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再也说不出口了吧。
直觉告诉我,老板今天有点怪,长及脚面的纱质长衣薄如蝉翼,半掩半露,“小白兔”和那点微红都能清晰地看到,一阵阵女人身上那甜丝丝的体香绵绵不断地钻入我的鼻端。这对男人本就是致命的诱惑,尤其是从与我的那位嫁到了山外的女友有过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后,这种体香对我尤其充满吸引力,可是我现在的心里却很不舒服,因为我感觉不到老板一丝一毫的爱。有的只是可能要被人玩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好。玩人和人玩的感觉不会是一样的。我绝不会去玩人,那是我的道德底线;更不愿被人玩,假如我还有尊严的话。我现在已在怀疑我是不是还有尊严,至从被靳羽晴认出后,那所谓尊严的幻梦就被打破了。
因为爱,做这个女人的情夫,不是一件苦差。况且我既没有妻子又没有女友,没心理负担。然而,做女人的男宠,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日子绝不会好过。
她伸手摩挲起我的脸。
爱一个人不会这么放肆,我现在更确信了我的想法。
她大概没有看到她预想的我应该出现的燥动,她的脸上涌起了不满:“哎,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的心更不舒服起来。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不屑地笑道:“哎,你是不是那事不行的?”
“老板,您想玩我,是吗?”我的声音绝对很轻,但一定也很冷。
她惊了一跳,抽回了她的手。
我拉开了她的长衣,抓住了她的裤腰带。没想到只稍微一用力,裤腰带就崩地断开了,“哧”的一声,她现在对于我没有秘密了。
她骇得缩起了身子:“你要干什么?”
“老板,我那事行不行,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呆愣了半天,忽然脸一红,把头扭向了一边。
“哦,你也有禁受不起的时候?”我冷冷盯着她,心中暗想。
我向外走去。
她身子动了一下,嘴张了张,终于没有出声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