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尽快为他动手术,估计过不了三个月。”
他有意把孩子寿命扩大数倍,就是不想把女人逼的太急。让她自己选择,看看到底是要‘长痛’还是‘短痛’。
施依曼闻言脸色大变,林晓强对她说的话可谓是“晴天霹雳”。只看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全身颤抖一言不发,林晓强见她如此,惟有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您考虑一下吧。”——
林晓强见施依曼久久未有答复,无奈的转身离去。
“林医生!”就在林晓强就要打开门的时候,女人唤住了他!
“怎么?”林晓强疑惑的转过头来,手术不做了,难道你还有心情请我留下来喝茶打秋风吗?
施依曼没说话,只是眼神定定的看着林晓强,直把林晓强看得脚底一阵阵的冒冷汗,好一会,她才开口,“林医生,我相信您,请您为我儿子主刀,我随时都可以签字。”
女人痛定思痛,终于痛下决心了!
林晓强大喜,为这女人出这英明的决定欣喜非常,可喜后,林晓强又犯愁了……说实话,他可没什么把握能治好那孩子,辜负了人家的期望是小,若搞不好害得那孩子甚至大人一同丢命就是大了。当然了,到这份上,他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摆出一副欣然相,林晓强在李心佩眼睁睁的情况下,握起施依曼的手摇了摇,“感谢您能做出如此正确的决定,别的话就不多说了,我这就去找小智的主治大夫,尽快为您二位安排手术。”
施依曼没有答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推开房门,林晓强正欲离去,施依曼又唤。“林医生……”
林晓强扭头愕然相对,以为这女人终于开了窍,看出了自己对她有好感,想晚上请自己吃饭唱歌看电影好好的犒劳一番,使自己更卖力的去做这场手术。
谁知,她仅仅只是说了句:“谢谢你!”
林晓强有点失望,抬起头,却发现她的双眼里满含着感激的泪水。
女人的眼泪,是一种厉害的武器,林晓强顿时就心软了,当然,也可以说是被征服了,摆摆手说了声不客气就喜滋滋的走了——
出了病房,林晓强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了问那位庄国教授凌办公室在哪,这才一路行去!
到了门前,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人低沉的声音:“进来!”
林晓强应声而进,发现里面一位架着金丝边框眼镜,年约五十来岁的男人坐在那里,正棒着份杂志精精有味的看着,桌旁还放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茶香扑鼻!
这老儿,很是悠闲啊!林晓强在心里道!
这位年纪不小的庄国平教授显然很专注自己的杂志,头也不抬,只淡淡问道:“什么事?”
林晓强看那杂志的封面,赫然有一醒目的标题:十六岁少女惨遭轮奸,伸冤无处!!
这位老教授看来人老心不老啊,瞧他精精有味的样子,翻看的正是一章吧!
林晓强虽看到了他面前的工作牌,但还是想确定一下,“请问您是庄国平教授吗?”
庄国平仍是没抬头,稍显不耐烦地道:“直接说。什么事?”
“哦,我是来找庄教授的,想跟他谈谈13号病房的李小智的病况。”林晓强开门见山的道。
“施依曼的儿子李小智?”庄国平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抬起头来,用手扶了扶眼境,上下打量着还没来得及回办公室穿上工作服的林晓强,“你是他的什么人,家属吗?”
你也知道施依曼的名字?难道你看来是色狼所见略同啊!林晓强摇头道:“不是,我是咱们医院的主治医生。”
庄国平“哦”了一声,点点头道:“我就是庄国平,你请坐。”
林晓强应声入坐后,庄国平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我是庄国平,就是李小智的主治大夫,他的病情我很了解,你说吧,有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庄教授,小智现在的情况您一定很清楚,我想咱们是不是不要再拖了,尽快为她安排手术吧。”林晓强最近在医院里锋头很强,所以他认为自己低调一点总没有坏处,所以学着用商量的语气对这名老教授说。
庄国平闻言错愕不已,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得确认眼前这瘦削男确实说了这话的时候,才道:“手术?你是说给李小智做手术?开什么玩笑?他的肾脏衰竭,连药都汉有用,你还说给他手术?你没搞错吧!”
“不做手术,难道就这么拖着?”林晓强疑问。
庄国平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不拖着你认为还能怎么办?他这样子,不管去哪家医生都是能过得一天便算一天。在我们这里,不是更好嘛,你没看到他住的是最好的脑科病房吗?”
林晓强很是不满道:“这不等于坑人吗!”
庄国平听了这话是老大不高兴了,“怎么能叫坑人呢?虽然说他的身体状况不能用药,但是她的发病期已经不远了,留在医院里,万一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说不定还能救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