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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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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五 列传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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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复除枋头镇将。

    累迁开府、徐州刺史。在州甚多惠政,百姓便之。沛郡太守邵安、下邳太守张攀,

    咸以赃污,彪子案之于法。安等遣子弟上书,诬彪子南通贼虏。孝文曰:“此妄

    矣。”推案果虚。卒,谥曰文。子琡。

    琡字昙珍,形貌瑰伟。少以干用为典客令。每引见,仪望甚美。宣武谓曰:

    “卿风度峻整,姿貌秀异,后当升进,何以处官?”琡答曰:“宗庙之礼,不

    敢不敬;朝廷之事,不敢不忠。自此之外,非庸臣所及。”正光中,行洛阳令,

    部内肃然。时以久旱,京师见囚悉召集于都亭,理问冤滞。洛阳狱唯有三人。孝

    明嘉之,赐缣百疋。琡本附元叉,叉废,忧惧,由是政教废弛,坐免官。李神

    轨有宠于灵太后,琡复事之。累迁吏部郎中。

    先是,吏部尚书崔亮奏立停年格,不简人才,专问劳旧。琡乃上书曰:

    “臣闻锦縠虽轻,不委之以学割;瑚琏任重,岂寄之以弱力。若使选曹唯取年劳,

    不简贤否,使义均行雁。次若贯鱼,勘簿呼名,一吏足矣。数人而用,何谓铨衡?

    今黎元之命系于守长。若其得人,则苏息有地;任非其器,为患更深。请郡县之

    职,吏部先尽择才,并学通古今晓达政职者,以应其选。不拘入职远近,年勋多

    少,其积劳之中,有才堪牧人者,自在先用之限。其余不堪者,既壮藉其力,岂

    容老而弃之。将佐丞尉去人稍远,小小当否,未为多失,宜依次补叙,以酬其劳。”

    书奏,不报。后因引见,复陈之曰:“今四方初定,务在养人。臣请依汉氏更立

    四科,令三公宰贵各荐时贤,以补郡县。明立条格,防其阿党之端。庶令涂炭之

    余,戴仰有地。”诏下公卿议之,事亦寝。

    元天穆讨邢杲,以琡为行台尚书。军次东郡,时元颢已据赞阝城,邢杲又

    逼历下,天穆议其所先。议者咸以杲盛,宜先经略。唯琡以杲为聚众无名,虽

    强犹贼。元颢皇室昵亲,来称义举。自河阴之役,人情骇怨,今有际会,易生感

    动。待颢事决,然后回师。天穆以群情所愿,遂先讨杲。杲降,军还至定陶,天

    穆留琡行西兖州事。寻为元颢所陷。颢执琡自随。尔朱荣破颢,天穆谓琡

    曰:“不用君言,乃至于此!”

    天平初,拜七兵尚书。齐神武引为丞相府长史,军国之事,多所关知。叔亦

    推诚尽节,屡进忠谠。神武大举西伐,将度蒲津。琡谏曰:“西贼连年饥馑,

    故冒死来入陕州。但宜置兵诸道,勿与野战。比及来年麦秋,人应饿死,宝炬、

    黑獭自然归降。愿无渡河。”侯景亦曰:“今举兵极大,万不一捷,卒难收敛。

    不如分为二军,相继而进,前军若胜,后军合力;前军若败,后军承之。”神武

    皆弗纳,遂有沙苑之败。

    后范阳卢仲礼反,琡与诸军讨平之。转殷州刺史。为政严酷,吏人苦之。

    后历位度支、殿中二尚书。天保元年,卒于兼尚书右仆射。临终,敕其子敛以时

    服。逾月便葬,不听干求赠官。自制丧车,不加雕饰,但用麻为旒苏,绳网络而

    已。明器等物,并不令置。

    琡久在省闼,明闲簿领,当官剖断,敏速如流。然天性险忌,情义不笃。

    外若方格,内实浮动。受纳货贿,曲理舞法,深文刻薄,多所伤害。人士畏恶之。

    魏东平王元匡妾张氏,淫逸放恣。琡初与奸通,后纳以为妇。惑其谗言,遂弃

    前妻于氏,不忍其子允。家人内忿,竞相告列,深为世所讥鄙。赠开府仪同三司、

    尚书左仆射、青州刺史。谥曰威恭。子允嗣。

    尉元,字苟仁,代人也。世为豪宗。父目斤,勇略闻于当时,位中山太守。

    元以善射称,为羽林中郎,以匪懈见知。稍迁驾部给事中,赐爵富城男。和平中,

    迁北部尚书,进爵太昌侯。

    天安元年,薛安都以徐州内附,献文以元为持节、都督东道诸军事,与城阳

    公孔伯恭赴之。宋兖州刺史毕众敬遣东平太守章仇檦归款,元并纳之,遂长驱而

    进。宋遣将张永、沈攸之等屯于下礚。安都出城见元。元依朝旨,授其徐州刺

    史,遣中书侍郎高闾、李璨等与安都俱还入城。别令孔伯恭抚安内外,然后元入

    彭城。元以永仍据险要,乃命安都与璨等同守。身率精锐,扬兵于外,分击吕梁,

    绝其粮运。永遂捐城夜遁。于是遣高闾与张谠对为东徐州刺史;李璨与毕众敬对

    为东兖州刺史。拜元开府、都督、徐州刺史、淮阳公。太和初,征为内都大官。

    既而出为使持节、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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