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河马没有吃晚饭,一个人在床上发呆。这个时候,河马想起了那个司,恨起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弄断他的腿,真的让河马懊恼极了,烦死了。
温柔来了,看到河马没有吃晚饭,就打了温水来给他洗擦脸。她问:“河马,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腿疼?”
河马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吴媛。”
河马挑战地看着她,河马想吵架,否则他快憋死了。
温柔看河马一眼,垂下眼皮,说:“你去看她了?”
河马瞪着她。
温柔说:“她连夜走了。”
河马皱着眉头,像看魔鬼一样看着她。
温柔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什么奇怪的,她从医院出去,我与她通过一次电话,商量产业出让的事情,要求她自己处理盘出的问题,以免在价格上有争议,她表示她走了,不能亲自处理,但是会派人来处理的。”
“派谁来处理?”
“柳建勋。”
“哦。”
原来是南滨时酒楼的副总经理。
河马默默无语。
温柔说:“你病好了也不能去看她。”
河马恼火地说:“为什么?
温柔看着河马。
河马说:“你认为你能够拦得住我?”
温柔说:“我不拦着你。”
河马说:“那你跟着我。”
温柔一笑:“我也不会跟着你。”
“那你什么意思?”
“怕你受刺激。”
“我受什么刺激?”
“因为,柳经理处理完了北京这里的产业,就去威海和她结婚。”
“你他妈的造谣。”
“我干吗造谣,你可以给柳建勋打电话问呀。如果你还有勇气,可以给吴媛拨电话啊,她人走了,未必换,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吗?”
河马抓起温柔的,又扔在了床上。
河马跟那个家伙有什么说的,他在酒楼没少划拉吴媛的钱,懒得理他。
她端着脸盆往外走去倒水,又说了一句:“其实你要是打电话的话,也不用拖着个伤腿白跑山里这一趟。”
河马忽略了嘱咐那个义工,哪怕给一点点钱就能封祝糊的嘴。这都无所谓了,河马抱着脑袋,久久地呆坐在床上,一晚上都没有再说话。
吴媛真的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