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去了飘香大酒家。
直奔老板的总经理室。这几天,我已经把飘香大酒家的情况摸得烂熟(我并没有像傻子一样只在图书馆里读书),闭上眼睛我都能找到老板的总经理室。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害我的人好过的。飘香大酒家的老板是我目标中的第二个。第三个是林啸的爱人。应该让这些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人,知道这么做人是错的,自己活得好时,至少也应该给人留下条赖活下去的路。
谁也别把人往绝路逼,那没有好处。
冯馨、蔡云婷看见了我。惊愣了一下,便想和我打招乎,被我的眼光制止。这两个妮子已感觉到了我的来意。但她俩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
我没什么好怕的。我手里有他逼迫她们俩做伪证的证据。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做我的牢,他也不会好过。他比我有钱,但我比他不怕死。
玩吧,看谁够狠!
在冯馨、蔡云婷的眼中,我没有看到怨意,相反我倒是好像看到了一丝担忧的神色。就凭她俩自然流露出来的这“一丝”,她们过去的种种,我真的可以原谅了。
我的到来惊动了保安。在总经理室的门口,两个保安拦住了我。但这样的小角色哪里拦得住我。脚起脚落之间,我一刻都没停,他们便在我身后瘫了下去。
我进了总经理室,反手把门锁上了。
在豪华的老板桌后面坐着一位年约四旬左右的胖男人。唉,这人将军凸肚的,很有威严,也很派的。不愧是一个有成就有地位的人。只可惜他妈的不干人事。钱,够用了就得了呗,怎可还为了钱去害人呢?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我走的很慢,我希望让他体验一下死亡前的恐惧。但,我错了。这小子很镇静,而且面沉似水。怒视着我,喝道:“你要干什么?”
哦,不错,这样玩起来更有味道。都像冯馨、蔡云婷那样的软柿子,我自己都觉得没劲。过后一想想她俩那哭哭啼啼的惨样,还有点不太舒服。唉,毕竟不是做恶老手,做了恶之后,老被他妈的破良心谴责着。
这一次,不会了吧。因为我将面对的也是一个强悍的对手。
我坐到他的对面。他以为我是要和他说话了,但我没有,我跟他没那么多废话,不先打掉他的威风和尊严,多说对这种人无用。我的手一按桌面,身子旋空而起,一腿将他扫出好几米。
他正要艰难地爬起来的时候,我又在他的软肋上补了一脚。他立时痛得满头大汗。还想爬起来吗?哼,他现在动一下手的力气恐怕也没有了吧。我解开他的裤带,伸手入他的裆下,捏住他的睾丸,坏坏的笑问:“这东东是不是祸害了不少女人?”
他满脸的惊恐。大概他知道了我要干什么。
“拜你所赐,我马上就要去做牢了。在牢里是不许有女人的。唉,没有女人的滋味是很不好过的,而你在外面大搞女人活得挺快活,这让我心里没法平衡,想来想去还是来找你了,让你也陪着我寂寞寂寞吧。不过我是几年,你则应该是一生……”我稍一用力,他便嗷嗷叫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恐怖,因为他看得出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饶、饶了我吧,小弟……”
我靠,刚才的尊严呢,威风呢?
其实这种有钱人心贪又黑,在钱的面前,他什么都会干,不会存丝毫道德和良心的。不过也最怕死。哦,还有,他最珍惜他祸害女人的那东东。因为有钱,他的那东东更能欲求有达。
“讨饶了吗,打人一拳时,没防人家的一脚吗?祸害人时没想到要招报应吗?”
我加重了力道。他嗷的一声,晕死过去。
门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有人砸门了。吵吵嚷嚷地叫。
我用他的杯子接了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他立时醒来。其实我刚才的力道不至于把他痛晕过去。他主要是怕我把他害人的东东捏碎了,吓的。他一醒来,神经质般先伸手入裤裆里摸摸他的东东,知道还完好,才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信不信我一脚能把你的狗爪子和你的东东一齐踢碎。”
他已经脸无人色:“小弟……啊不,大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让她们把那伪证撤回来行不行?再给你重出证……”
嗯,这回总算说了句人话,也说到了点子上。
砸门的声音更响了,叫声也更大。
我指了指门外:“让你的人滚蛋,滚得远远的。”
他很听话,立时向门外吼了起来。哦,尊严和威风又回到了人间。我忍不住想笑。唉,可现在真的不大适宜笑啊。
门外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系上你的裤带,滚起来!”
他也写了两份材料,我一份,他一份。他又把冯馨和蔡云婷叫了上来,做了一番分咐。冯、蔡两人见到我时,不自然的脸一红。
她俩大概想起了我昨晚对她们的狎玩。
唉,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被良心这破东西责备的滋味不太舒服,所以我用做人的良心保证!
在肖丽家住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羽晴。她是肖丽的好友,也是她家的常客。她已知道我辞去了酒巴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