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给我捶捶背、捏捏腿。”
西太后好生地享受了一番。安德海那不轻不重,极有节奏的拳头轻轻地落在她的腰间,顿时,她感到很舒服。安德海又准备给她捏捏腿,无奈,安德海站在床边,天又冷,西太后不愿把那双嫩藕似的大腿伸出来,安德海只好把手伸进棉被里轻轻地捏着。西太后仍觉得不舒服,她柔声地说:
“小安子,上床来,坐到床上你不累。”
安德海连忙爬到了床上。西太后的软榻好舒服,安德海觉得有生以来最柔软的床莫过于西太后的这个软榻了。他不敢坐到西太后的棉被里,只是双手伸进棉被。西太后娇喷地推了他一下,安德海身子向下一缩,滚进了西太后的被窝里,他闭着眼睛紧紧地搂着冰肌玉体,大气不敢出。西太后在他脑门上轻轻一点:
“猴精的小安子,你不是个真正的阉人。”
安德海对天发誓,当初自己没割净,可小刀刘师傅后来又补了一刀,真的阉割净了。西太后吃惊地问:
“阉了以后,还想那个吗?”
“想,当然想,只不过不能罢了。”
安德海把头伏在西太后的双乳下,喃喃地低语。西太后贴住安德海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安德海试探性地抚摸着她的玉体,直至西太后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为止。
就这样,西太后与安德海的秘密交往保持了一个冬天。毕竟西太后刚过而立之年,她的欲望越来越大,安德海那美妙的十指已不能满足她的渴望,有时,西太后暗自流泪,无可奈何。一天,安德海又在为西太后解馋,西太后被他撩拨得难捺,不禁流下泪来。安德海深知自己的无能,他壮了壮胆子献上一计:
“姐姐,弟弟实在无能,不过,眼前有一人可解姐姐燃眉之急。”
西太后是饥不择食,她催促安德海快献良策。安德海见西太后那猴急模样,便大胆讲出:
“荣侍卫,他怎么样?”
其实,西太后当年做姑娘时与荣禄一段恋情,安德海并不知晓,不过,凭他那份聪明劲儿,他能猜的出来,西太后一定与荣禄有过什么,因为皇宫内外上上下下,除了安德海,就只有荣禄一个人对西太后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他每次见到西太后时,安德海总观察到荣禄凝视西太后时那眼神很特别,荣侍卫的眼里总冒出一股热情来,那是有情人才会有的热望。
西太后一听安德海这句,心中不禁大喜,她正渴望“荣大哥”那宽宽的臂膀,坚实、有力的大手。当初在安徽合肥时,“荣大哥”就曾渴望过兰儿,如今已届中年,什么经验也都有了,“荣大哥”一定功夫不错。不过,西太后对荣禄是可望不可即,平日里君臣相见,总在大殿上匆匆而过,荣禄难以接近玉体,如今被小安子一提,西太后乐得眉开眼笑,可她又不能过于暴露自己的喜悦之情,她只好随便似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午,安德海便找到了荣禄。荣禄做了皇宫头等侍卫,他早已娶妻生子。他身边除一美貌妻子外,还有三个美妾日日相伴,但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当年在安徽时,他与叶赫兰儿青梅竹马,感情甚浓,婚后,他从妻妾身上总找不到那种感觉。
他深知那是一段难忘的初恋情怀,是一个人一生中只能享有一次的。虽然经常在皇宫里面圣时可以见到初恋的情人,但当年的兰儿,今天的圣母皇太后却端坐在黄馒后听政,荣禄必须向这个女人行屈膝大礼。他每次目睹芳容,都不忍把目光移开,他的心底始终能涌出一阵激动的情感。
“荣大人吉祥。”
“安公公吉祥。是什么风把安公公吹来了?”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荣禄忙命仆人送茶。他深知安德海是西太后面前的大红人,今天安德海亲临府下,一定是为西太后而来。至于他来有何贵干,荣禄可一点也没猜出来。
“荣大人今天下午可到皇宫内廷一走,到时候,奴才定在内廷门前迎接大人。”
安德海原来是来约自己入宫,不过荣禄可没敢往那方面想,一来他总觉得自己与西太后之间的关系是纯洁的,他不忍心玷污这种纯洁的感情;二则他也不知道西太后目前正渴望异性的安慰。他只是猜想西太后想让自己的势力去除掉哪一个不顺心的人,所以,荣禄并没有那方面的心理准备。
到了午后,荣禄及时赶到,安德海果然站在内廷大门口在等待荣禄。荣禄坐的是四人小轿,安德海走在前面,一路引着轿夫走进了内廷。到了离储秀宫不远的地方,安德海手一挥,令轿夫们在内廷门外等着,他生怕轿夫出去以后胡说八道。轿夫走远后,他领着荣禄到了储秀宫。
荣禄还是第一次进西太后的寝宫,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忐忑不安。他只觉得眼花缭乱,香气四溢,熏得他只感到较酥酥
的。荣禄规规矩矩地站在台阶下,听候命令。不消一刻钟,他见宫女一个个全走了出来,最后有一个年纪稍长一点的一个宫女把持寝宫大门,其中有一个模样俊美,从骨子里往外透灵气的小宫女还回过头来轻声喊了一句:
“庆儿姐姐,多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