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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现代情侠录之情色上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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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香艳办公室—女子特别行动组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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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着已经被榨干了的干瘪钱袋儿,我“灰溜溜”地走出了“要钱不要命”的慈爱医院,这才想起在公园里那片地上还躺着的那个耐揍的兢兢业业的“伟大”保镖,现在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了,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我赶忙冲到路边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投进去仅剩的几枚硬币,用投币电话拨打我手机的电话号码,不知道为什么,我塞到保镖手里的那部老旧的艾克信T1088大概又发生了什么状况,电讯公司服务小姐只是一个劲儿地在电话那端单调重复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现在不再服务范围内!请稍候再打。对不起,……”没奈何,不去看一看又真怕出什么事情,我只好甩开名符其实的两条“11路公交”腿,一路小跑奔回了鲁迅公园。

    我好不容易,大汗如雨地又回到了打斗的现场,只见原地围了密密匝匝的一大堆人,我在后面只能看见黑压压一片人头,根本看不见里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可怜的保镖该不会就这样壮烈牺牲了吧。”我不禁心情忐忑不安起来,赶忙运起“插队神功”,费力地挤进人群,向地上一看,只见地上仅有一片不太多的已经干涸的褐色血迹,别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慌忙问周围围观的人打听:“请问,刚才躺在地上的人呢?”“人啊?我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除了一滩血以外,什么也没有。”一个工人模样的老师傅回答道。

    “那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我不禁啼笑皆非。

    “我们在这里破案啊!”一个中学生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有什么案子好破的?”我还是不太明白。

    一个外地人打扮的人热心地回答道:“看这是什么血啊?是人血还是动物血?如果是人血的话,究竟是情杀、谋财害命,还是……”“我看有可能是女人的月经血,我老婆的月经就是这个颜色的。”一位食堂大师傅大拌的秃顶中年男人插嘴道。

    “胡说!这肯定是人血,不相信?人血是臭的,动物血是腥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闻一闻!喏……”说着那个人就要去抓起地上染满鲜血的土。

    “别动!”旁边一个懂得侦破技术的大婶马上制止:“这是作案现场,不能破坏的喔!”…………

    “我看死的人大概就是隔壁家的张三,凶手是他儿子,他儿子不要太”结棍“喔,整天虐待老人张三,我看……”“这不是张三,肯定是我家楼下的李四”……

    叽叽喳喳。

    闹闹哄哄。

    尤其是一大堆人都操着难听的满是“阿拉”“侬”的上海话(我自己是上海人,说上海话难听,大家大概不会有意见吧:)),我的脑袋都快炸了,差点儿当场晕倒。

    我觉得在这里再待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刚要推开人群离去。一位精明的上海老太太看出了点儿门道,伸手拉住我的袖子:“小阿弟,你大概知道这一滩血是怎么回事而吧,来!给大家讲一下吧,要不然大家这样稀里糊涂的回家的话,晚上要睡不着觉的哦!反正你也空的很,来!快说一说。”我看那架势大家马上要把我包围起来,用口水狂轰滥炸了。赶忙边往外挤,边说道:“那地上是我早上买的鸭血不小心摔在那里了,哪里有什么凶杀案啊。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围观的人群“轰”地一声散开。

    只有几个精明过头的人还待在原地不走,还向我的背影直嚷嚷:“小阿弟,你不要太会”捣浆糊“喔,刚刚侬明明说地上原来还躺着有人嘛,怎么现在就变成鸭血、鸡血的啦。哎,你站住!把话搞搞清楚……”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撒丫子”就溜之乎也。

    我确实是很清楚:那滩血不过是年轻保镖在中了日本鬼子杀手、刺客的吹箭后留下的血迹,不过这话要说出来,我今天还走得了吗!

    估计手机又出了什么故障,保镖联络不上,也找不到,不知道他们究竟到了那里去?

    我在公园里如没头苍蝇、到处乱闯,逢人打听。

    最后,还是一位在公园门口守门的老大爷告诉我,半个小时以前,有一辆警车开过来,带走两个人,至于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他可不清楚。

    我想肯定就是这两个人了。

    我接茬儿又问:“老大爷,您知道是哪个派出所的吗?”老大爷警惕性还挺高,瞪了我一眼,怀疑的说道:“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想去\\\'劫牢反狱\\\'不成?”这什么词儿,这年头儿还兴“劫法场”一说吗?

    老大爷的女儿——一位朴素的中年妇女正好来为父亲送早饭,本来在一旁不声不响地听我们两个人说话,这时看我受窘,忙抱歉着说:“小伙子,别介意。我父亲年纪大了,脑子不好,整天听什么”水浒传“,闹的一嘴绿林”黑话“,到处乱用,对不住您了。”然后又接着说:“你别理我父亲,他怎么可能知道是哪个派出所,派出所来带人走从来不会通知这里的。你倒不如到附近的派出所找一找吧。”我谢过那位好心的大嫂。

    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继续挨家挨户地找下去吗,还是……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不再这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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