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哄带骗,总算把温情搞定了,河马就急匆匆走出家门,一边打电话联系吴媛。她在家,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她说:“你在楼下等着别动,我派车去接你。”
河马说:“不用了,我走过去二十分钟,还派什么车呀。”
到了她家,进门前先跟满国刚打了个招呼,满国刚说:“吴媛大概要做郝大伟,你别添油加醋,要拦着她,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们都别意气用事。”
河马不在意地说:“郝大伟自己露了底,他快被市政府从集团老总的位置上拿下来了,混到这个份上,谁还罩着他?也不能出人命,但是,至少要让他像蚌壳一样消失就是。”
满国刚说:“蚌壳一个小混混,拿什么跟郝大伟比?郝大伟在南滨的根基很硬,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河马压了压火,说:“可能你说得对,看吴媛怎么说吧。”
河马就进去了。
吴媛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河马进来,照例是说:“自己倒酒,喜欢喝什么随意。”
河马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打开喝着,也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
吴媛道:“说说,怎么回事。”
河马就把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吴媛说:“这个郝大伟真是疯了,上次让他逃了,这回,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河马说:“如果他也做药,可能下家的渠道会和咱们发生撞车,不过,按目前来说,货品不是饱和,而是货源不足,就算大家都走那几家渠道,也不会形成竞争,也许,可以各做各的。”
吴媛说:“你知道什么,他从吉林弄药,量很大的,而且一旦他掌握了这些渠道,价格就会不稳,危险性大多了。南滨的药量只有咱们做,不很起眼的,要是郝大伟加大十倍地做,这地方很快就出名了,警方必然加大调查力度,咱们不吃挂落才怪。做这么大,钱跑到他那里,咱们除了加大风险,其他什么也没有,怎么能坐视不管?”
河马又开始出汗。
吴媛吩咐:“这回我亲自出马,一定要弄出他屎来。那个齐宝福窝囊废一个,没用的,你和老满跟我去。”
河马搓着啤酒罐说:“当然。不过,不能出人命,吓唬吓唬他就行了。”
吴媛不耐烦地说:“你别婆婆妈妈的了,到时候听我吩咐就行了。”
都够难伺候的。
动的这天,齐宝福还是跟着去了。
吴媛在酒楼招待郝大伟吃饭,下了药在酒里,把郝大伟和黄美娟都弄得迷迷糊糊的了,就叫几个人把他们架着下了楼,从后门弄上了车子。
满国刚开车,吴媛坐在他的旁边,河马和齐宝福坐后座,晕乎乎的郝大伟就横躺在他们的脚底下,那个黄美娟跪着趴在河马和齐宝福之间的座位上。
后边还跟着一辆车子,坐了吴媛最亲信的几个人,不常见,但是,以前在大岬山交易那次见过。
河马猜测,郝大伟和他的黄美娟这次凶多吉少,很可能丧命,后边跟那么多人,很可能是挖坑埋他们。否则,只有河马和满国刚、齐宝福已经足够整治这对狗男女,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车子在暗夜里向山里开去,这条道河马很熟悉,有一阵子,满国刚带他到这里来很多次,教河马枪法。还记得他打得一只绵羊肠子直流,河马恶心得差点呕吐的事情。
齐宝福这家伙是个色鬼,吴媛就坐在前边,他居然敢靠座椅后被的遮挡,不断摸索黄美娟的胸脯,黄美娟软软的,但是还不至于神志不清,这样干,齐宝福是不怕黄美娟再有什么想法了。在他眼里,黄美娟已经和死人差不太多了。
河马厌恶地捣了他一拳,让他老实点。说实在的,想到这是去弄死他们两个,河马很有点害怕,不得不狠一点。齐宝福瞪河马一眼,看看前边吴媛的头发,继续他的艳遇。
车子已经开到山里很深了,吴媛吩咐停车,满国刚就拐到一片小树林前。
月亮很好,照得四处很亮。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多得数不胜数,在城里因为街灯的关系,你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的。城里闷热,但是在这山野,几乎不可以说凉快,因为穿着单薄,大家都似乎感到一些凉意。
郝大伟和黄美娟被拖下了车子,横躺在地上。由于一路的颠簸,他们似乎比在酒楼清醒了不少,恐惧地看着这帮穷凶极恶的围着他们的人。
吴媛吩咐把郝大伟吊起来。
于是就有两个大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郝大伟捆得像只大闸蟹,吊在一棵比较粗的树上。
吴媛又吩咐把黄美娟剥光了。
齐宝福一听说有这个活儿,不等别人动,他先上了,三下五除二,把黄美娟的裙子、衬衫,连同乳罩、裤衩剥得一丝不剩。
河马默默地在一旁站着想,吴媛会因为上次郝大伟欠款,结果她被人洗货并遭受**的事情,进行报复。
果然,吴媛狞笑着朝齐宝福说道:“你不是喜欢玩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