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路,官道上几辆马车卷起滚滚黄沙逐渐远去,赵祁正和沈萱离了庐州,一路行来,边走边游,也不着急。此间时候,日到正中,乃是休息的好时节,常说正午睡一觉,晚上扛一宿。中午休息好了,这下午精神可谓倍增。虽说赵祈正的功力早已到达入虚纯阳的境界,不过这自小养成的习惯却没多大改变,只要有时间,总是要小憩一会儿。树上枝头,赵祁正就席而卧,双目微闭,嘴里隐约发出丝丝声音,乃是江陵乡间的童谣,那神情很是享受,山间乡野,自然情怀。
赵祈正早已进入了梦香,回味着自己思绪中的情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待他午睡正酣之际,耳间却突然异动,仔细一听,只闻前方不远处树林传来了些许打斗的声音。
“祁大哥,似乎前面有人打斗的声音。”沈萱也被这小许的打斗声给惊醒了,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嗔道:“真是烦死了。白日里养好精神,晚上在拼命的打不就得了。”
赵祈正微微笑道:“要是事事如我们所愿,那岂不是成了神仙,不如咱们去瞧瞧,兴许还可以当会路见不平的侠客。”
“嗯,这也行,就让我出手治理治理这群徒子。”沈萱横道。
两人轻轻一跃,穿梭于林间,刹那间,进入了树林深处。寻了稍许,跃至一树上,刚好看到那打斗之处。只见十一二名家将模样的人持刀护着中间的马车,一旁还有几具尸体,而对面八名黑衣汉子正紧紧的盯着他们。
“尔等若是速速离开,可以饶你们不死。”估摸是那群黑衣的首领,站出来说道。
“我等受大人重托,岂可这般离去,你们就死心好。”
那首领大手一挥,“杀!”
八人将那青年围在正中,无一丝缝隙可透。反观那青年也是艺高,在八名男子的围攻下不见慌张,很是从容,虽进攻力有不逮,但却也将自己防护着一丝不露,那八名汉子虽然配合熟练,却一时也那青年毫无办法。
赵祈正细细观察,那八名男子武功走的是灵巧的路子,内功平平,剑招却是敏锐,生得是些许诡异,这群人似要集其一力而毙之于荒野,每招下去都是朝着众人的命脉刺去,似是专业的杀手。反观那群家将人众虽多,但除了几人之外,其余的都是庄稼把式,弱的很。不出多时,却只剩下三四人仍然死死的护着那马车。
瞧这情形,像是仇杀,看来今日此景,本小爷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些杀手定不是什么好货色,我要去帮帮这边的势头。”正待准备一跃而下时,沈萱忙一把将他拦住,轻笑道:“祁大哥,咱们再看看,唱戏唱道精彩部分,才是这主角出场的时候。出早了,他还不一定感谢咱们呢,再说你看看那边的情景。”赵祈正顺着瞧去,只见对面林间微动,像似有人,心中笑道:这妮子精怪的紧,却也细心。瞧瞧再说。
几番打斗,家将们又伤一人,三人堪堪应付。正待这时,却听见一声大喝,对面树林中闪出一蓝衣青年,那群黑衣人不料冲出一人,一时慌乱,被那蓝衣青年打乱了阵脚。原本精妙的配合,一时变得杂乱无章。
那群黑衣人见有人横出,知道专于自己做对,也不搭话,六人将他团团围住,一丝缝隙可透。反观那青年也是艺高,在六名男子的围攻下不见慌张,很是从容,虽进攻力有不逮,但却也将自己防护着一丝不露,那六名杀手虽然配合熟练,却一时也那青年毫无办法。
赵祁正看那青年使用的武功好似熟悉,不过一时却想不起何时见过,约莫片刻,只见那青年长剑轻轻一转,如灵蛇吐雾,剑尖凝风,霎时一出,有如飞沙走石,卷起阵阵气浪,将六人的攻击回挡出去。剑缺无痕!赵祈正心头微动,几年前他大师兄曾经在教授他赤霄剑法时,曾提过这招剑缺无痕,乃是衡山五神剑中的一招。
这青年是衡山弟子,师父说衡山素有侠义,看来果真如此。赵祈正凝神注视着场中情景,刀剑不断,六名男子不断围攻着那衡山弟子,凶狠而凌厉。而另外三名家将在余下两人的攻击下只能自保。
秋风徐过,一丝芳香飘入赵祈正的鼻中,淡淡清幽,微微醉迷。好诱人清香,不知是哪处夜间盛开的鲜花。再一嗅,原是沈萱的少女体香,此刻两人挤在狭小的树枝间,沈萱便在他正前方,挨得极近。此刻他的心思一下从场中抽了出来,瞧着那动人的背部曲线,心中不免有些涟漪,稍稍向前。
哪知这时沈萱为了寻个更好的位置,也向后仰去,撞了个满怀。伊人软玉在怀,更让赵祈正心神荡漾的是,沈萱高翘的香臀不巧正紧贴在自己的下身,这涨血的情景怎是个毛头小子一时能够把持的住的,龙根涨起不偏不倚的顶在了少女羞处。“阿”沈萱感到一股酥麻传来,似从没有过的感觉,不禁娇呻了一声,身体竟一下子软了下来,只觉不知何物顶在自己的臀间娇羞,浑身却一时无力挪开,月色朦胧看不清她脸上似恼似努,还是似娇似羞。赵祈正只觉体内一股欲火直往上串,秋中的冷风也扫不去他身上的燥热。好在他心中明识却未丢掉,心中一横,也静了许多。
再瞧场中,只见那余下的三名家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