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
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想你
我会一直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也许你不会相信昨夜的梦依然清晰
我会一直珍藏这份回忆
我在心底一直一遍一遍呼唤你
你快快点回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有多需要你
我在等你回来等着你快回来
别再让我的眼泪转眼流成大海
我在等你回来等着你快回来
不管路有多艰难我都在这里等待
吴媛九点多过来的,她的司、保镖、保姆,大包小包拎了很多东西,有给河马吃的,显然也有用来打点的。
吴媛由保姆搀着,在温柔坐了一夜的凳子上坐下来,微笑着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河马说:“八点多一点。”
吴媛点头。半晌,又说道:“那个救你的司,我跟他通过电话了,等一下让他们把东西送过去,好好表示一下。除了救你之外,他是直接证人,你喝酒的事情很关键,等一下怀柔交通队的警察来了调查,你要否认喝酒的事情,他会给你作证没有闻到酒味的。现在抽血测试,酒精含量已经降低很多了。”
河马点头,她在打点这些方面,总是比较周到,在社会上混惯了。
她小声说:“应该去解解,让我的司背你过去。”
河马绝对不习惯躺在床上尿在那个扁壶里,但是也不肯让她的司背着,河马就扶着那个司的肩膀,一只脚着地,轻轻蹦。
吴媛侧耳听,笑了,打了河马屁股一巴掌,说:“你可真是活宝。”
河马大吼:“摔着我。”
吴媛说:“活该,就知道你立场不坚定。瘸子上台——立场不稳。”
河马回头看着她,骂了一句:“你丫就是欠揍。”
回来的时候,真是巧了,交通队的警察刚好到了,不过,并没有给河马做酒精测试,只是问了问发生事故时的情况,在小本子上记了记,最后说:“逃逸的司今天早上由她老婆陪着去自首了,是疲劳驾驶,走入逆行,赔偿责任很清楚,至于是否起诉,看你的情况,你先治病,伤残程度以医院开出的诊断书为准,我们也会咨询医生。”
就这样简单先处理了一下,警察走了。
事实上,在河马自身的生活一团乱麻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将那个司放在心上,怎么样处罚他,河马很淡然,由他们去处理吧。
乱了一通,走的走了,回避的回避了,剩下河马和吴媛在屋里。
河马不知道怎么启口和她谈那件事情,不知道从何谈起。
吴媛叹了口气,说:“河马,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这又算是逃过一劫。”
河马说:“或许把我撞死了,一了百了,也是一种解脱。”
吴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了整整一夜,终于拿定了主意,不但像我跟你说的,退出江湖,也退出你河马的生活,大家彻底解脱。温柔不要做梦想让我打掉这个孩子,没有能力杀掉我的人,谁也别打孩子的主意。不过,我不为难你,咱们就是这点缘份,缘分尽了,就不要纠缠。想明白了,也就释然。”
河马沉默了,看着她,心里一种极度地痛,说不出的难受。
吴媛侧耳注意听河马的呼吸,然后勉强一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用吴媛这个名字吗?吴媛就是无缘。至于我的真名,或者说……”她居然不好意思地掠了一下头发,露出河马很少见的女人神态:“就是俗称的闺名,我不告诉你。不是不信任你,你知道这世界上,你是我惟一最信任的人……我决定由我们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告诉你。我会把他生下来,抚养**,然后让他将来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停了一下,又说道:“至于现在,我还是原来的打算,去威海定居,你呢,能来看看我,就来看我,脱不开身,我也不怪你。不过,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就算分,总能做一世的朋友吧?孩子大了,会认你这个父亲,温柔也不要太小气,我们也没有偷偷摸摸的,我做事情,可以担当的。”
河马说:“我会去看你,打架打到离婚,都会去看你,只是苦了你了。”
吴媛说:“这是肯定的,说不苦是假的,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但是这也不是短痛,是长期的痛苦。我就这个命。”
豪爽的她,终于暴露了脆弱,虽然扬着头,但是泪水已经流下来了。
河马用帕子给她擦拭,她抓住河马的,说:“河马,你抱抱我。”
河马就用力抱祝糊。
她嘤嘤地哭了,像小孩子。
曾几何时,她受了那么大的磨难,河马没有听到她叫过,没有听到她哭过。
河马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擦也擦不净。
半晌,她松开,习惯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勉强地一笑,说:“哭成泪人,也拆兑不开,三十六计走为上,这是互不伤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