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用强,你觉得怎样?”雪疏狂四顾一眼,低低的道:“头有些沉,并不碍事。”玉蜂儿歉然道:“都怪我没轻没重下手太狠,害你流了那许多血,是我不好。”雪疏狂涩声道:“哪里话,要不是姑娘那一刀,只怕这时咱们已落在鹰爪手里了,该谢你当机立断才是。”
玉蜂儿道:“当时我心慌意乱,唯恐镇摄不住对方,现下想来根本无须那麽狠的。”一面说,一面慢慢掀动他身子。雪疏狂道:“这点小伤实算不了甚么,姑娘不必自责。”玉蜂儿轻哼道:“现在倒又嘴硬得紧,先前可是痛的叫出声来,你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在天牢不知受过多少酷刑都未曾吐露实情,起初我还担心你那一叫给鹰爪疑是有诈呢。”雪疏狂周身乏力,已被她扳过身来,闻言面露惭色,一时无话可说。
玉蜂儿伸出手,心头又一迟疑,停在半途,转而却想:“这是什麽时候,哪还有工夫顾及那没多繁文缛节?”当下取出玉瓶,剥开雪疏狂被划破的中衣,露出伤口,指尖同他肌肤相碰,但觉脸上一阵发烧,连脖根也是火辣辣的。她本不想去看,但知这药珍异非凡,决计浪费不得,然而俯眼细看之时,不由得哎呀一声惊叫出口,只见雪疏狂中刀之处上下各有两道乌紫的伤痕斜过,显然是刑杖所留,换言之她这一刀乃是划在四条杖痕之上。雪疏狂苦笑道:“姑娘不必看了,皮里肉外,并不打紧。”玉蜂儿心下恍然,难怪他会痛叫失声,原来无意之间这一刀竟割伤了他旧创。她咬了咬牙,用力一撕,嗤的一下,雪疏狂的半条腿赫然袒露了出来,这一下更加触目惊心,先前那几道刑杖之伤简直微不足道,其他伤处有的已经结荚,有的血迹津津,有的则已开始破溃,流出脓来,刑伤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玉蜂儿又掀起他背上的衣服,同样是新伤覆盖旧伤,重重叠叠,直令人汗毛倒竖,更有多处分明是以烙铁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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