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这话无法评判,
那又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贪婪,
什么是歧途什么才是不归路,
有了什么样的会我才可以生还!
还是需要披荆斩棘用鲜血去灌溉,
用生命去等待留给时间去感慨
让脚步去徘徊
江湖险恶不管是飞是爬发现日子还得过
江湖险恶生活怎么困窘你要不要选择堕落
江湖险恶排队的行尸走肉也统统都是过客
江湖险恶假象蒙蔽不了双眼所以感到迷惑
迷惑……迷惑之后颓废……颓废
为什么人要颓废为什么甘愿喝醉
也可能就是因为世事不知所谓
他们能像畜生一样翻脸不认人
纠其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们不是神
他们走过了路过了墓碑上有印痕
走到最后的归宿还是又添新坟
吴媛托人很快注册了一个药品经营许可证,并且在离酒楼不远的地方,盘下了一家药房。开药房明面上是经营各种非处方类常用药品,其实主要是倒卖丁丙诺啡。
吴媛看到温情的病情稳定了,就从酒楼找了个女服务员到家里来照顾温情,要河马和温柔去青海,和一家县级制药厂谈南滨的丁丙诺啡经销总代理。
河马和温柔飞到西宁,住了一晚上,因为那个县根本不通火车,只好搭乘一辆破旧的长途汽车,艰难地在盘山公路上走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到达,找了家相对比较干净的宾馆,先开房洗漱,河马在房间里打吴媛给的一个电话号码,还不错,居然找到了联系人,他说和吴媛在南滨见过,既然河马他们来了,正好厂长刚开完会从西安回来,今天晚上就可以见面,大家谈谈。
车子来接,到了一家酒店的餐厅,药厂的厂长、办公室主任,还有那个吴媛的熟人是质检科长,三个人招待他们。
酒宴设在一个宽大的包间,一张八人桌,另附长沙发和茶几,一套东芝音响,想不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在酒楼设施方面也不亚于中原的大城市,大概,西部再贫困,在宴饮待客方面也决不落后于内地。
厂长姓尕,五十多岁年纪,大腹便便地很富态。乍一看名片以为姓朵,质检科长赶紧提前小声说:“这是我们‘尕厂长’。河马听到他发出“嘎”的声音,才没有露怯,叫错了多不好意思。
办公室主任姓焦,四十多岁,和尕厂长正好相反,精瘦,很有点巩汉林的样子,就是典型塑料体格。
质检科长为人很随和,姓马,也四十多了,戴付眼镜,倒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
大家入座,尕厂长开门见山,端起酒杯说:“欢迎南滨的两位朋友来到咱们这偏僻的县城,业务先不谈,咱们先把酒喝好了,一切好说。”
入乡随俗,河马也就端杯和三位主人碰杯。
温柔要的饮料,但是人家不干,一定要她也喝白酒,说不喝白酒业务都不好谈了。温柔微笑着也只好让焦主任斟满了一盅,不过,大家碰杯她有意躲了一下,所以,男人们干了,她只是微微泯了一下。
焦主任可真够能起哄的,一定要温柔干掉不可。温柔为难地看河马,于是河马就接过她的酒盅替她喝了。
原本,河马很少喝酒的,自从帮助吴媛打理酒楼,就免不了应酬,每天中午、晚上的陪客人,酒也练出来了,一般来说,高度酒七八两是放不到他,低度酒就是一瓶,没有问题。但是很怪,河马不能喝葡萄酒,那种象糖水似的东西,他喝两瓶也没问题,按照酒精含量折合,两瓶葡萄酒绝对不到一瓶白酒,但是喝时没事,喝完了有后劲,晕上来几乎每次都要出酒,吐得一塌糊涂,所以他很怵那东西。
干白酒,河马不怕的。
青海人能喝酒,河马没有听说过,只知道东北人和内蒙古的能喝,再就是安徽人和山东人,喝起酒来讲究特别多,五花八门的说法,无非是让你多喝一点。
这次,河马可是领教了青海人的酒量。
看尕厂长那腐败肚子,就是个酒桌上善战之辈,但是瘦猴子似的焦主任,居然也是海量,两个人轮流敬酒,看样子非要把河马干倒不行。倒是马科长,因为和吴媛有点莫名其妙的交情,又是这趟买卖的联络人,没有好意思太灌河马,只是和温柔碰一碰而已。
酒桌上这一套,河马早熟悉了,不干酒楼还真没经验,但是他在酒楼就是干这个的,能吃这个亏吗?尕厂长和焦主任就是轮流敬河马,典型的车轮战术,河马回敬就不能一个个地喝,否则他非出溜桌子不可,一敬就是三个,必须三个人和他一起喝,谁也别逃,这样还能拼一气。
青海人喝酒,讲究饮茶,什么意思呢?就是除了吃菜下酒,每人边一个盖碗茶,泡的叫作“三炮台”,除了茶叶,还有一枚桂圆,几枚大枣和冰糖,甜稀稀的,喝着酒不断添水,喝这个茶。为了防止作弊,往茶杯里吐酒,规矩是必须在散席的时候,把盖碗中的茶水喝净。
连着干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