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你的脸
如此的熟悉
再拉你试着去回忆
尽管知道你早已去
没有了一点爱意
可无法逃避的太多
西岸的咖啡杯
留着你的痕迹
你的香水味
充满空气
再次把我包围
无法呼吸
蚌壳把温柔安排在了碎叶山庄别墅区。
这里是涟海市最豪华的度假区,背山面海,房产奇贵无比,真正住在这里的没有多少涟海人,大都是东三省的房地产商和其他大公司的老板,是真正的大款聚集地。
在去碎叶山庄的路上,河马一句话也没有说。
河马心情十分复杂。
苏静没有回避,她陪河马一起去,看到河马阴沉着脸,她也没有主动与他交谈。
进了别墅区,苏静示意车子停下,她握了一下河马的胳膊,看了他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下去了。
她上了后面跟着的蚌壳的车子,转了个弯,向一座餐厅样子的建筑驶去。
河马坐的这辆车子继续前行,转了两个弯,停在临海的一栋小楼前。
河马下车走进小楼,没有理睬门口的两个保安。
河马知道那是蚌壳的人。
一个服务生及时出现,引导河马上了二楼,打开一个套房的门,河马进去他就马上关上门消失了。
温柔从卧室出来,挺着大肚子,河马知道她wwW.lK.cN的临产期已经很近了。
她默默地看了河马一会儿,没有如河马预想的那样哭泣,而是很勉强地一笑,轻声说:“河马,坐吧。”
她自己一扶着腰,慢慢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了。
河马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一直好吗?”
她声音很低,目光注视着河马的腿。
河马说:“还可以。腿早好了,没有落什么毛病。”
“姐姐……”
河马预备了,决定暂时不告诉她温情的噩耗,免得她受到太大刺激。
毕竟,她快临产了。
“她很好。在公司里帮助我打理生意。”
“你做生意了?”
“嗯。资本很小,所以搞了一家速递公司。”
“哦。那我打赌输掉了。”她轻声笑了。
河马抬头看着她。
她说:“我昨天跟苏静打赌说,如果真象她说的那样,你做了生意,一定是开酒吧。结果,你是办公司。”
河马问她:“你认识苏静了?”
她说:“是啊,到这里三天了,基本上是她每天陪我。”
河马很想知道她在监狱是否吃苦,当然不问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却没有找到问的方式。
她似乎知道河马的心思,说:“拘押候审期间,我没有吃什么苦。一方面是怀孕了,另一方面显然是老爷子在外边运作了,狱警对我很好。”
河马说:“我和吴姨通电话了,判二缓二已经算是很轻。”
温柔说:“是啊。都是老爷子打点的结果,仅仅是按南滨大药房那一段,非法销售丁丙诺啡起诉。”
河马犹豫了片刻,说:“温柔,你知道我很想你来团聚。但是……”
温柔说:“我这次出狱不是保外就医,而是监外执行。所以,蚌壳他们把我绑来,不会连累爸爸。只是,吴姨受苦了,被他们捆在椅子上。”
河马松了口气。
蚌壳这家伙,这几年大有长进,办事比以前靠谱多了。
河马仍然担心:“警方发现你被绑架,肯定要追查的。”
温柔叹口气说:“听天由命吧。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事已至此,只好隐姓埋名了。”
当然,蚌壳他们为温柔弄假身份证很容易,但是,千万不能再出事,出事麻烦就大了。
河马也只好接受这一现实。
河马过去抱祝糊,温柔这才哭了,哭得wap.lK.cN很伤心。
河马一直记挂于心的事情就是他和温柔的最后一个电话,喏喏地说:“我还记得那个电话,不是你灵,我也陷了。”
温柔擦着泪说:“就算是我把命搭进去,也不能让他们逮住你呀。一直,你为了谁呀?不是我和姐姐连累,你也落不到这种地步。”
她终于说:“姐姐命该如此。最后有你照应,她该知足,可以瞑目了。”
河马再次震惊。
后来河马追问苏静,是否她泄密给温柔。苏静说她根本不知道温柔有个姐姐在河马那里,更不知道温情最近病故在涟海。
蚌壳给温柔办了一张名字叫作“周雪”的假身份证,据他说,其实这个不是那些证照虫子私制的,地地道道公安局出来的真身份证。
至于他什么路子,河马也懒得问,总之,温柔就以这个名字住进了涟海市医院的妇产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