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上午,中午起来,没有胃口吃东西,去了百脑汇。
温情自己在那里应酬客人,看到河马进来,没有理睬他。
昨天晚上喝多了,朦朦胧胧记得她多嘴,河马骂了她一句,大概记恨了。
河马也不想理她。
姓王的又跑过来,和她聊天,河马就应酬客人,有买墨盒的,也有加墨的,最近买足彩缩水软件的挺多,卖出去好几套。
姓王的走了。
河马想了想,就说:“姐,你回家吧。”
温情瞪河马,说:“我又怎么招你了?”
河马说:“这里,有一个人应酬足够了,以后,每天上午你过来,我中午接班,每人盯半天吧,用不着两个人都在这里耗一天。”
温情没有说话,穿上衣服走了。”
晚上收工,河马从百脑汇出来,不知道去哪里。
河马不想去温柔的茶室,没有好脸子看的。
河马也不想回家,温情在屋里看电视,河马只能在客厅看报纸,连躺一会儿也不能,要是再在大姨子的床上睡着了,回头又被人家拧耳朵,受虐狂啊?
百无聊赖。
突然想起,中午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怎么不饿?
对了,温情中午订盒饭,根本就没有河马的。
小家子气,切。
河马打算找个小餐馆,弄两个凉菜,喝二锅头,这时响了,是吴媛打来的。
吴媛几乎是兴奋的口气,问:“河马,你收工了吗?”
河马说:“刚从百脑汇出来,正打算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吴媛说:“那你到我这儿来,我让他们给你弄一桌好菜,你快来呀。”
开车先加了油,直奔怀柔。
河马纳闷儿,又有什么幺蛾子?
当初,河马帮助吴媛买这处农家院,她很满意,因为这里很幽静;另一处,在更接近怀柔县城的地方,条件没有这里好,那是她见客人的地方,并不居住,她觉得无所谓的。
现在,河马有点后悔进山太深了,因为每次来,七拐八拐,要多走不少山路。
没有办法,她喜欢就好。
到了她的农家院,空地停好车子,一进院,小保姆就过来接河马买的一网兜冻柿子,一边说:“您还买这东西,咱们房后就有柿子树,没人摘都掉了烂在地上。”
河马惊讶,怎么当初没注意?
也是,河马分不出柿子树、山楂树和核桃树,除非看到果实,河马从来不太注意这些果树的区别,只有桃树,很矮很矬之外,树皮暗紫并且很光滑,那个河马认得。
河马走进屋里,吴媛坐在沙发上,指指桌子。
果然弄了一桌很丰盛的菜,河马看了看,有两种不是小保姆做的,一定是吴媛打发她去外边的那家小餐馆买的,因为,菊花鲈鱼和撕鸡,这小保姆不会做。
河马就过去抱起吴媛,把她也放到桌子边的一把椅子上,然后一边脱羽绒服,一边说:“自己喝酒没劲,你陪我喝点。”
吴媛笑着说:“好,我陪你喝,你今天可以一醉方休,喝多了,就住在这里。”
河马更惊讶了。
她很准确地摸到河马的胳膊,拉他坐下,说:“倒酒,你倒酒呀。”
河马就倒了两杯酒。
吴媛端起来,举着示意河马碰杯,河马也端起来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她一饮而尽。
河马说:“了不得,你今天吃蜜蜂屎了。”
河马也喝了酒。
吴媛就把头靠在河马肩上,轻声说:“今天,温柔打电话说来怀柔,我就去了那边,我们谈过了。”
河马冷静地问:“你们谈些什么?”
吴媛说:“我答应把酒吧和茶室都过户给她,送给她了。”
河马大惊:“你疯了?”
吴媛笑了,说:“就猜到你会大嚷大叫,你听我说,我不想在北京住了,这两处产业值不少钱,但是还不至于我离了这些就过不下去。我打算把奔驰车卖掉,另外我里还有百十来万存款,我想,够我以后过日子了。”
河马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否神经出了毛病。
吴媛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其实,这酒吧和茶室,应该给人家温柔,当初,你们干白云大药房挣的钱全部留给了我,现在就算物归原主吧。”
河马又不会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呀。
吴媛枕在河马肩上,幸福地说:“温柔答应放你了,咱们走吧,我不要你养活我,咱们有钱,节俭点,够咱们过普通人家的日子。”
河马叹了口气,说:“这笔交易不错,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值这么多钱。”
吴媛说:“不是说过了吗,那是你们卖药挣的钱,现在还给温柔而已。她和温情也不容易,治病要花很多钱,没有产业,她们很难生存下去。”
她又叹了口气,说:“都结束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