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雨绵姐,我和肖老板出去一趟。我发现雨绵姐和梁珍的脸色都不自在起来。
雨绵姐冷冷道:“记着,上班别晚了。”
我的心里不舒服起来。从认识雨绵姐,她一直对我很关爱,从没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过话。不知为什么从见到肖丽,她就很不高兴,连带我,她都似乎讨厌了。
一到了街上,肖丽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这时,你绝看不出她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倒好像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一脸的阳光,使她的脸色更加鲜艳起来。
她见我一直不说话,便用臂肘撞了一下我的腰:“唉,跟人家出来是不是不高兴?”
“哪有?”
“哼,没有?没有,干么一直给人家脸子看。”
“唉,不是因为你啦。”我转过头,看着肖丽,“你和贺雨绵认识吗?”
肖丽摇摇头:“不认识,怎么了?”
“噢,没怎么。”
“嘻嘻,”肖丽忽然笑道,“我知道你忽然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
“她那是忌妒。”
我不解地看着她。
“哼,也只有你这傻瓜才还在梦中吧。”
“哦——”
我的大脑被她弄得短路了。
“她是怕我把你拐跑了……哈哈,我们别说这些破事好不好?你想到哪里去吃呢?”
“去哪里?唉,我哪知道去哪里?你说吧。”
我随着肖丽走进一家饭店。这家饭店不是很大,但极为干净整洁。那种布置……哦,我不知道怎么说。用很特别来形容吧。每一张台子,桌子都很小,桌上都有一束玫瑰花,而且桌后只有两把椅子,客人也只有俩俩地坐在那里,而且是一男一女。我一进到这里面就有些不安了。我一时说不好是为什么。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吧,那种温馨的气氛,那种类似情人约会的环境。
如果雨绵姐担心我会被肖丽拐跑,是真的话。现在我倒是觉得那担心未必是多余的。我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我的心就平静了、柔软了。不单因为这里的环境和氛围,不单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悄声细语,而更是因为那在另一面墙下坐着的穿着古装女子在一把古筝上弹奏的曲子。我听不懂曲谱的内容,但我却听得懂那柔和的声音。它像温柔的小手把你的心慢慢地揉搓,弄软。
兜里有了钱的感觉真好,我体验了什么叫享受。我明白了刘备醉卧江东孙上香怀里不知有荆州的心情。在这里什么责任、义务,道德呀、良心啊,都会忘记。只感到有种醉人的甜蜜。
肖丽坐在我的对面一直不说话,也许正是她不说话,所以这种氛围才能一直这样保持。
我不得不承认肖丽确实是情场上的高手,她太知道用什么样的环境,怎样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我究竟什么时候和她拥吻在一起,我竟不知道。也许是几杯酒下肚,我就开始乱了性吧。或许男人都是花心的坏坯子,我当然也不能例外。什么酒不酒的,那只是个借口。
和她的拥吻感觉极好,但在床上更妙。她竟懂巧妙地配合男人,又**惨嘶,让人恨不得把身子都化进她的身体里去。
我虽不再是初哥,但苦忍着一次次把她送进极乐的巅峰,当终于忍不住了的时候,唉,我竟从她身上爬下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多了。
哦,完了,上班迟到了。
唉,肖丽太累人!怕迟到,还是睡过了头。
不过一想起肖丽的热情和体贴……哦,真得很幸福唉。
肖丽早以起来了。
我匆忙地穿好衣服走出来。
肖丽正在厨房里:“嗨,宝贝……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上班晚了。”
“晚就晚吧。要不,请一天假?”
“那怎么行?”
她走过来,轻轻吻一下我的唇。唉,这份柔情真的能把你的心都溶化。
“有什么不行,大不了不干了,我养得起你。”
我笑了。
她见我笑得调皮,打了我一下:“坏笑什么?”
“哈哈,”我附到她的耳边悄悄道,“你想包二爷,是吗?哈哈……”
她愣了一下,大概一时之间还没明白“二爷”的意思。当她明白过来时,满脸的嗔怒:“你瞎说什么,谁想包你做‘二爷’?”
我已走到了门边。
“嗨,吃了饭再走。”
“时间不够了。”
“那人家岂不是白做了一桌子的菜?”
望着她充满渴望的眼睛,我犹豫了。
她偎到我的怀里:“人家没想包你做二爷?”
“开个玩笑。”
“这个玩笑不好。”
我尴尬地挠挠头。
“你是唯一不用带套子就可以碰人家的人。”
“哦……”
真的假的?
这女人真会挑动男人的心。她既不否认她有别的男人,又表达了她对你的特别情谊和信任。面对这份情谊和信任,你会怎么办?
我紧紧搂住她,深深吻下去。
唉,真想再来一次。可是理智告诉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