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表演给郝总看看,让他看看他的亲亲宝贝怎么样挣扎。”
齐宝福听说,居然后退了一步,说道:“这个活儿,你让他们干吧。”
这绝对不是什么谦让,看来,他是怕事后吴媛醋性大发,收拾他。
吴媛厉声道:“你就敢蒙着脸干她,窝囊废!”
齐宝福惊愕,看了河马一眼。
河马想,自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所有做过的事情,河马必须一五一十如实向吴媛汇报,齐宝福不该惊讶的。河马没有诬陷他的想法,尽管,河马一直很讨厌他。也许,满国刚喝醉了,干一两件这种事情,河马会给他打马虎眼。齐宝福,没戏。
吴媛瞪着他。
齐宝福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将仰面躺着的黄美娟翻过来,双托着她的胯部使她成虾米状的跪姿,看来他打算从后边施暴。
上次,他就是这么干的。
也许,这个色鬼习惯这样。
也许,他不敢面对平时经常与他碰杯的黄美娟的目光。
一直保持沉默的郝大伟,突然嚎叫了一声,那声音绝对不是人发出的动静。
郝大伟是个王八蛋,但是他看到他心爱的女人遭受这种野兽般的对待,也禁不住发出了绝望的声音。
吴媛冷笑,骂道:“等他妈什么,上她。”
齐宝福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也出汗了,他擦了下额头,一咬牙,发疯似地狂摧女孩。黄美娟发出了凄惨的叫声,也许,她想加重这种迫害感,换取同情,饶她一死。但是,吴媛没有这种意思,她悠然地点上一颗烟,慢慢吸着,看着吊在树上挣扎的郝大伟。
这是平时一起喝酒的朋友,翻了脸,就是如此的残酷。
突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黄美娟拼尽全力一挣,竟然从齐宝福的双里挣脱了,匍匐向前连滚带爬,大喊:“满国刚,你狼心狗肺的见死不救,对得起我吗?!”
全体惊愕。
包括吴媛。
河马也一样。
满国刚,是拿了郝大伟的钱,还是和黄美娟有隐情?
河马脑子里飞速急转,晕呼呼的。
满国刚突然掏出枪,指着吴媛说:“放了他们,出人命大家都得死。”
吴媛迅速镇定下来,居然又吸了口烟,轻轻吐出来说:“我一直弄不清楚背叛我的是你还是齐宝福,不过,我真希望是他。”
满国刚说:“我没有背叛你,只是不希望出人命。”
吴媛低下头来,审视着黄美娟,问:“你老实说,满国刚是不是拿了郝大伟的钱,说了实话,我发誓不杀你。”
黄美娟惊恐地摇头:“不是,是我们一直好上了。”
吴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说:“满国刚,你还真有两下子。”
满国刚羞愤地拨开了保险,枪指向吴媛。
就在这个时候,枪响了。
河马愣愣的,下意识地感到,枪是自己打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河马。
满国刚的枪落在地上,左捂着右肩,看了河马几秒钟,说道:“有种,你会开枪打人了。”
他慢慢地跪在地上。
吴媛习惯地用拢了一下头发,说:“本来是两条人命,老满,没想到你自愿搭进去。”
郝大伟说话了,他艰难地说:“吴媛,你谁也不敢杀,否则,你就亡命天涯,开始逃吧,看你有没有运气跑出国去。”
吴媛说:“我杀了你们,人不知鬼不觉,我逃什么。这案子,让他们慢慢去破吧。”
郝大伟冷笑道:“王局是我把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有话,我死了,就是你做的。不用证据,马上就会抓你的。这些人,拘起来一打,谁替你扛着?太幼稚了。你也是一颗枪子的下场。”
吴媛骂道:“你他妈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敢嘴硬!”
郝大伟急切地说:“不是我嘴硬,其实,你我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走不了你。你不杀我,我也不敢整你,因为弄急了会把我抬出来;但是你弄我,想要平安无事,真的是太天真了,怎么可能。”
吴媛真的犹豫了。
一个汉子走过来,低声说:“我想,让他退出去养老也就算了,没必要弄得太绝。”
吴媛想了一下,走到满国刚身边,低下身去看着他的眼睛,说:“老满,你想活吗?”
满国刚点了点头。
吴媛下了决心似地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满国刚的枪,熟练地退出弹夹,弹出了几乎所有的子弹,然后推进去,说:“里边只有两颗子弹,你左也能打,我知道,你把郝大伟的双膝废了,这样你可以活命,还可以带这个妞儿走,走得越远越好。郝大伟呢,也可以逃出一条命去。”
郝大伟急了,在树上挣扎着说:“你太过份了,我跟你没完的。”
吴媛轻松地说:“我怕,就弄死你了,至于怎么逃是我自己的事情;留你一条命,就是不怕,别让我在南滨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