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肌肤真是太美了!”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刘黑玉抱着石燕的娇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那光滑幼嫩的肌肤,由衷地感叹说。“当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彻底迷住了。”
“你这头大色狼!”石燕大发娇嗔。“竟然在火车上做出那种行为来,害得我差点当众出丑。我真是恨死你了。”
刘黑玉笑着说:“你当时不也感到十分陶醉吗?若非如此,我又怎么能够赢得你这位美人的心?”
刘黑玉的手在石燕那犹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抚摸着,一张大嘴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的小耳朵,还不时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石燕已完全融化在他的激情挑逗中,檀口里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也向他靠了过去,在他的身上轻轻磨擦着。
刘黑玉的手上加紧了抚摸,大嘴也印上她的香唇。他无处不到的爱抚,将石燕刺激得娇躯抖颤,血液奔腾,她再忍不住了,两条玉臂立即缠上他的脖子,狂热地反应着。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
两人都全身发烫,体内的已熊熊燃烧起来。刘黑玉立即抬起身体,将石燕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在高燃的红烛映照中,石燕那羊脂白玉般的美丽很快展露在刘黑玉的眼前。刘黑玉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嘴里仍然止不住发出轻轻的赞叹声。
石燕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见他眼里射出饿狼似的贪婪的光,不由脸色一红,再次闭上了眼睛,一颗芳心也怦怦地跳了起来。
刘黑玉站了起来,一边欣赏着石燕那横陈的美丽胴体,一边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毫无间阂压上她的身体。一时间,芙蓉帐暖,被浪翻滚,新房里流泻出一股靡靡的声音。
激情之后,两人相拥而卧,他们都获得了极大的欢乐和满足。
第二天早晨,太阳已经晒到床边了,刘黑玉和石燕两人还赖在床上。昨天,他们也实在太辛苦了,晚上又缠绵了一阵,直到此刻他们仍然睡得很香。
一阵敲门声响起,刘黑玉一震,连忙睁开了眼睛,对着门外叫道:“是谁?”
“黑玉,天都这么晚了,你们还不起来?”是母亲略带责备的声音。“客人都准备走了,你们快点起来送客。”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一惊,他立即答应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又伸手去推石燕。“燕子,该起床了。”
石燕仍然静静地躺着,并没有醒来。
刘黑玉看着她那迷人的裸体,心里不由一荡,伸手抓住她的双乳,尽情地玩弄起来。
玩了一阵,石燕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刘黑玉顿时感到有些不对,立即将她拉了起来。但是,他的手一松,她又重重地跌了下去。
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凑了上去仔细察看,发现她早已没了呼吸,顿时惊得魂飞魄散,立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刘黑玉的叫声,立即有好几个人赶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刘黑玉。
“石燕她,她,她——”刘黑玉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们都涌进了新房,介绍人田三婶走到床边,掀起被子一看,见石燕身无寸缕,连忙将被子盖了上去,伸手到她的鼻子下面探了探,发现她早就没有气出了,她面色苍白地退了回来。“她,她,她死了!”
听说新娘子突然死了,屋子里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一齐盯着痛哭流涕的刘黑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刘黑玉哭丧着脸说。“昨天晚上,她还好好的,今天早晨一醒来,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她睡着了,谁知道她——她——”
人们听了,全都面面相觑。
送亲的上亲骤闻这个噩耗,也全都赶到了新房,抚尸痛哭起来。
喜事变丧事,刘黑玉家的喜庆气氛顿时荡然无存,代之而来的是一片深深的悲哀。
新娘突然死亡的消息迅速传了开去,村里的人们全都涌进了刘家,他们看到这种情况,不由暗暗惊讶不已,这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呀。
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石燕娘家的人又哭闹不已,一定要刘家给个说法,村支书逼于无奈,只好打电话到派出所,请警察来解决这个问题。
中午,一辆警车驶进了刘家村,下来四名警察,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村支书连忙将他们带到了刘黑玉家。
法医认真地检查了尸体的外表,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便提出要解剖尸体,必须通过病理切片的检验才能确定真正的死因。
“人都已经死了,怎么能再将她开膛剖肚呢,使她死后也不得安宁?”石燕娘家的人和刘黑玉的家人都坚决不同意解剖。
警察与法医见了,也不强求,当即摒开众人,对村支书说:“死者死亡的原因可以初步排除人为的谋杀,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