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风采翩翩,逍遥自在,真是令人羡慕啊。”万兽老仙大笑道:“邪尊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说罢振衣而起,如大鸟般轻飘飘落下,身后两名美姬陪伺而降。
两人酥胸半掩,肌肤胜雪,裙裳短及膝盖,摆动之间,莹洁修长的玉腿忽隐忽现,风光旖旎。她们艳光照人,风情万种,走起来腰肢扭动,妖冶动人。凤目顾盼之际,勾魂摄魄,说不出的妖魅。
地狱岛诸多弟子一望之下,如被磁石吸引住一般,收不回眼光。贪婪、渴欲、思慕等诸般神色浮现脸庞。
阴戽邪尊眉头一皱,长笑道:“老仙。魔姬功力精进,较之当年更上层楼,可喜可贺。我这些顽劣门徒究竟逊色多了,难以望其项背。”原来万兽老仙身后这两名女子是他的贴身爱妾,紫衫女子叫做紫魅儿,黄裳女子名唤金惑儿,并称紫金魔姬。她们本是当年域外塔塔尔族人氏,幼生奇相,魅惑迷人,美艳出众,颠倒众生。后来偶然间被万兽老仙发现,收为己用。
万兽老仙宠爱无比,将其视为禁脔,每逢外出必然随身陪伺。他嫉妒心极强,凡遇上有人对俩魔姬多看两眼者,必定挖去双眼,以示惩戒。
阴戽邪尊早就知晓万兽老仙怪癖,因此出言暗示,弟子此举乃是受魔功所惑,非有其他意图,避免手下弟子突遭横祸。
紫魅儿杏眼斜抛,烟视媚行,“吃吃”笑道:“哟!邪尊到底是珍惜羽毛,舍不得弟子。不过以魅儿看来,这其中倒有三五人资质秉异,称得上百年一遇。真是恭贺邪尊,喜得传徒了。”她语调娇柔,如熨斗般将诸人五脏六腑一一熨到,无一处不舒舒服服。诸人心弦大震,看的口干舌燥,魂魄直欲脱体飞出。
段逸鸣热血沸腾,绮念悄然升起,直呆呆的盯着魔姬看。只是他到底未经人事,不知如何发泄,整个人迷迷糊糊。一颗心不知怎的,似乎就在喉咙口急跳不休,按捺不住。
左言惊骇莫名,不敢再看,连忙闭目塞听。一手抵在段逸鸣后心,传声示警道:“收敛心神,内视凝气,快!”段逸鸣豁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他依言凝气,缓缓运转,终于压住心头绮念。
阴戽邪尊心中一震,马上明白紫魅儿此举,是暗中试探自己手下诸徒的修为功力而来。只一瞬间,紫魅儿业已看出这群弟子中,倒是有三五个资质可堪深造,其余并无甚特别出奇之处。她有意无意间朝万兽老仙瞟了一眼。
万兽老仙闻弦声而知雅意,笑道:“呵呵。爱姬,免了,都是自己人,开开玩笑也就罢了。”金惑儿掩唇浅笑道:“邪尊莫怕,魅儿姐姐是逗你们玩儿的,切莫认真。咯咯。”阴戽邪尊神色大松,说道:“是么。两位魔姬青春貌美,乖巧伶俐,怪不得老仙越活越年轻了。得妾如此,夫复何求?”金惑儿眉开眼笑,丢了一个媚眼,牵住紫魅儿的玉臂,款款而来。
万兽老仙老怀大乐,瞧着身侧两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哈哈”大笑。一边说道:“还是邪尊知我心啊。”阴戽邪尊暗中一拂袖,诸弟子这才收心,纷纷退到两边,垂目低头。
阴戽邪尊笑道:“老仙,两位魔姬。老夫已在里面布好酒宴,给三人接风洗尘,请进!”万兽老仙一手挽起一个魔姬,长笑道:“邪尊总不至于在里面设下鸿门宴吧?”阴戽邪尊脸色微变,随即大笑道:“老仙多虑了。老夫许久未见你,心中想念得紧。恰好听闻老仙携徒带姬路经这里。因此略备薄酒,会晤一番。哪里是什么鸿门宴?
“再说,老仙这么多弟子随从,老夫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这里图谋不轨,你说是不是?”金惑儿媚笑道:“邪尊,老仙和你说笑呢。你们神交甚久,同道中人,岂会另起异心不成?夫君,你说是不是啊?”边说边朝万兽老仙大发娇嗔。
万兽老仙被摇得骨头都酥了,眯着眼说道:“那是、那是。”当下也不客气,迈步而入。
烽火台内却和外面荒芜凄凉的景象迥然不同。里面毛毯铺地,四周华帐环绕,边角随意摆放着五、六盆异花,浓香阵阵。
旁边摆放着两座酒筵,南山魃熊掌、东海六目蛤、云雾角羚舌、大雪山梅蚵盅等等,香气四溢,颜色各异,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异物,令人垂涎欲滴。
就在中央,一张白玉桌上,赫然陈列着一个锦绸之物,鼓鼓囊囊的,隐约有奇彩投射出来。
四人分席坐定,紫魅儿和金惑儿一左一右,陪在万兽老仙身边。
金惑儿瞧着席前白玉桌上的包裹,秀眉微皱,问道:“邪尊,您这是——”阴戽邪尊“嘿嘿”一笑,说道:“久闻老仙喜爱收藏古玩奇宝。老夫恰好遇上些小东西,不明来历,所以拿来请老仙鉴别一下。”万兽老仙好奇心大起,讶道:“那就打开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