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很难受。
不知何时,雨绵姐的俏脸浮现在我的眼前,接着又是梁珍的。
我莫名的兴奋起来。雨绵姐对我欲拒还迎,但我对她仍不敢放肆。梁珍却不同。梁珍一直对我痴缠,只是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对她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她不美吗?不是,绝不是。她的美貌应该和于婉差不多。或是她表达爱的方式太过裸露吧,我一时不大习惯。可是今天很奇怪,一想到她竟渴望放肆一回。大概是身体里续集了太多的热火,憋得太难受吧。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大厅中又黑又静,静得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忽然觉得一阵虚怯,那是一个人在要去做坏事之前的瞬间踯躅。
我在雨绵姐门前停下了。我很担心她还没有睡去。我注意地倾听门内的声音。开始什么也听不到,可是只一会儿,我就听到了门内传来的粗重的喘吸声。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六识为什么会这么敏锐。
“雨绵姐还没睡?”
不过很快我自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唉,别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声音吧?”我想,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据说如果一个人太过想一件事,会在梦中自己造一个故事来的。我觉得自己现在的情景就和梦中差不多。
我又细听下去,忽然又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情不自禁地悄悄推了推门。
我的天!门竟自动地开了。
我的额头上立时冒出了热汗。进去,还是赶紧逃?雨绵姐可不是梁珍,忽冷忽热的,她要是翻了脸怎么办?那可不是玩的?如果被从这个屋中赶出来,唉……那就别做人了,羞也羞死了。
“不过,不会吧?”我在努力往好处想,“她不是说过她不再觉得她是在和于婉抢男人了吗?”
“可是那是因为于婉不在啊。现在于婉可又回来了啊!”
“可是于婉……”
我正在思想斗争着,雨绵姐的灯亮了。
我和雨绵姐四目相对。
“你站在那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竟跳进屋中来。并“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雨绵姐的脸一下子白了,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你要死呀,你是怕别人不知道吗?”雨绵姐用细弱得不能再细的声音怒道。
“哦……”我尴尬地搔着头,焦灼地搓着手,“嗨,你、你怎么不关门?”
“哪、哪有啊!是你……”
嗳,怎么有点撒娇的味呢?我再看雨绵姐,脸色早以红润过来,而且极为鲜艳。望着她那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我走了过去。
我又听到了粗重的喘吸声。雨绵姐紧紧捏着被角,不敢抬头看我。
哈哈,不是会跆拳道吗?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我越走近,她的喘吸就越粗重,眼睛也闭得越紧。往日那个不避男女之嫌,洒脱大方的雨绵姐再也不见了。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逗弄她。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她老让我吃瘪吧?不逗弄个够,心里的气不能顺。但也许是征服一个“男人”比征服一个女人更有意思,也更有成就感吧?
她现在穿的只是一件睡衣。那纱质的睡衣极溥,在我眼中,就和她没有穿衣服差不了多少。但就是这样,我也不想让那件衣服留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挡了我一下,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女性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并非是拒绝。所以我并没有停止我的动作。
唉,她的身子颤抖得太剧烈了,她怎这么生涩?我越来越被她感动,也越来越对她怜惜。我舍不得继续逗弄她了。爱,就好好的爱,我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柔情。
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我醒来时,雨绵已经起床了。
我看了看床头桌上的闹钟,还没到九点。我便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反正起来太早也没事。陪方兰赴她的同学会是下午,时间有的是。
我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服。
和谐的甜蜜让人的快乐绝不是仅存于当时的那一刻,我现在仍觉余味不尽,心情舒畅。
哈哈……
一想到雨绵昨晚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我就……
我正以自我陶醉的心情回味昨晚粉色的梦时,梁珍闯了进来。
“喂,擅闯民宅啊,怎不敲门?”我因心情快乐,话也调皮。
梁珍却瞪圆了眼睛。
“你、你怎么在姐的床上?”
“哈哈,现在已是我的床,你没看见我在睡吗?”我这是一语双关。我可不在乎被她捉奸在床,况且雨绵又不在床上。
“你…你们……”她的睛圈红了,“她老是劝人不要招惹你,可她、她……我要好好问问姐!”
她忽然扭身冲了出去。但不片刻又回来了。就那么直直地走到我的床前。
“你、你本来是我的,我、我什么也不管了!”她的眼里满是泪,她好像很委屈。
哦,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了?
这疯丫头似乎真的疯了,几把就脱光了衣服,钻进我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