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要给全国人民带个好头
“过去,这里摆花,我管不着;今天,我住在这里,就不准摆这样多的鲜花。今后舆《春秋繁露义证》等。,到我这里来的人很多,不仅有各地的官员,还有工人、农民的代表,他们一看我这里摆这么多漂亮的鲜花,一定会上行下效的,养成这种无事种花的风气可就不好了。”毛泽东说罢看了看频频点头的程星龄,又接着说道:“我是一国主席,要给全国人民带个好头,不然,我们的新中国还会应了那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毛泽东这番话对程星龄震动极大,他似乎从这极普通的话语中感到了毛泽东那高深的精神威力。因此,他由此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中国共产党得天下是应该的。接着,程星龄随毛泽东走进那简朴的办公室,在转达了他的族兄程潜的问候之后中世纪第一个完整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有“中世纪哲学之,又说:“主席,您对颂公如此殷切的关怀和优渥的待遇,不仅使颂公感激不尽,也使我终生难忘。”
“星龄啊,”毛泽东摆了摆手,“我还没有征求你的意见,谈谈对你的工作安排哩,怎么就‘终生难忘’?”
“主席,我的工作安排用不着征求意见,什么都可以。”程星龄说罢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嘴也笨了许多,“不过,我有一个愿望,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管是什么愿望,都当说!”
“我想参加中国共产党,不知够不够格?”
程星龄这个愿望实在有点出毛泽东所料,他沉吟片时说:“据我所知,你早年参加国民党左派,在我党的创始人李大钊的领导下,从事反对军阀张作霖的斗争;后来,你又一直支持我党,连你的族兄颂公也曾怀疑你是共产党,应当说早已是党外的‘布尔什维克’了,不过,从全局考虑,你提出加入我党的要求,我认为暂缓为好。你最好是参加‘民革’。”
“为什么?”程星龄愕然相问。
“道理是简单的,”毛泽东掰着手指头说道,“一,‘民革’大都是早年参加的国民党的左派,是革命的组织;二,你参加‘民革’,可能比参加共产党,能像过去那样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听主席的。”程星龄明白了毛泽东的用心,但仍十分动情地说道,“不过,我再次向主席说明,我参加共产党的决心是早已下定了的,望主席在适当的时候不要忘了啊!”
“小同学!我会记住的。一句话,我们的合作是真诚的,决不像蒋介石昔日对待颂公,今天对待李宗仁那样口是心非。”毛泽东说罢有意停了一会儿,方把请程潜出任军委副主席的事讲了出来,最后他郑重地说道:“我请你先给颂公通个风,有个思想准备,然后我再与他谈。”
程潜是一个靠军队起家的湘籍政坛耆宿,他深知有枪便是草头王的道理。几十年来,他所经历的荣辱沉浮,无一不是与他手中的军力强弱有关系。因此,他为了在蒋家王朝之中拥有一席之地,始终都紧紧抓住那点属于他的军队。换言之,他视军权高于一切。也许是这种有军就有权的观念深深根植于他的心底的原因,他一见前来拜访的毛泽东就有些惶恐不安地说:“润之,我是国民党元老,怎么可以出任你们的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副主席呢?”
15、“怎么样?老乡长给我个面子吧?”
毛泽东自第一次国共合作分裂之后,就明确地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著名论断,并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之下,回到自己的家乡领导了秋收起义,并以此为基础,不仅创建了第一个红色政权井冈山革命根据地,而且还组建了工农革命军(后改为红军)。实事求是地说,毛泽东能成为新中国的开国领袖,与他领导的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很理解程潜说的上述那番话。但是,毛泽东毕竟是一位大政治战略家,他还十分清楚军队仅仅是维护政权的工具,若想新中国千秋万代不改变颜色,唯有“得人心者得天下”。他听了老乡长程潜的话后,有意避开军权之议,十分策略地笑着说:“颂公,你和我之间怎么也分起你们我们的来了?”
“润之,军权从不旁落,自古亦然啊!”
毛泽东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在讲了一番对军队的看法之后,又感叹道:我毛泽东从不争个人军权。只要有利于国家的安定和发展,陈明仁将军可以当人民解放军的兵团司令,颂公当然也可以当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副主席了!
大凡从旧社会过来的军政要人,绝大多数都存有所谓的名位思想。把话说白了,都具有论功行赏、论资排辈等观念。程潜明白他不是新中国的开国元勋,相反还曾做过有悖于革命潮流的错事,当他获悉其他四位军委副主席的名字之后,就更有点诚惶诚恐了!他急忙摇着头说:“润之,这就更使不得啊!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忝列朱总司令、周总理这些开国元勋之后呢!”“这就更说明我毛泽东对不住颂公了!在中南,让颂公位在林彪之下;到了中央,又在我毛泽东的领导之下,为此,被你们称之为周到的总理说,若想颂公出山,只有主席出马相请了。”毛泽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