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做什么,火大的抬腿就踢,在猝不及防下,将对方踹到地上。慌慌张张的整理好衣服,一个纵身,怒火烧般冲了上来,一拳挥了出去。
那人竟然也会武功,刚刚也只是反应不及才被踢了一脚。冲地上爬起来,双手成爪,便攻道方拓身前。但他那三脚猫怎是盛怒之下的方拓对手,几招无力的反抗过后,鼻子上就被狠狠的砸了一拳。惨叫一声,往后飞出老远,撞到墙上,鼻子鲜血四溅,看样子受伤不轻。方拓怒到极点,又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狠叫道:“你这脏手,敢碰我。”左手往里一扭,一阵劈啪声响,那人的左手立时报废。方拓还不罢休又折断他的右手,这才有功夫察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房间里数盏烛火在帷幔上,墙上和房顶勾勒着狰狞的影子,房间里的陈设极尽奢华,也非常讲究。但此时此刻,这里的一切却让她无比厌恶。
“还好自己醒来的早!”这是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心中却也不免一阵后怕,若是醒来的晚些,猛地摇了摇头,她是在不敢想下去。
怒火攻心下,照着地上那人的胸口又是一阵猛踢,才稍稍泄恨。
那被打的人却也有些骨气,脸色痛得惨白仍没有求饶,声音有气没力道:“你,你敢打我!”他喊的声音很大,却没有任何人冲进来,想来是为了安静“做事”,将外面的人都打发走了,这倒省了方拓很多的力气。
冷哼两声,方拓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一边沉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说完脚上的力气又加重两分。
那人霎时间脸变成猪肝色,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上渗出,样子相当痛苦。方拓却没有减轻力道的意思,咬牙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说是不是?”方拓见此人虽忍受着胸前阵阵疼痛和压迫,脸上也不停的滴血,却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当下冷冷的一笑,踩在对方胸口的脚慢慢的往下移,直踏到对方“命根”的位置上才停住:“再不说我就先废了你!”
“你敢!你可知我是……”那人嘴硬着要反驳,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直冒冷汗,又感觉到方拓身上那浓厚的杀气,这才有些怕了,连连道:“我说,我说……”想了想,却不知眼前这煞星问的是什么,过了半天才小声问:“你,你要我说什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在茶水里下的药?”方拓怒火满腔,沉声问道。
“这里是京兆柳府!”那人一哆嗦,答道:“在,在下阎昌,乃是青城……”
“我管你是谁?”方拓狠狠刮对方一巴掌怒道:“告诉我,你怎么下的药?都有谁参与?”下手虽狠厉,但她听到这里还是柳府的时候,心中不禁打了个突,更感不安。
“不,不是我下的药,真的,是柳老爷子的人下的药!”那阎昌吃了一耳光,眼里登时满是金星,说话的速度却更快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吃苦头。
“为什么?”方拓愣了一下,她自然清楚阎昌口中的柳老爷是谁,只是她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会害自己。
“那柳老爷子要自己儿子娶我妹妹,可姑娘你又总是缠着他儿子,看我……中意姑娘,所以……”
“就为这个?”方拓火大的又扇过去一巴掌:“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没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太多人知道?”眼下阎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点子这么扎手,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心中却把柳员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什么乞丐,疯子?这简直就是女魔头。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将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听说那迷药让人昏睡三天三夜,姑娘你……”但他的话道这里便停住了,下面那半句,却永远也说不出口了。
扭断了阎昌的脖子,方拓直起身,摸了摸腰,还好,软剑还在。当下抽出软剑,踢开门便冲了出去,她要找人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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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过来!”柳员外脸色苍白的缩成一团,双脚仍然朝地上踢踏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蜷缩到了墙角,在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眼前方拓提着软剑,怒气冲冲的样子让他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前那血腥的一幕,心中实是惶恐至极。
“柳伯父,柳员外,你很意外吧?”方拓的心境虽然已经平复,但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却闪动着凌厉异常的杀机。一步,一步的靠近面前这可恶的人。
“别,别杀我!看在长风的面子上。”柳员外慌慌张张的摆着手,已经是大汗淋漓。
“长风?”方拓闻言,前进的身形不由一顿。是啊!眼前这人可是好友的父亲。
看柳长风这名字有效,柳员外连声说道:“是阿,不看僧面看佛面,求你不要杀我啊!”
方拓对这人厌恶到极点,切齿道:“你这老混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握着软剑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实在是难以抉择阿,他毕竟是兄弟的亲人,怎么能下得了手?可若不教训一下对方,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手下留情!”正在犹豫间,本已关严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