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伤了二人,剩下一人仍是苦苦缠斗,怎奈差距委实太大,一名杀手越过家将,空中一剑斜刺,直杀马车正中,誓要一击生生毙命。剑中气势,卷起几阵微风,掀起车帘,然而也就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杀手目光中先是一愣,又是迷离,转而又是软化了,竟在最后时刻收了杀招跃到一旁,有些愣神。
其他几人见状正要辱骂,见着那马车中坐的人儿,原本凶狠凌厉的目光,却一个个都瞬间软了下来,似有一股清风吹过,吹散了他们心中的绝狠,又似一溪清水流过,洗去了他们心中的罪恶。而那衡山弟子也是出神的紧,面上却是像被柔和的春风吹过,觉得异常的舒服。
赵祁正不知合适,但心中却觉这是最好时机。大喝一声,一跃而出。一脚踢中附近一剑客,那群人不料冲出一人,思绪被震了回来,一时慌乱,打乱了阵脚……赵祈正见状,不待他们晃过神来,一掌打向离他最近的剑客,那剑客慌忙间将剑一转朝赵祁正刺去,赵祁正看来剑右掌连忙收回,身体向右一顷,躲过来剑。剑刚从他旁边滑过,他便猛的冲出左掌打向那人的右下肋。那人躲避不急,着实吃了他一掌,吐了一口鲜血,被打飞出去
其余六人看到情况突然又变,一起向后退去一步,停止了对青年的围攻,冷冷的注视着赵祁正。那被围攻的衡山派弟子则早已回过神来,对赵祁正微微一笑,算是表达谢意。
那群剑客中站出一人,约莫是他们的领头人,狠狠说道,“你是谁?”见赵祈正并不答话,又道:“小子,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有些闲事是管不得的。”
“我是什么人,就不劳你们操心,不过我看你们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今天这事情我是管定了。”赵祁正心中却未免有些虚的,自己哪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一旁的衡山弟子这时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这家小姐?”
“到阎王那去问吧。”那领头人恶狠狠的说道,说完挺剑刺来。
赵祁正心中叹道:一群笨蛋,这时运已经转过来了,还想着取人性命,还不快跑。目光一转,又瞟向衡山弟子,示意二人左右。那衡山弟子自然是心领神会,一齐而上。
赵祈正幻出一掌朝最近之人攻过去,那人见此掌软软无力,不免嘴边露出一丝嘲笑之意,迎着赵祈正,举剑刺来,想凭借长剑的优势,破掉这一掌,率先攻到对方,原本这也是正常的迎敌之策,只是他低估了眼前的少年。赵祁正哪有不知之理,顺着来剑,身形一抹,微微转身,躲过来剑,同时那幻出的一掌也正好打中对方的肋下。看似绵绵之掌,此时却冲出连绵不断的劲道,那剑客带着一脸骇然猛的摔了出去,仅仅一掌,至少要了他四根肋骨。
一旁的剑客见同旁如此轻易的被击败,刷的一声,一剑劈来。赵祈正却也不躲,伸出二指,竟然将那长剑给生生夹住。二指一切,竟将那剑尖给拧了下来,笑道:兄弟,这东西还给你。嗖的一声,剑尖只中男子右臂,将他死死的定在一旁的松树上。这剩余的一人不免有些心寒起来,眼前这少年原非自己可比,是功是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赵祈正正要出手,突然只见那人竟吐了口血,倒了下来,却是沈萱背后给了他一掌。
“萱儿。”
沈萱估摸着还是因为刚才那事,也不答他,只是稍稍低下了螓首。
那衡山弟子的武功本来就是远胜于这群剑客,刚才不过是以一敌六,且他们使出了什么阵法才被克制的。现在一对三岂有不胜之理,十余招就将几人一一击败。领头之人看见短短片刻已有四人受伤,知道大势已去,面色一变,长剑横抹,竟自杀而亡,其余众人见状,莫不如此,赵祈正不禁有些微惊,望向那马车,却见帘早已放下。
这时那伤了的四名家将,托着身子,移了过来,见着三人,略扫了一遍,无不是失神片刻,“多谢三位义士出手相救,若不然我家小姐今日就………”
“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乃是我辈的责任,在下衡山韩飞昊,不知几位是…”说话之间眼神从家将飘到赵祈正又飘到了沈萱身上,一时竟微微愣住了。
赵祈正自然是明白他此刻的感受,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位兄台说的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武林中人的本色。小弟,祁正,乃是武真门弟子,这位姑娘是在下师妹沈萱。”
那家将中站出一人,向三人行了大礼,“多谢三位,”
韩飞昊道:“不知几位为何受人追杀,看似车中的小姐定是官宦之女。”
那家将稍稍一叹,道:“我等本应是护着小姐从舒州潜山敬香后,回京城的,不知怎的,在这树林里遇上了埋伏。我等差点就愧对大人。”
京城?看来是朝廷的某个大官,赵祁正看着几人,道:“看这情形,定是事先都打探好了的,此处去京城还有些路途,难免有些凶险。”
韩飞昊也道:“说台说的有理,我也正好要去京城,若是你家小姐不弃。我原一路相护。”
赵祁正和沈萱眼角微微一对,都觉得有些意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