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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齿铜牙纪晓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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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宦海争锋 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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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陪乾隆边走边说话。纪昀自人群中迎面走来。乾隆一眼看到,问和珅:“请纪大烟袋了么?”

    和珅说:“还没说,就怕他不给面子。”

    乾隆:“朕替你请。”说着招呼着纪昀,纪昀凑上前问皇上有何吩咐。乾隆一指和珅说:“三天后和珅母亲过生日。朕去,你也去。带份像样儿的寿礼啊!”

    纪昀说:“若是公务有暇,臣一定去,还一定备一份厚礼。”

    乾隆看了看四周说:“纪昀,观此太平景象,你难道就无感可发吗?何不赋诗一首,也算锦上添花呢?”

    纪昀说:“禀皇上,纪昀两月之前曾听有人赋诗一首,情深意切,臣自惭形秽,从此以后,再不敢附庸风雅。”

    乾隆觉得奇怪,问:“什么人能让你纪大才子如此谦虚呀?”

    纪昀盯着乾隆说:“苏卿怜。皇上还有印象吧?”

    “苏卿怜?”乾隆早已知道了纪昀的意思,故作思索状说:“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纪昀说:“就是看破了皇上那个绝对的女子。”

    乾隆作恍然状:“嗷,朕想起来了,是王禀望的义女吧,这女子却是非同寻常,可惜明珠暗投,受了王在望的牵累。对了,我听说你当日在王禀望府上,还曾和这位苏小姐对过诗?”

    纪昀吃惊地说道:“这皇上也知道!”

    乾隆微笑着说:“我不是明察万里吗,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怎么能不知呢?”

    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圣上的耳朵和眼睛。纪略说:“那日是臣听了苏卿怜所作之诗,诗中吟道‘白云深处老亲存,十二年前笑语温,梦里轻舟无远近,一声较乃到吴门’。想起臣的老娘也远在家乡,自臣供职朝廷,忠孝不能两全,也惟有每每于梦中,依稀忆起时慈母温存,醒来时,泪痕在枕。因此有感而发也作了一首…”

    乾隆叹道:“孝心可嘉啊…”

    纪昀接着说:“那苏卿怜尚有自伤身世之诗七首,皇上容臣一一道出,以供鉴赏……”

    乾隆打断纪略说:“算了吧,今天难得朕心里高兴,你就别提什么苏卿怜了,别让一个犯官之女扰了朕的兴头。”

    纪昀还想说说此事:“皇上……”

    和珅拦住纪昀,警告他说:“皇上让你住嘴你都不听吗?”

    乾隆说:“纪昀,你刚才所说思母之意,朕倒是深感同情。既然关山相隔,难以如愿,你与和珅又是同殿为臣,他母等同于你母,和珅之母的寿宴,看来你是非出席不可了。”

    纪昀心里不愿意,但也只能尊旨。他目送着乾隆、和珅向前走去,回身对小月低声说:“看见了吧,皇上根本就不接苏卿怜这个话茬,看来其中大有文章啊。”

    小月看着纪昀说:“你是说皇上看上苏卿怜姐姐了?不会吧?”

    纪昀说:“皇上的心思高深莫测呀!”

    小月道:“照你这么说和珅是奉旨把苏卿怜姐姐安排在他的大轿内带回京城的?”

    纪昀说:“和珅这个人向来和皇上都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

    小月问:“你是说皇上要把苏姐姐抬进宫去作妃子?”

    纪昀捂住小月的嘴说:“咱们不能乱揣测皇上的意思。”

    小月小声说:“怎么是乱揣测?!我看皇上对我莫愁姐姐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呢!”

    “是啊,是啊,自古以来天底下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你说的那么一点意思!”纪昀叹道。

    纪昀便装,与书童来到崇文门关税所附近。书童捂着鼻子说:“爷又要什么鬼呢?给了看庙的一包药,让和上香灰包小包儿,舍药哇?”

    纪昀说:“不是舍药,一会儿有人求药。”

    书童不太明白,问:“求药?那干吗叫我抹个红鼻子头呀?”

    书童一放手,鼻头果然涂得通红。

    纪昀笑着问:“关老爷什么脸色儿?”

    “红的。”书童说。

    纪昀说:“不得了嘛!涂红鼻头沾点儿灵气,赶明儿也能当大学士!我小时候就这样。”

    书童哪里相信纪昀的话,说:“爷又蒙我!反正爷又有坏主意,我跟着干就是了。”

    纪昀笑道:“那好,快到了。到城门口,我说你喘,你就咳嗽,我说你哼哼,你就哎哟,记住了。”

    说着,纪昀、书童走到城门前关税所。只见七八个门了个个儿烂鼻子通红,直到嘴岔,浓血淋漓。连疼带痒,人人苦不堪言。远远地见纪昀走来,有人认识纪昀,忙招呼同伴,一齐上前给纪中堂请安。

    请安的声音参差不齐,无精打采,纪昀点点头,好奇地挨个儿打量,后来以手帕捂上鼻子。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又脏又臭,真恶心!往城门口一站,把国威都丢尽了!”

    门丁老大说:“回中堂大人,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

    门丁老二说:“许是来往人多,瘟气大。”

    纪昀说:“不对呀,瘟气大,怎么不见来往的人红,只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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