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舵去的。”江海天道:“你和史白都结了粱子?”
金逐流笑道:“我是和史白都结了梁子,不过,这次我去扬州,却并非是找他决斗的。”
江海天松了口气,说道:“史白都的本领虽然不是登峰造极,但除了武林几个老前辈之外,在江湖上他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蝴手下的四大香主,武功亦非泛泛之辈,你若是单身一人跑去招惹史白都,我还当真放心不下呢。你是怎么和他结下梁子的?”
金逐流道:“我偷了他送给萨福鼎的礼物,在路上和在萨府又曾先后和他交过两次手,还幸没有吃他的亏。”金逐流与史白都的结怨,最大的原因其实还是由于史红英而起,金逐流不愿把自己和史红英再连在一起,是以没有详细告诉师兄。
江海天笑道:“师弟,你也真是太顽皮了,你这佯作弄史白都,他岂能与你于休?只怕你不我他,他也要找你算帐的。你到扬州,可正是他的地头啊!”
金逐流笑道:“我也不怕,我若是打不过他们,我不会跑吗?”
江海天道:“你既然不是要去招惹史白都,那么你到扬州又是为了何事?”
金逐流道:“史白都约了厉大哥到他的总舵相会,企图未明,我放心不下,是以也想跟去看看。”
江海天道:“哦,原来你是要暗中给厉南星作保缥,那你还说不是去招惹史白都?”
金逐流道:“我准备先不露面,见机行事。倘若史白都有所不利于厉大哥,说不得我也只好出手了。”
江海天道:“江湖俗语说,约无好约,会无好会。史白都这样的人还能安着什么好心眼儿?不过,为朋友两肋插刀,那也是份属应为之事。何况你和厉南星还是八拜之交呢,我不拦阻你去,但你可要记住:戒骄戒躁,凡事小心。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金逐流道:“多谢师兄教导,我走了。”
陈光照忽道:“金兄,我和你一道去。”
金逐流怔了一怔,道:“你也要去?”他与陈光照虽是世交,们毕竟还是初相识的朋友,这次他是为了厉南星与史红英的事情去的,故此不大愿意陈光照参于其事。
陈光照道:“我和六合帮也有一点梁子,六合帮四大香主之中的那个凶僧圆海,曾给我刺了一剑,我也受了他暗器所伤。”
金逐流道:“我听得陈叔叔说过。你是想找圆海报仇么?圆海这厮倒也不难对付,不过他在六合帮总舵之中,咱们却是不便打草惊蛇,除非是迫不得已在他们的总舵之中,能够避免动手,总是避免的好。陈兄,你不如另待适当时机报仇,也还不迟。”
陈光照道:“我并不是一定要在这次报仇,厉大哥和你是八拜之交,和我也是朋友。江大侠刚才说得好,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是我辈份所应为之事。倘若厉大哥在扬州遭遇什么意外,我虽然本领不济,也总可以出点力啊!”
江海天沉吟半晌,说道:“你去也好。扬州距离你的家乡不过三两日路程,你可以顺道回家省亲。令尊是江南的武林领袖,你们这次扬州之行,若是令尊从中照料,即有疑难,也可迎刃而解。”
陈光照道:“我准备先到扬州,回来时再到家乡一转。在扬州若是有事,再请丐帮向家父通个消息,也很容易。”
江海天笑道:“你们对朋友的事情都很热心。好,这样安排,更周到了。你们去吧。”
金逐流起初不不愿意陈光照同去,后一来见他很是热心,师兄也表赞同,金逐流当然不便反对了。
金、陈二人年纪相若,年轻人最易结交朋友,何况他们又是两代世交,因此在结识之后,很快就似老朋友一般了。
两人一路问行,淡得很是投机。说起厉南星赴史白都之约的事,陈光照忽地笑道:“史白都和你们已是处在敌对地位,厉大哥愿意赴他之约,依我看来,恐怕不是为了史白都,而是为了他的妹子吧?”
金逐流怔了一怔,道:“厉大哥都已对你说了么?”
陈光照道:“他没有和我说什么,但我从他梦中的吃语已是猜到了几分。你还不知道呢,那日他受了伤昏迷不醒,一个晚上,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你和史姑娘的名字。我听不明白,还以为他说的是什么红英俗流,闹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话。”
金逐流听了这件事,也不禁哈哈大笑,心里想道:“原来在大哥的心里,把我和红英是放在同等位置的。他虽然是在神智迷糊之际,也还没有忘记我!”对厉南星的重视友情,心中很是感激。
陈光照道:“厉大哥对这位史姑娘赞不绝口,欣慕之情出于辞色。因此他虽然没有说,我也猜想得到,他们彼此有情。厉大哥这次之去扬州,也一定是为了她的缘故了,不知我猜得对不对?这位史姑娘也当真有厉大哥说得那么好么?”
金逐流道:“这位史姑娘的确是女中英杰,你也猜得很对,厉大哥这次恐怕就是为了婚事去的。”
陈光照道:“啊,原来如此。这我可有点不放心了。史白都现在正想投靠湖廷,他肯让妹妹嫁与朝廷作对的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