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还有假的,你不知道,你走后发生了很多事。”
接着鲁航把肖叶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嗯,我听说了。”
“你说这肖叶是人不是?”
“这肖叶也真够损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干上这令人唾弃的事儿?他原来让人感觉好像不是这样的人,咋会变成这般?”
“我也想不通,总之,这肖叶不是人!哪天撞我手里,非狠狠整整他不可!”
“那倒也是,不管怎么着,成了家,作为男人就应该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应该在家好好地爱护家人,怎能去做那种令人唾弃见不得人的丑事?走出学校才多长时间啊,他竟变成了这般样子,真是不敢想象!”
“那这会儿笑笑她怎样了呢?”
鲁航就把笑笑受到打击后的变化,及为了帮笑笑走出阴影他去主动陪护她,他被医药公司辞退后宋家借钱给他办公司的经过都一一跟若飞讲了。
“笑笑还跟我一起打理公司事务,我在外打销路,她则在内把关生产,管理人事,把公司的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的。你肯定不会想到,她竟是个管理能手,很有管理才能,干起事来风风火火、干脆利落。有时我在她面前自叹弗如。原来我以为她只不过是个摆摆花架子的娇小姐,中看不中用。这会儿看来我原来对她的认识是错的。她实际上是个很实干的人,有时干起工作来不要命,也不怕吃苦。我感觉自己完全低估了她。”
“那还不是你的功劳,看得出她的变化都与你有关。”
“瞧你说的!”
“我是说真的。一个女人会为一个男人改变自己,那说明她很在乎这个男人。看得出她还是爱你的,对你真可谓是一往情深了。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抱屈,在这个女人受伤时会主动站起来爱护这个女人,那说明这个男人也在乎这个女人,看得出你也并不是不在乎她。小子,迟来的梅花香,你要好好把握住哦,错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唉,也是,可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孩呀!”
“谁?”
“我也曾跟你说起过,就是那次回老家碰到的那个女孩——”
“哦?那女孩是谁?”若飞不解地问。
“我,我不知道……”鲁航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所以结结巴巴地说。
说到这儿,鲁航忽然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沉了下来。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致命的事,那就是他心中的女孩有可能就是若飞的大嫂,而他一开始竟完全没意识到,压根儿就没往这儿想。这会儿一提,他才注意到了这层令他感到难堪又心痛的关系。给若飞一搅,他差点忘了来驮岭的初衷。
他心中的女孩有可能就是若飞的大嫂,叫他怎么向若飞说呢?
鲁航陷入矛盾与痛苦中。
可若飞还在问。
“她现在在哪?找到了吗?”
“找到了,哦,没有……”鲁航几乎不假思索,就很直接地答了出来,答出来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欲改变答案马上改口,可已经来不及了,若飞显然已看出了他的不安和疑虑。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还是有什么话不便说?”
鲁航显得很为难:“我……”
“怎么了?是不是与驮岭有关?你我是哥们,有什么难事,跟我说说,兴许可以为你分些忧呢。当然,要不便说,我也不勉强。”若飞故意用话套鲁航。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说不出口啊。”
“是不是与米家有关?”若飞心里越发想知道他心里的话。
“我……说不出口。”
“啊呀,你快说呀,急死人了。”若飞不知道鲁航怎么变得这般吞吞吐吐,在他看来,这不是鲁航的风格。
“那女孩……”
“那女孩怎么回事?快说!”若飞急得涨红了脸吼起来。
“那女孩好像是你家……”
“那女孩与我家有关,是不是?你先回答我,她是不是与米家有关?”若飞急得想跳起来。
“是的!她就是你大嫂,不过这会儿我也不敢完全肯定。”
“你怎么发现的?”
“上次来驮岭的时候,米多村长,也就是你老爹拿出了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站在你大哥身旁的新娘就很像那女孩儿。”
“你敢肯定?”
“是的,长得一模一样,那女孩的模样我深深刻在了脑子里。她是那种看过一眼就令人不会忘的人,我想不会认错的。”
“也就是说你心中的那女孩儿曾被拐卖到驮岭,并给我大哥当了老婆?”
“是的!”
“哦……”若飞皱起了眉头,不再说话。
他想尽快回家找出那张照片看看,那令鲁航神魂颠倒难以释怀的女孩,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