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惨烈,那几个奴隶眼神木楞僵直,面无表情的看着,也许他们是见砍脑袋得多了,就算是一个小孩子在用柴刀砍也不觉得奇怪更不觉得好玩。
布怒连续砍了几十下才把关老人的脑袋与尸首彻底分离,这时狂笑不已的南公望挥手一扬就把一个木盒子丢到布怒身前,狂笑着道:“我操你妈的!狗杂碎!把脑袋装进去给我捆好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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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武士们骑着马在前开路,有的则在后面跟随着,还有几个图个暖和就钻进马车蓬里喝酒抵御寒气。
赞五爷赏恩让布怒娘坐在装货物的骡车上,布怒则背着装有死人脑袋的木盒子和爸爸紧紧跟在这辆骡车后,时时还得帮手推陷入雪坑的马车骡车。
布怒每走一步就会感到木盒子里的人头撞动一下,发出闷沉的声响,布怒的脚步是什么样的节奏,那么这个人头发出的声响就是什么样的节奏,布怒一边走一边把这种人头有节奏的声响和自己的心跳声做着比较,他觉得好像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节拍。
眼见天都快黑了,这个车队还是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起先还在有说有笑的武士们开始骂娘了:“妈的,还要走多久才到县城?”
“就是,天都黑了,得到县城歇脚才行!”
……
这时走在前面开路的一个武士叫喊道:“兄弟们,上了这个坡就到县城了!我们去福来客栈歇脚,喝上一壶暖身子酒,睡他娘的一个好觉,赶明儿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