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最大的收获。
不过他人有眼光,却是极为本分,严令家族中人不能入庙堂为官,这点倒让萧布衣颇为赞赏。
袁岚听到他说要小弟经商一事,唯有错愕,不解问。“小弟尚幼。为何会有经商的念头?”
“他一心想做大事,去见姐姐。”萧布衣苦笑道:“或许我们的世界。丰富多彩,他做了许多。目的却很单纯,不过是为了完成姐姐地一个鼓励。因为他去巴蜀偷偷看望过姐姐,可因为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婉儿不想见他。”
“太仆少卿还不算成绩?”袁岚皱眉问。
“那是我的地提拔,或许在婉儿的心目中,还希望小弟能凭借自己的双手,闯荡一番天下。”
“婉儿姑娘真的是用心良苦,她只怕小弟忘本,不知道发奋地重要,这才忍住不见。”袁岚叹道:“不过经商算是大事吗?”
萧布衣把李靖的书信交给了袁岚,袁岚展开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李将军想要蜀人治蜀,保江山安宁,这才想让小弟经商巴蜀,他爹曾是蜀王,日后他若能出了成绩,不但能掌管巴蜀,还能消弭和巴蜀人的恩怨,实在一举两得,李将军好计谋!”
萧布衣点点头,“李将军用心良苦,还请岳父成全。”
袁岚哈哈大笑,“西梁王见外了,只要你吩咐,我怎会不从。相识多年,你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巧兮嫁给你,真的是天大地福气。”
他说到巧兮的时候,略有愁容,萧布衣看出他的心思,含笑道:“岳父,其实巧兮还小,一时无所出算不了什么。”
袁岚轻叹一口气,心道三女中,就女儿没有身孕,只怕萧布衣从此看轻。听萧布衣安慰,心中稍平,告辞而去。
萧布衣安顿一切后,找到思楠一同去见杜伏威。
杜伏威受伤虽重,可毕竟伤的多,好的快,已经行走无碍。见萧布衣前来,慌忙施礼道:“见过西梁王。”
萧布衣一把扶住,关切道:“你伤重未愈,不必多礼。”
杜伏威见萧布衣热情依旧,心下感动,“西梁王,下官有一事禀告。”
“请讲。”
“其实我来东都,是不得已为之。”见到思楠一瞪眼睛,杜伏威慌忙解释道:“不是归顺不得已,而是要对付太平道的威胁,只能顺从他们的心意。可是江淮军显然还有问题,我还要安抚劝降,这才能够归顺。我这次来东都,实在过于匆忙,我只怕军心浮动,给李将军造成麻烦。”
萧布衣点头道:“杜柱国有此心意,本王甚感欣慰。不过你有伤在身,再说江淮军内奸未明,不见得只有一个辅公!”
杜伏威听到说到辅公地名字,面部肌肉抽搐,半晌才道:“若真地是辅公,那更要我回去才好。我这点伤,不妨事。”
萧布衣这才道:“杜柱国,我听说杜夫人和令郎都有了消息。”
杜伏威身躯一震,咬牙问道:“他们如何了?”
萧布衣望着他的双眸,将历阳发生地一切详细话之,杜伏威嘘了口气。眼中反露出痛苦之色。
思楠不解问道:“你妻子孩子没有死,你应该高兴才是。”
萧布衣悄悄摆摆手,止住思楠的下文,杜伏威望着思楠道:“上次姑娘救我,我还没有谢过。我夫人和儿子虽然无恙,可他们若是落在辅公手上,更让我伤心。看起来。我一定要回去才好。”
萧布衣微笑道:“杜柱国,既然如此。我和你一道前往历阳。”
思楠一愣,不解萧布衣为何亲身前往历阳。杜伏威知道只凭历阳,还不劳萧布衣南下,询问道:“我听说西梁王和王世充亦是旧识?这次下江南。可想招安他吗?”
萧布衣笑笑,“许久不见,我地确也想看看,他到底如何了!”几日转瞬即过。江淮军愈发的慌乱。
西门君仪度日如年,终有一日得辅公命令,众人再聚议事厅,拆开杜伏威的书信,商议以后大计。
西门君仪不想大计,只想保全,若非因为杜伏威信任。早就想卸甲归田。不理世事。
杜伏威一走,西门君仪很有些疲惫。总觉得征战日久,再无任何目标可言。如果说当初为了活命。为了天下太平而起义,现在萧布衣仁的政颇得民心,他们还为何而战?
军中最重军心,军心失去,不过一团散沙。
等西门君仪到了厅中,众人均已到齐,西门君仪望了徐绍安一眼,看守信件的就有徐绍安,这人忠心耿耿,算是杜伏威的心腹。
辅公找人看守信件之时,除了留下杜伏威的几个义子外,徐绍安也是杜伏威地心腹,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可挑剔。
见徐绍安点头,西门君仪知道信件不错,心中稍安。只要有杜伏威的信件,他相信江淮军不会有大地差错。
这次议事,除了杜伏威众义子外,一帮将领均在,甚至厅外都有江淮军的中级首领,辅公将这些人一股脑的招来,显然是想让众人做个决定。
西门君仪坐定,辅公缓步前来,坐在他上手的位置。西门君仪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