她们伪证的申诉材料。我拿走一份,另一份由她们暂时保管。我临走时对她们采取了点怀柔的手段:抚遍了她俩的全身。谁让她俩要害我了,这点便宜占了,是应该的。也许我是天生的坏坯子和色狼,有了个借口,就忍不住要坏一下……
但我没想到她俩开始战战兢兢地抗拒,后来竟然很享受了,身子不住地扭动,并主动贴上来,媚眼如丝,喘着粗气道:“你想要我们,是吗?我们给。你既使是为了惩罚我们,我们也认,绝没有怨言……”
唉,算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对她们的惩罚也不轻了。况且,我也真的不敢要。她们身上有伤,弄不好,我就成了入室**了。
哦,那可离作死不远了。
我肆意揉了她们,我心中的怨气真的也全消了。
我轻轻吻了吻她们:“我现在心中对你俩的怨气已经消了,不会再祸害你们了。该怎么做,我想你们知道……”
我悄悄地走了。
但愿老天保佑她俩别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