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密院事李回行礼。二年三月,知绍兴府张守言:“昭慈献烈皇后攒宫近在府界,望许臣以时朝谒。”从之。自是守臣皆许朝谒。
十七年十一月,殿中侍御史余尧弼言:“望举行旧制,于春秋二仲遣官诣永佑陵攒宫荐献。”臣僚又言:“陵庙之祭,月有荐新,着在令典。方今宗庙久已遵奉,惟是永佑陵阙而未讲,望令有司讨论,举而行之。”太常寺讨论:“欲依《政和五礼》依典故,令两攒宫遵依每月检举,差官行礼,其新物令逐宫预行关报绍兴府排办。”从之。
二十七年六月,诏:“永佑陵及昭慈圣献皇后攒宫检察承受,以检察宫陵所为名。”
三十年九月,吏部言:“绍兴府会稽知县依仿陵台令典故,于阶衔内带兼主管攒宫事务,量加优异。”
淳熙元年正月,礼部、太常寺言:“春秋二仲,差太常少卿荐献永佑陵攒宫,并周视陵域。如遇少卿有缺,乞从本寺前期取指挥。差本寺以次官充摄。所有今年仲春荐献,即日见阙少卿。”诏差太常丞钱良臣。自后春秋遇少卿阙,率以为例。
庆元元年六月,诏:“永阜陵孝宗皇帝攒宫,每岁秋季一就,令所差监察御史恭诣朝拜检察。”从御史台申请。诸陵亦如之。
忌日,唐初始着罢乐、废务及行香、修斋之文。基后,又朔望停朝,令天下上州皆准式行香。天佑初,始令百官诣阁奉慰。宋循其制,惟宣祖、昭宪皇后为大忌。前一日不坐,群臣诣西上阁门奉慰,移班奉慰皇太后,退,赴佛寺行香。凡大忌,中书悉集;小忌,差官一员赴寺。如车驾巡幸道遇忌日,皆不进名奉慰。留守自于寺院行香,仍不得在拜表之所。天下州府军监亦如之。
建隆二年,宣祖忌日,时明宪太后在殡,群臣止诣阁奉慰而罢行香。乾德二年,禘于太庙,其日,惠明皇后忌,有司言:“唐开成四年正月二十二日祀先农,与穆宗忌同日;太和七年十二月八日蜡百神,与敬宗忌同日。诏以近庙忌辰,作乐非便,宜令县而不作。窃以农、蜡之祭,犹避庙忌而不作乐,况僖祖同庙连室而在讳辰,讵可辄陈金石之奏?伏望依礼县而不作。”其后,宣祖、昭宪忌日,诏准太祖、太宗奉翼祖礼,前一日更不废务。
咸平中,有司将设春宴,金明池习水戏,开琼林苑,纵都人游赏。帝以是月太宗忌月,命详定故事以闻。史馆检讨杜镐等言:“按晋穆帝纳后月,是康帝忌月,礼官荀讷议:‘有忌日,无忌月;若有忌月,即有忌时、忌岁,益无所据。’当时从讷所议。唐武后神功元年,建安王攸宜破契丹,诣阙献捷,军人入城,例有军乐,内史王及善以国家忌月,请备而不奏。凤阁侍郎王方庆奏:‘按《礼经》,有忌日而无忌月。’遂举乐。宪宗时,太常博士韦公肃言:“《礼》无忌月禁乐,今太常教坊以正月为忌月,停郊庙飨宴之礼,中外士庶咸罢宴乐,窃恐乖宜。’时依公肃所奏。伏以忌日不乐,尝载《礼经》;忌月彻县,实无典故。况前代鸿儒,议论足据。其春宴及池苑,并合举乐。”
景德元年,北征凯旋京师,是日,以懿德皇后忌,诏彻卤簿、鼓吹。礼官议曰:“班师振旅,国之大事,后之忌日,家之私事。今大贺凯旋,军容宜肃。昔武王伐纣在谅冱中,犹前歌后舞。夫谅冱是重,远忌是轻,以此而论,举乐无爽。况《春秋》之义,不以家事辞王事,其还京日,法驾、鼓吹、音乐,并请振作。”
寻诏:“自今宗庙忌日,西京及诸节镇给钱十千,防御、团练州七千,军事州五千,以备斋设。”元德皇后忌日,旧制,枢密使依内诸司例,惟进名,不赴行香,知枢密院王钦若以为言。自是,三司使副、翰林枢密龙图直学士并赴焉。真宗崩,元德、明德皇后忌日在禫制内,乃停进名行香。凡奉慰,宰相、枢密使各帅百官、内职共进名,节度使、留后、观察使各进名。
忌日前后,各禁刑三日如天庆节,释杖以下情轻者,复断屠宰,不视事前后各三日,禁乐各五日。其后,以岁月渐远,禁刑、不视事各二日,禁乐各三日。章宪明肃太后忌辰,礼官请依章懿太后礼例,前后各二日不视事,一日禁屠宰,各三日禁乐。诏:应大忌日,行香,臣僚并素食。复立孝惠、孝章、淑德、章怀、章惠、温成诸后为小忌,未几,罢。神宗即位,太常礼院言:“僖祖及文懿皇后神主既祧,准礼不讳,忌日亦请依唐睿宗祧迁故事废之。”
初,神御殿酌献,设皇帝位于庭下,而忌日两府列于殿上;寺院行香,左右巡使、两赤县令于中门相向分立,俟宰臣至,立位前,直省官赞通揖,于礼无据。乃命行香群臣班殿下,宰相一员升殿跪炉,而罢通揖。又诏:大忌日不为假,执政官蚤出。礼部言:“顺祖及惠明皇后既葬迁主,罢行香。忌日,请于永昌院佛殿之东张幄斋荐。”乃诏:“僖祖、翼祖并后六位忌日咸如之。”先是,翼祖、简穆皇后神主奉藏夹室,依礼不忌。后复诏还本室,而忌日亦如旧焉。
《政和新仪》:群臣进名奉慰,其日质明,文武朝参官入诣朝堂就次。御史台先引殿中侍御史一员入就位,次西上阁门、御史台分引朝参官及诸军将校,次礼直官引三公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