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体会到它的特质和规律,才是掌握这个自然之道的唯一法门。
宗喀巴正以一种自然的手法,让察罕帖木儿自行领悟这个自然的法则。
「你我名虽为师徒,可是为师却从来没有教过你什么……」
「宁波车!」
这位魁梧的大汉噗的一声跪了下来,向宗喀巴恭敬地叩下了三个响头,原本光滑坚硬的石头竟被他的前额撞出一道小裂缝来。即使有护体真气保护,但他的额头仍出现了青色的瘀痕,可是眼中却闪动着坚定的神采。
「能在宁波车的身旁修业,是徒儿毕生最大的荣幸。」
宗喀巴的面容依旧古井不波,冰冷得让人望而生畏,可是追随于他身边多时的察罕帖木儿却只觉得这副面孔非常亲切和温暖。
「帖木儿,为师知你胸襟广宽,对于妥欢帖睦尔和伽僯真这等小人不屑与之同事。可是蒙古朝廷还有一息尚存的气数,伽僯真更是关系到中外魔门的重要棋子。要成大事,就必须忍他人之不能忍。」
「徒儿明白,徒儿定不负宁波车的教晦。」
宗喀巴静静地踏上泉边,拿起一条巾子缠于腰侧,与之同时,一个微仅可察的笑容在他的嘴角勾起。在一旁的察罕帖木儿内心翻出蹈天大浪,这次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看到宗喀巴微笑。
这位应已断去六根十数年的活佛,竟会在人前显露出情绪。这表代他仍存有人类的情欲,还是有其它的原因?察罕帖木儿直觉这是一个改变或进化,宗喀巴在跟凤红邪一战之后开始脱变。
「青藏两位宁波车到了没有?」
「赤日宁波车和大金轮宁波车已经在途中,相信五日内就会抵达京师,到于一众外族高手则已到步。」
「好,你去跟妥欢帖睦尔说,如果十日之内没法可以铲除凤红邪,以后就千万不要再去惹他。」
「宁波车请放心,徒儿会一字不漏的传达给妥欢帖睦尔知道。」
「一个凤红邪已叫我回味无穷,不知道雪无痕、张志敬还有韩明霞又会是一番什么的光景?」
本来微细的笑意,竟逐渐扩大,宗喀巴徐徐在察罕帖木儿的身边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