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其他什么都会显得苍白无力。我离婚后,有人追过我,也有亲朋好友给我介绍过,要么是我瞧不起别人,要么是别人信不过我,认为我毕竟离过婚,他不管什么原因。离过婚的女人就是这样,给男人的感觉总是靠不住的。所以,历经几次选择之后,我也懒得放在心上,一门心思想把自己的美容院经营好。你是我的老师,好几年没见面了,我一直都很崇拜你,所以,我特的邀请你到家里来坐坐,也随便向你谈谈我的人生经历。
说过这番话,杨晓琴用幽幽的眼神看着张全。
张全从杨晓琴的眼神里依稀读懂了一种让他感觉火热的询问。他浑身竟有些不自在起来,最古老而原始的冲动挑拨着他。他突然挪身坐到杨晓琴坐着的沙发上说:“晓琴,你让我心里感到很难受。”
杨晓琴有点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
张全说:“你让我想到了何丽,我已把她和你做了一番比较。”
“比较又咋啦?”
张全说:“我感到你很完美。”
“真的吗?”
张全说:“是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相信。张老师,我想给你说句心里话,你愿意听吗?”
张全说:“你说吧。”
“如果我说我在十二年前就,就……你猜吧。”
张全疑惑道:“十二前,十二年前,怎么啦?我真猜不上。”
杨晓琴侧转身盯着张全,面带微笑,眼闪晶莹。张全目光迎了过去,他心一颤,说:“晓琴,我真猜不着,你说说看。”
杨晓琴依旧是那种融化人的表情。她低低说:“你,再,猜。”
张全顾不了再猜。他被杨晓琴的表情所完全征服。在被征服的役使下,他一把搂住了杨晓琴。
四瓣热唇胶着了。
十二年前的春梦在十二年后的此时再现,寻求完美的欲望同样在此时得到释放;于是,两个漂浮的灵魂在拥有里开始细细品尝着滋味……
此时是2015年9月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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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个劲地滚落。无边的夜冷冷地湿透了。
眼望窗外那亮亮的雨丝,何丽心事如结,阵阵凉意袭遍她的全身。跟张全结婚快十一年了,漫长而又恍若在瞬间。感觉长,是因为留在她心底的那一缕挥之不去的思念。初恋的情结和带给她的伤痕正是念及的源头。
十多年来,她何曾忘记,与刘西环在北京大学读书时那一年相恋的时光。那段时光将是她今生唯一的刻骨铭心。十多年来,她怎能忘记,刘西环在他那高官父母的干预下,掩面哭着离开她的情景。十多年来,刘西环的音容笑貌始终驻足在她的心头。虽然,在张全的极力追求下嫁给了他,但她的心确实没有离开过刘西环。可话又说回来,她虽然想着刘西环,却是没有主动与刘西环联系过。她自己跟了张全,也知道刘西环肯定成家了,所以,理智让她把对刘西环的爱,只有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从自己做了左乳房切除手术的近一年来,更觉得时间的漫长是因为张全对她那逐渐冰凉的态度。这一年时间来,她尤其思念刘西环。不过,她也时常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换成刘西环,他会不会因自己缺失一只乳房而嫌弃冷落呢?有些时候,她竟奇怪地觉得,如果是刘西环,他一定不会冷落她;他一定会给她极尽的安慰和爱抚。有了这种感觉,她心里偶尔甜丝丝的;在这种感觉地驱使下,她多么热切地希望见到刘西环;可是,她试着打了几次询问的电话,均未了解到刘西环的下落。
她感觉时间的短暂,是因为时光如流水。她多希望时间凝固或倒退,这样,她觉得就有机会找回曾经的失去。可是……人生有太多的遗憾不是凭意想能解决的。
唉!她在心里一声叹息。窗外的雨溶化着她凉凉的梦。
看看时间,快午夜十二点了,张全还没有回来。她拿起电话想拨通张全的手机,可语音提示的用户已关机使她只好作罢。她哪里知道,此时的张全正与自己的学生颠鸾倒凤呢!
柔红的灯光抚摸粉红的窗帘,粉红的窗帘回眸柔红的灯光,弥漫着房间无言的朦胧,笼罩着房间两个沉醉的灵魂。
两张红红的脸紧靠着,四目极不情愿睁开的紧闭着。用什么来言喻此时的意境呢?用什么来诠释这活生生的人为风景呢?人生就此驻足了吗?人性回归到了洪荒远古吗?是爱得到了升华,还是情的诱惑让人释放永无休止的欲望?在爱与情的召唤里,人的理智,人的良知已被人的本性所吞噬。
不过,这仅仅是人性爆发的一种方式。
张全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了杨晓琴。杨晓琴就这样得到了张全。
这天晚上,张全觉得自己又成了真正的男人;杨晓琴之所以极尽女性的本能,她心里是想永远地拥有张全。这个念头是因为张全说出在自己妻子身上找不到感觉和激情之后闪现的。对杨晓琴来说,她心里非常明白,只要自己稍加施展,张全就一定会和他妻子离婚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