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买卖,河马考虑了一夜就做出了决定,干速递。
最基本的考虑就是不能再做街面的小买卖,省得受当地人的欺负,要办小公司。
以前住地下室的时候,楼上一层都是小公司,其中就有速递公司。
速递公司就是雇一帮农民孩子,专门雇没有文凭、没有技术的新进城的农村孩子,干本城速递。
他们带着小红帽,或者小黄帽,骑自行车从甲公司取一份文件,或者价值较低的小礼品,送到乙公司去,每单收十块钱。
办这个公司投资很小,租间房子,安上电话,就在小报上花几百块钱打广告,有要送件的拨来电话,设一个调度接听电话并作记录,然后给速递员派活儿,就这么简单。
温情支持河马搞这个,并且,她愿意干调度,接电话,派活儿。
温情带来了温柔当初留给她的一个化名存折,里边有五万块钱。
本钱增大了,河马就更有信心。
他们雇了五个小伙子,都是十七八岁的农村孩子,大连、普兰店一带的人,来涟海市打工不长时间就把城里路线很快都摸熟了,工资也低,三百块钱基本工资,其它计件提成,多送多挣。
一个月下来,活儿就忙不过来了,又增招十个速递员。
一切顺利,利润很不错。
要是世界上的事情都如此简单,那么就写本生意经算了,没有校旱这回事,但是,赔货、抢单,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来,麻烦不断。
河马没有想到,这样一间小小的速递公司,会让河马因为解决赔件纠纷认识了那么多大公司的高层主管,也因为与别的速递公司激烈地竞争而不断扩大自己的队伍而形成了一种势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注定河马就不会走正道了。
不知不觉,河马就又重新走入了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