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方拓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一边在船中烧开了水,将开水倒进紫砂壶。
“你的经历挺奇怪,不过还不如我啊!”那人笑道。
“也说说你的经历吧!”方拓将两个茶杯倒满茶水,递过去一杯:“你怎么来的?真想不到在这里有第三个未来人!”
“我不算未来人!”那人接过茶杯,看到方拓诧异的表情,说道:“我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本名奥米乐,这几世我叫寒风”(详情见没写完,哈哈!)他那眼睛神采奕奕地望向远方:“我这一世,终于找到了我的爱人,紫若寒,不,她现在叫胡少玲,是九尾狐精!”
“哦!”方拓喝了口热茶:“我一开始还奇怪,紫若寒既然怜悯你,又是个好人,怎么会诅咒你?原来她是想让你体会世间百态啊!你们是青梅竹马?她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转世,还是爱着你的吧?”顿了一顿:“你不觉得这样很苦么?她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寒风摇摇头:“不会,虽然不知为什么有了偏差,但她的本意不是让我受苦!”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一世,两世,生生世世,我们都会在一起,永远相爱!这些苦,值得!受得!”
“是啊!”方拓感叹道:“你有了生存的目标,当然会充实!”
“你呢?你在这里很久了,就没有什么体会?”寒风笑了笑。
“我现在是疯子啊!哪来的什么体会?”方拓苦涩的说道。
“其实,是你把自己圈起来了!”寒风看着手中茶杯冒出的热气,雪花飘落在里面,瞬间就没了踪影:“我绝望过,痛苦过,怨恨过,但现在想来,人这一生,无非是百年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痛也好,苦也罢!想开了!都只是一个过程罢了!,好人恶人,短命长命,都是在这人间道上走了那么一遭!我时常告诉自己,要‘放下’!”他这“放下”两字加重了语气:“只要放下了,你看任何事物都会更加清楚!”
“放下?”方拓歪着头问。
“放下!身份放下,过去放下,一切都放下!”寒风高昂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受的苦难,心中的包袱,和我比起来算得什么?我都能解开心结,你为什么不能?杀几个人,算什么?只要你依旧善良,况且,那些人不该杀么?变成女人算什么?坦坦荡荡,你对不起谁?”
“放下!”方拓笑了起来:“是啊!我不是疯子么?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她笑得很大声:“明白了,明白了!”对着寒风举起杯:“敬你!”
“干!”寒风一口将茶水喝干净,也跟着爽朗的大笑起来。
“可惜无酒!要不然痛饮三百杯,岂不快哉?”方拓又给他斟满。
“没有酒好!我怕耽误事!虽然劝你放下,但我还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可怜,可怜!”寒风虽这么说,口气却没有半点可怜的意味儿。
“你是活该!”方拓笑骂道:“你是心甘情愿受这苦,怨着谁了?”
“是啊!情之一字,当真神奇,让我这了无生趣的人重新找到生存的目标!值得,值得!”寒风说着抽出背后的长剑,放在手里细心地抚摸,向是对待自己的爱人那样温柔:“寻情啊,寻情!相伴二十载,就让咱们再闯那刀山一回!杀他个血肉横飞!”那长剑好想听懂了他的话,发出铮铮的龙吟声,和着水声风声,竟传出老远。
“你真的要闯长鲸帮?”方拓不由担心道:“九死一生阿!他们可有很多人呐!要不要帮忙?我也是很厉害的!”
“我知道!”寒风摇头道:“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当做的事情!”他抬头,紧紧盯着方拓的眼睛:“我爱她,就一定要走这么一回,必须是一个人!”
“固执!”方拓扭头看向漫天的飞雪:“真好看!原来世界竟然这么美丽!”那雪花洋洋洒洒,看得她想飞。
“你体会多了,自然会明白快乐的可贵!”寒风拿起长剑,斜指向天:“长鲸帮蛮横霸道,害人无数,还抢我妻子,我是为千百无辜生命讨公道,为山林中潜心修道的生灵讨公道。他们的人,我杀得!”
“你很傻!”方拓仍然看着船外:“明知这次等于飞蛾扑火,有去无回,你还要闯?”
“我的生命就是这样!你不觉得那灯娥临死的舞蹈很美?”寒风露出笑容:“一千次,一百次,我重不放弃任何机会展现自己的舞蹈,不怯弱,不后悔!只要能得到她爱我的承诺,只要我做的事情有一点点的价值,只要能弥补过去滥杀无辜的罪孽!就算地狱,我也去!”
方拓笑了,神色间有些无奈,转头有看到那张古琴,拿了起来:“你这一次,可谓一举两得,既救了爱人,又做了好事!恭喜你!”调了调音,弹奏起来,口中高声吟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摇,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哈哈!”寒风手指弹起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