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不是世界冠军,这话听在我的耳里很受用。至少是她对我的评价,她心中有我。
于婉爱说反话。当初她说她不喜欢吃嫩草,刚才她不是说她只是不愿牛不喝水强按头吗?那她说我不适合做丈夫,是不是一句反话呢?
哎,不管了。反正她,我是要定了。
现在我是身无分文,但我不会总这样。这种自信来自于我读书时代。那时没有我做不上来的难题,只要我做。现在也是一样,没有我做不来的事,只要给我机遇。
对于婉的感激,我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她不是最吸引我的女人,但现在她却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暗暗发誓:我将用我全部的身心去爱她,永不相负。
我把她紧紧搂住。
心中装着个女人的感觉真好。那是一种心有了依托的感觉。女人大多很依赖男人,其实男人有时也很依赖女人。不管怎样,有了依托,心就踏实了。
我找着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一下子把我推开:“嗨,这可是大街上唉。”
我笑了,迅速向四周掠了一眼。
哎,还真有不知趣的人在偷窥我们,而且人还不少呢。
于婉拉起我的手就走。
在十字路口,于婉停下来道:“我去上班了,你先回吧。”
她拿出几张一百元一张的票子塞到我的手里:“中午我不一定回来,自己买饭吧。”
我没有推辞。但并不是我拿得心安理得。而是一万多块钱的一身衣裳都接受了,却推辞这几百块钱,有点不合适宜。现在,她给我多少,我都会接受。
人说金钱买不来爱情,但我却觉得金钱却能加重爱情的筹码。
现在我拿得越多,只不过我希望将来能还回去的也越重。
于婉打车走了,我并没有回去。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找点事做。越快越好,至少要现在能自己养活自己,不能总从于婉那拿小钱。我在街上闲逛,眼睛留意各种厨窗。因为那上面或许会有招骋人的小广告打出。
转了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中午,两个馒头一碗汤,花了一块五毛钱打发了过去。其实这对于我也算很奢侈了。于婉的钱也是血汗挣来的,我不想太过挥霍。
机遇并不常有,它有点象首诗说的那样: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又转了一下午,仍毫无所获,只得回了。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在我的身边。想不到贺雨绵从车里钻了出来:“嗨,你上哪了,找了你几个小时了。打电话问于婉,于婉也不知道。她说你们上午就分手了。”
我挠挠头,上哪去了?哎,还真不好说。整个是一个闲逛。
贺雨绵瞠目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忙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
贺雨绵一惊,我竟觉得她的脸似乎红了。
“哎,上工啊。”贺雨绵道,“昨天我已经向老板给你荐了工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真的?”
“当然了……你要怎样谢我?”
我笑了:“你说啦,怎样都行。”
贺雨绵拍拍我的脸:“好好给我干,别丢我的脸就行了。不过开了资时,要请我。”
贺雨绵的手既温暖又柔软,拍在我的脸上,竟像抚摸我一般,弄得我心神一荡。
唉,我花心呢还是我真的招风呢?
我在酒店的工作是贺雨绵的助手,月薪一千五。
这是我没想到的。
唉,我又欠下了一个女人的债。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便宜的事,如果没有雨绵,绝不会轮到我的头上。这和干拿钱不干活,没什么区别。作为助手,应该协助雨绵,管理酒巴前台的业务。可是这么大的酒巴,怎么运营我都不知道,我能协助什么?
雨绵忍不住笑的看着我:“哎,你瞧你吓得呀。”
“唉,我是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老扳那我已打过招呼了,具体怎么安排,那是我的事。”
“可我什么都不会。”
“不会,就学嘛,谁能一开始就会。”
“可……”
“哎,什么都别说了,好好做。”雨绵走到我的面前,又像个大姐姐似的把我揽到怀里。“本来也是想先按排你做服务生的。可是下午一见到你,我就改变了主意。我从未见过像小弟这么靓的男孩子。尤其是换了一身新衣后,好有气质唉。我忽然觉得让你做服务生,太可惜了。靠劳力挣钱,永远不会有出息。要想有作为,就要从学管理做起。姐先带一带你,我不信小弟永远是一个打工的命。”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喉头哽咽了。我紧紧搂住雨绵姐的腰,我真想喊出一声:“姐,你放心!”
来到东莞,于婉是我第一位老师,她让我懂得了如何调整心态。雨绵姐则是我第二位老师,她教会我管理企业的最基本知识。
酒吧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聚集之地,绝不是仅仅把顾客当成上帝就能做好。机变的灵智,果敢的手段及协调各方的能力,哪样都不可少。
雨绵姐是个强女人,有点男性化的个性,使她更具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