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请吧。我不送你了。”说着得意的迷起眼睛来。
方士贤走了出去,中年人连忙跟了出来,拦住他:“方先生,方大师,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你是有手段的,你走了,我孩子就没人可以救了。”
李太太也跟了出来,哀求着:“师傅你不能走,你一定要救我的孩子,我就这一个孩子啊,求求大师,一定要救救我的小建,他还那么小,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也不能活了。”说着流下了眼泪。他们亲眼看见方士贤小试身手,知道他是目前唯一可以帮助他们的人,所以怎么也不肯放方士贤走。最后又说:“大师,我男人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家里还有点积蓄,只要能救我的孩子,你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吧。只要我们做的到,一定全答应你。”中年人连忙咳嗽了一声,李太太回头白了丈夫一眼:“怎么?难道孩子的命没你的钱重要?”
中年人忙摆手说:“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方先生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方先生,你会救我们的孩子的对不对阿?”
方士贤看了看两个人:“我想李太太是误会了,我要走绝对不是为了要求报酬和条件。我只是不想管这事,因为它罪不至死。我本来以为可以说服它离开你们的孩子。但它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过你们的孩子,一定是你们的孩子得罪它太深了。”
李太太连忙问:“它到底是什么啊?”
方士贤说:“狐、黄、常合为三仙。能称为仙家,就是有一定的道行了。而能迷惑人的意志,让人做出易于常人的举动,甚至可以决定人的生死取向的,更是修炼多年而得道的仙家。他们通常都隐于深山密林,多是恩怨分明,极少出来为祸人间。人一旦招惹到它们,就会有很多的麻烦。轻者家道败落,严重者会有性命之忧。它们的手段,通常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太太恍然大悟:“这就是了,一周前,小建曾和几个同学,到巨碾山去露营,回来没两天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方士贤问道:“有没有听到其他孩子有异常现象?”
李太太摇摇头:“这倒没有,孩子发病的时候,我打电话问过同去几个孩子的家长,他们都很正常,”
方士贤点头说:“仙家不会随意迷惑人的,回头你们问问孩子,到底都做了什么,就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中年人忙说:“会的,会的,我们会问,眼下要紧的是救救我们的孩子。”
方士贤为难的说:“如果硬要让它离开你们的孩子,说不定要伤害到它的性命。”
中年人说:“毕竟是人命重要,真那样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方士贤摇头说:“在佛与道的眼中,一切生灵都是平等的。更何况是你们的孩子有错在先。”
中年人连连点头:“大师说的对,大师说的对,但毕竟孩子小不懂事,就帮帮孩子吧。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育他,叫他学好,做好人,”
经不起两人再三的恳求,方士贤只好答应了:“好吧,只是一会可能会让孩子的皮肉受点苦。两位不要心疼,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
两人连忙一叠声的答应着。
方士贤转头对于清远说:“准备红木筷子和钢针,当我用内狮子印制住它的时候,一定先用筷子死死夹住他的中指,千万不能松手。”
几个人重新返回到男孩的房间里。男孩这时已经安静了下来,正躺在床上。当他看见方士贤再次走了进来,怪叫一声,飞快的跳起来,转身便逃。
方士贤快步赶上前去,在他的身体刚离开床的时候,内狮子印已经点在他的眉心。男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身体慢慢瘫软下去。于清远反应迅速,一个箭步抢过来,拉起男孩子的手,用红木筷子狠狠的夹住他的中指。
男孩瘫软得象堆烂泥,死了一般任人摆布,即不挣扎,也不反抗。方士贤的双眼,一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此刻仍未放松。他吩咐中年人夫妇:“脱掉他的衣服,架起两臂。”两人手忙脚乱的照着做,一会工夫,男孩已经赤裸在众人面前。只见他左臂腋窝下,隆起一个鸡蛋大小的肉球,正在迅速移动。
方士贤看得清楚,手一缩一吐,已经牢牢捏住了肉球。就在他手指离开男孩的同时,男骇睁开了眼睛。方士贤抓住肉球后,拔出别在腰带上的半尺长钢针,就要向肉球刺去。
男孩忽然用种幽怨的声音说:“你非要至我于死地吗?”
方士贤猛地一震,停住了手里的钢针,回头对他说:“我只是想请你放过这个孩子,没想过害你。”
男孩哼了一声:“烂做好人,你知道他是怎么害我们的吗?”
方士贤摇着头说:“他只是个孩子,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无心之过。你道行深,就应该有度量,回归深山继续修炼吧,”
男孩谓然长叹:“我孩子死的冤啊。他烧死我儿子,活活剖了我小孙子的皮。”忽然恶狠狠的对中年人说:“如果我不是心软,我早就叫他和我孙子一样的死掉了,还会等你请人来制我吗?就凭你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