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正式接吴媛的两处产业,开始管理。
她可以拿到两万块的月薪,但是却丝毫没有搬家的意思。
温柔也不准河马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的住址,除了吴媛去过,她的下弟兄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确切住处。
河马一边帮助温情打理百脑汇的摊位,一边抽时间去计时的驾校培训班,吴媛打电话托了人,没用多长时间就拿下了驾照,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马路杀。
吴媛给河马买了一辆车子,为的是跑怀柔方便,她本来要买好一点的新车,最好是吉普,但是河马知道她头的现款已经不如过去那样宽裕,就花几万块钱买了一辆二的捷达王,这样既不扎眼,也足够用了。
河马每天负责把温柔送到茶室,然后和温情去百脑汇,收工了,就和温情一起去茶室找温柔吃晚饭,然后把她送到酒吧,或者河马和温情在那里喝喝蹭酒,玩玩纸牌,或者,河马就早早把温情送回家。温柔凌晨下班自己打车回来。
河马成了标准的摊儿主兼家庭班车司。
至于性生活方面,极其尴尬,从河马回到北京,温柔就没有让河马碰过她。
她料定河马和吴媛在一起住了,她不让河马碰她。
为了怕本来已经惊恐万分的温情再受刺激,他们仍然住在一起,晚上关上房门,河马就只能够睡在温情刚才看电视坐过的那张长沙发上。
这就是风流的代价。
至于,河马拉着温柔去怀柔见吴媛也好,河马拉着别的什么人去怀柔见吴媛也好,温柔一般不过问。
看那神情,她把河马舍了,就像对待别人穿过了的一件她过去的外套。
妈的,河马很郁闷。
圣诞节,河马在温柔管理的酒吧喝了很多酒,他故意的喝了很多酒,然后在凌晨冒着被警察夜巡队抓住拘留的危险,开车把温柔拉回家,温情睡下了,他们进屋,温柔还是不让河马上她的床,河马火了,把她按在床上**了。
温柔压抑地哭泣,把河马的肩膀咬了一圈深深的紫黑牙印,然后,河马就在床上美美地睡着了。
河马是动物,有自己的要求。
河马是野兽,有自己的欲望。
河马把男人初次将女友破瓜的野蛮性,推迟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