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是比他问到的人更尴尬罢了。
‘哪知道!我又不是你!’雪樱可是为刚才的话而羞赧。
‘啊——那我挺高兴,好像被依赖呢。’
意思模糊不明的把音节拉长,然后就像想到什么而高兴,听着听着,雪樱总是浮现起他搔着脸颊,不过今次却是露出傻笑的样子。
‘呵,呃!’
不慎窃笑出来,雪樱立时止住,不过在静寂的环境中,想要隐藏那一声突兀的笑声是不可能,易龙牙就像听出笑声其中的意思,不满道:‘你也别笑我,我是真的高兴。’
……修正一下,他只听出到一半。
渐渐觉得脸颊的发热愈益强烈,然而雪樱并不讨厌这种热度,用着不在意的语气道:‘没什么,不要在意这个。’
‘嗄?’
这个摆明不想解答的狡黠回覆,易龙牙可不晓得她打什么主意,不过这时候仍能听到她这样的轻松回话,易龙牙不无感慨,道:‘你真的不怕了吗?’
‘……怎么问这个?’
‘那个嘛——也没什么,只是好像有点可惜,我其实挺喜欢你那紧张兮兮的傻相,刚才的尖叫也很可爱。’
‘呃,龙、龙君,你在说什么蠢话!嘲笑别人是不行的!’
‘到底哪方面的不行?’
在葵花居常被拿来调笑打趣的他,很想知道答案,好让他往后可以反击。
当然,这问题只是想想就好,听雪樱那迫急羞赧的语气,而且还在意得散发出无形压力,这时候再刺激她,虽然蛮好玩,不过以身体状况而言,他是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
‘明白,是我错了。’
讪讪笑说后,二人便是中止一轮对话,但这种沉默并不会使人局促难受,仿佛明白到对方都想静下来,二人才会沉默,直至到其中一方改变过来为止。
‘不问吗?’
‘唔?’
‘我还以为你会问,刚才的事。’
易龙牙率先打破沉默。他很清楚跟苍望仪的战斗,雪樱没可能会感受不到,所以或多或少都有着随时回答的准备。
‘那个我想你不会想告诉我吧,祸因是那么的危险。’
轻淡得似在闲话家常,易龙牙听完后,可是觉得有地方不协调,半晌,当他想整理出有哪处不妥时,即微讶问道:‘你何时知道的?我是指祸因的事?’
‘不记得,但是发觉到你特别坚持要一个人对付苍望仪,我们多少想到祸因肯定有什么隐性危险,只是你没提到。’
仿佛这样说不够力似的,雪樱带叹息的道:‘反正你总是那样勉强自己。’
‘我不是有心……呃,等等,你刚才说“我们”?那即是说……’
意图被揭穿是蛮尴尬,只是想到雪樱话中带出另一层意思,他的脸色可差劲起来,虽说他期望不是事实,但现实还挺残酷,听到这儿的雪樱,也忍不住窃笑出来,道:‘嗯,就是我们都知道……不是说了,反正你就是喜欢勉强自己。’
‘你、你们既然猜到的话,为什么不早说出来!’
他可是气恼的说着,感觉上,自己好像耍白痴。
‘你不就是因为不想说,所以才需要隐瞒吗?’
‘呃!’
听见这番毫不客气的反问,易龙牙的态度顿时软化,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可不是雪樱平素的反应。
‘呜——她生气了。’
有此正确的推想下,一度气恼者立时发出干笑声,打着补救的心态的道:‘那是有点原因,我怕你们知道之后,会打乱我的行动。’
好一个不干不脆的解释,不过雪樱也没特别怒恼,她很清楚易龙牙面对的战斗,并不是她或者孙明玉等人可以介入。
虽说不明了祸因底细,但是能让这位葵花居管家如此重视,其可怕必超出她所应付的范围。某程度上,易龙牙是一个很方便的判断指标。
在那场杀着对杀着的硬拚中,比起苍望仪以诛杀为主的剑,易龙牙那一招杀着,其实重点在于把他砍到地下,吞火咬炎剑往下砍去,在引发出爆炸同时,两剑就像一对密不可分的情侣,没办法即时分开,而占着由上而下的直劈角度,易龙牙可是把苍望仪由二楼压到此地下室。
没办法制住苍望仪之下,易龙牙也只能想到把影响降至最低,而地底无碍是最好的战场。
当然,杀着之间的比拚他不过是惨胜,想要彻底压抑祸因是不可能,祸因的力量仍是摧毁很多东西,这个地下室,本来灯火通明,除了军火外也有着一排又一排的支柱,撑着天花板,但正如雪樱所见,地下室空旷得很。
能够重创易龙牙,雪樱对祸因是有了底儿,不过既然现在它安然落在易龙牙手中,那倒不用再害怕,但出于习惯下,她仍是问道:‘它真的没问题吗?’
黑暗之中,她没法子看清祸因这颗宝珠,不过即使看到,她也不能判断出什么就是了。
‘还好,不过这玩意倒是不死心,它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