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于个人来讲,我对结论恰恰相反,就是现在人越来越脆弱,我们经常讲到我们住在楼房里面停电我们受不了,那原来点煤油灯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个问题;我们没有电话的时候,好像可以的,现在我们说用上电话了,电话一天出了问题好像受不了。所以说是人在社会发展中间,人类虽然变得越来越强大,但是作为人的个体来讲,我认为是变得越来越脆弱。这从家庭人,到单位人,然后到社会人,我们看到了每发展一步,意味着我们人类自身的好像是一个解放,但是同时人类社会化却是与人对社会的依赖是分不开的,你的风险很多情况下是来源于社会,那么你要化解这种风险,很大的程度上也要依靠这个社会。
第三点结论,就是我们需要重新地认识形势,来客观地评估我们未来的风险,理性地预期未来并且自豪地应付风险的这样一种准备和安排,所以这是我要谈的第二个问题,这些风险应该说是普遍存在的。
接下来第三个问题实际上是讲一个观点,就是安全和有保障,其实是人的第一需要,也是出于人的最低需求层次的需要,在这一个问题上,富人和穷人都是如此。我个人认为呢,不论是政府还是社会,还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应该漠视人生的这种需求,更不能够否定这种需求。如果是力求于这样一个基本的判断,我觉得我们就能以一个比较客观的态度,来对待我们的社会保障改革和这个制度的建设,决不能轻易地去否定它,否定社会保障实质上就是漠视人生对安全、对有保障的这个第一需要,实际上就是否定这个第一需要。
那么在封建社会或者小农经济社会,我们强调的是一个自给自足的经济,那么它使人们不得不依赖家庭,离开了家庭便不可能有安全感和保障,在封建社会对不对?所以说我们中国的历史上一直强调叫父慈子孝,我们强调以孝治国,有孝道这是儒学的核心,家庭保障也成为中华民族几千年来,最为稳定的安全保障机制。家庭成员相互提供经济保障,相互提供服务,相互满足情感需要,这个家庭它就是一个保障的范畴,所以它就是一个制度。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家庭的组成,不完全是血缘的关系,我觉得是经济安全,是服务需求,是情感需要,他们的要求,这样一个内在的要求。那我们说在计划经济时代,每一个人都属于一个单位,每一个个人都属于一个单位,在城市,是各种各样的国家机关行政、事业单位、企业单位;在乡村,是乡村集体经济,我们讲的是生产队、生产大队。人们离开了单位,那是寸步难行。我们如果在计划经济时代,在单位工作过的人可能都有这个感受,比如说在城市一样,你离开了单位,首先你就没有住的地方了,你就没有工资了,你的小孩就上不了幼儿园,上不了托儿所,上不了学哪儿也不能去,所以你离开了单位,你就寸步难行。相反,如果你离开了家庭,你就有可能存在下去。所以是在计划经济时代,形成的就是一个强烈的单位,这样的观念。我们讲的就是以单位为家,单位就变成了家,因为单位给你了一切,单位包办了你的养老、工伤、医疗甚至子女就业等等等等,就是把这些风险,单位都包下来了,所以人们依赖这个单位,把单位当成家,认为单位在人生安全的保障作用最大。所以在计划经济时代,我们看起来,单位也就成了人生的寄托和各种希望的所在。我们分析了就是在我们中国的历史上,就是在小农经济的社会,在计划经济的时代,由家庭保障过渡到单位保障,由家庭人发展到单位人,其实大家都是寻求安全和有保障来作为出发点的,得到他的归宿,也是如此。所以因此呢,在计划经济时代,我们可以说我们是有保障的时代,但是我们说计划经济时代的那种有保障,是一个缺乏效率,而且最终也会使资源枯竭的时代。那么改革开放以来,首先改革是打破了全能的保障机制,增加了我们自身的风险,但获得了国民经济的持久稳定高速发展,这个整个的经济社会走向繁荣。所以我们付出了一种好像安全性,但是我们得到了发展,但是改革开放到今天,我们发展到今天,我们又得重新思考一下,我们是不是发展必须以付出安全性,发展必须以破坏安全性,发展必须以不要这个保障机制为条件吗?那得反问一下,如果说我们既能够保持国民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进步,我们又个人有安全感,那这不是一个更加协调、更加和谐的社会?所以说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个人认为,就是改革的进步性,不在于破坏了旧的安全保障机制,而在于追求并获得了真正的发展。与真正的发展发展到今天,应该不只是等于我们过去所讲的,只等于经济发展。我们最近几年我一直不太赞成这个观点,发展就等于经济发展,这是个错误的概念。中国的改革时代,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我们讲80年代的改革,我的看法就是它是一个普惠的时代,就是使所有人都在改革中间获得好处的时代,对吗?比如说农村承包责任制,国家没有投入钱,但是就是一纸红头文件,就解放了所有农民的生产力,提高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那么亿万的农民都从这个承包责任制里边获得好处。但是我们说改革到了今天就不是如此了,改革到今天,就是一部分在发展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