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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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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婚外恋系列之四]缘续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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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再试探一次张全对自己是否已心悦臣服。

    第二天,她主动给张全去了一个电话。张全竟在电话里说当晚还要在她家里过夜,她拒绝了。

    当夜幕降临时,张全给杨晓琴去电话了,杨晓琴不接。一次二次如此,可没有第三次,因为,张全去到了杨晓琴的美容院。

    杨晓琴被张全叫到一边。无论张全怎么说,杨晓琴就是不同意他的要求。她说,她当天一反省,觉得有些对不住何丽,她不该插足其中。

    张全悻悻不舍地走了。杨晓琴在心里轻轻一笑。

    回到家里,张全的心还在杨晓琴的身上。面对睡在身边的妻子,想到妻子那金鸡独立的乳房,杨晓琴那弹性而滑腻的胴体牵扯着张全的心。在那天晚上所有的梦中,除了杨晓琴还是杨晓琴。

    第二天,张全在电话里向杨晓琴倾诉了想念的梦境。杨晓琴在电话里只轻轻一笑说:“不至于如此吧?”。

    连续三天,杨晓琴都拒绝了张全要到她家过夜的要求。第四天,张全也不再给杨晓琴去电话了,回家吃过晚饭,他没给妻子打过一声招呼便径直去到了杨晓琴的美容院。

    杨晓琴不再拒绝,待回到她的家里才佯装委屈地说:“张老师,我真不愿意我们之间再有什么过分的行为。那天晚上的事就当作没发生吧。”

    此时的张全哪里还能再听进去。他一把抱住杨晓琴说:“你能忘记,我却是做不到的。是你点燃了我重新做人的勇气,是你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拒绝我,好吗?”说完,他吻上了杨晓琴的额头。

    杨晓琴麻木般没有任何反应。

    张全更是紧紧的搂住杨晓琴说:“晓琴,你咋不说话呀?”

    杨晓琴终于说话了:“张老师,我想过,也许是那晚上我们都冲动了,你好好想想,我总得嫁人呀,我们不可能长期这样吧?你说呢?”

    张全一愣怔,他终于说出了杨晓琴所希望听到的话“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就与何丽离婚。行吗?”

    杨晓琴赶紧说:“不,我可不愿背个第三者插足的罪名。你别离婚。”

    张全说:“我们今后隐秘一点,谁知道?再说,现实生活中的第三者太多了,不足为奇。”

    杨晓琴说:“好吧。假设我依你的,那你多时离婚呢?”

    张全说:“我不能马上就离。我对何丽本已冷淡了许多,今后,我会对她更加的冷淡,我算定她接受不了我的冷峻态度。一年之内,假如她不主动提出与我离婚,我就提出。你认为如何?”

    “万一她不提出,你主动提出她也不离呢?”

    张全说:“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超过了她十倍。我作为一个男人连婚都离不了才怪咧!咱们说定,一年为期。”

    杨晓琴说:“还是算了吧,跟你说着玩的。”

    张全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今生与何丽的婚是离定了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杨晓琴说:“离不离是你的事,你回去吧。”

    “什么?要我回去?”

    杨晓琴微笑说:“是呀!”

    “我才不回去呢”

    张全好似怕杨晓琴再次说出让他走的话,他赶紧用嘴堵住了杨晓琴的嘴。

    时间在无言的吮吸里凝固,情与爱将在吮吸的滋味里再次得到升华。不过,他们演绎的情与爱却是在一点一滴地剥夺着另一个人的情爱。当然,这个人就是何丽。

    何丽的痛苦是双重的。她失去的是三重的。一重是失去了刘西环,二重是失去了一只女性引以为豪的乳房,三重是失去了情与爱。张全那冷若冰霜的态度能让她不痛苦吗?她在痛苦里暗自抚摸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平坦左胸脯能不痛苦吗?快两年了,面对经常夜不归家的张全,她感觉不到张全有外遇吗?张全几乎不与她行夫妻之实,她相信一个男人能经受吗?何苦再延续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呢?何苦再让自己遭受冷落的痛苦呢?于是,她想到了离婚。离婚这两个字已在她的脑海里蕴酿几天了。就在她刚要作出最后决定的那天晚上,既2016年10月9日晚上,一个叫刘鹏的男人派直升机接走了她。

    当张全从酒醉的酣睡中醒来时,何丽已住进了“愉园山庄”的贵宾招待所。

    何丽的出走以及到了何处,张全并不知道。当他发现何丽不在家并打了多处电话也找不到下落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张全害怕了,他以为何丽想不开而悄悄轻生了。在惶恐里,他与杨晓琴一商量,赶紧到辖区派出所报了案。

    时间很快就一月过去了。这一月时间里,辖区派出所费了不少的力也没对何丽的失踪作出定论,张全更是相信何丽已轻生了。

    2016年11月11日上午,张全呆呆的坐在家里正胡乱地想着心事,突然,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他一激愣,打开门一看,他更是惊呆了,容光焕发的何丽微笑着出现在他的面前,而跟在何丽身后的还有另外一位面带微笑,气质高雅的中年男子。

    未等张全回过神来,何丽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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