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吴燎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白腻柔软,上面还带着丝丝茉莉花香,一枚红艳艳的草莓便贴在自己嘴边,巍巍颤颤地极是诱人。
吴燎有些吃惊,抬眼望去,正好望见一张美貌女容,眼如秋水,嘴似樱桃,正低头注视着自己,眼里透着一分欣喜、一丝爱怜,还……还有一缕不易察觉的羞涩?
“小子,你醒了?”那女子有些倦容地问道,也没刻意去遮掩自己的酥胸,仿佛对裸呈在吴燎眼前毫不在意。
吴燎有些慌乱,骨子里还有些君子道学,虽然潜意识里还想与她多多亲昵,不过却敌不住脸皮薄,便急忙想往别上滚去,谁知大病初愈后的身子不受控制,一番挣扎还是跌在了那女子的怀中,倒是引得伊人那对娇乳一阵晃荡,让吴燎看呆了眼。
“别动别动,你身子还虚着呢!”那女子扶住吴燎,手却不着痕迹地将背上衣衫拉到前面,遮住胸前无限春光,不过那衣衫已是破烂不堪,那若隐若现的峰峦美景却更是诱人。
吴燎耳根有些泛红,这般刺激的场面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连忙把头撇在一边。不过他很快地想起一事,心中疑惑,便抬头问道:“你是何人?婉妹又在哪里?难道,难道……”
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侧头偏开,没有让吴燎发觉。
少时,她轻启红唇:“小子,我可不是你的婉妹,我是……她的师父。”
吴燎大惊失色,木婉清的师父?那不就是她的母亲,段正淳的众多情人之一的‘修罗刀’秦红棉吗?自己怎会和她在一起的?
眼角扫过旁边地面上一块残破的黑巾,吴燎恍然明悟,原来那借马给自己,并且一同上路的女子并不是木婉清,而是眼前这个美艳妇人啊。
想起方才那暧昧一幕,吴燎有些尴尬,手足无措慌乱地再次挪开,离开了秦红棉的软绵绵的身子,低垂着头道:“原来是婉……木姑娘的师父,王……晚辈却是唐突了,请,请前辈见谅!”说来也怪,吴燎可以轻易地喊甘宝宝做‘宝宝姐姐’,但面对这姿色与甘宝宝不相上下的美人儿时却显得恭敬有礼,难道是经历了生死一线后他的性格也有所改变吗?
秦红棉听见吴燎说到“晚辈、前辈”时,美眸不由一暗,心里竟是有些发酸,微红的眼角也似乎要流出些什么,她背过身去,轻轻理起身上衣衫来,也没急着答话。
那衣衫本来就破烂不堪,遮住前面便掩不住后面。秦红棉一转身,一幅光洁白皙的粉背便有大半裸露在吴燎眼中。
那曲线诱人的粉背上宽下窄,纤腰细如柳,盘坐在地上的光滑臀部却又圆满硕大,从后面望去仿佛还能隐约窥见侧方的摇曳的乳浪,这般美景把吴燎眼都看直了。
吴燎暗自思量:“这‘修罗刀’也保养得太好了吧,蜂腰肥乳、眉目如画,当真是大美人一个,无怪段正淳对她如此痴迷。先前我错将她当成了木美眉,表达了爱意,可现在她和我摆明了有着些暧昧关系,我为何不能试着窃取她的芳心,也免得她为段正淳苦守一辈子,最后还枉送了性命。”
开始的迷茫无措后,吴燎也恢复了些色狼本性,立马便将愧疚尴尬之情转换成浓浓爱意,看向秦红棉那曼妙玲珑的躯体时眼里也多了些爱欲。
秦红棉借着整理衣衫的时间梳理了下心情,只是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打算,待她回过头时玉容已是恬然平静,古井无波,对吴燎那充满情意的眼神也是视若无睹。
“姐姐,虽然我王冲一介书生,但也不会对昨日之事不负责任,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便会娶你过门!”吴燎信誓旦旦地盯着秦红棉的眸子说道。
“昨晚之事,事急从宜,你我江湖儿女,无须多多挂念,你忘了便是。”秦红棉平和地对吴燎说着,玉容上不见一丝波动。
“要我忘了吗?”吴燎心底黯然,方才多次表露爱意已然失败,哎!谁让自己的长相不算绝顶英俊,又毫无武功,人家心里还装着一个‘段郎’,哪里会接受自己。
不过吴燎也算拿的起,放得下,马上就从告白挫败中恢复过来,口吻中再不带一丝热切地说道:”前辈,晚辈遵命便是。不过现在我们身陷绝地,却应该想想如何出去为好。”吴燎心里也开始盘算着,既然秦红棉在自己身边,那么木美眉说不定还是碰上了赶去报信的段誉,虽说钟灵和自己已经从司空玄手中脱困,段誉也许不用去借马救人,不过以他爱多管闲事的性格,假如碰上有人去找木美眉的麻烦,他肯定会上去营救,所以这二人碰面的机会还是挺大的。
思来想去,吴燎心中一片烦躁,想不到自己倒霉至此,不但与神功美人擦肩而过,还身陷绝地,更可悲的是不但爱上了段正淳的情人,还被她婉言拒绝。
秦红棉起身上前几步,来到洞口边,借机掩去了玉脸上几分复杂神色,缓缓说道:“这悬崖边上借力之地太少,纵使我没有受伤也万难登得上去,恐怕只有等人来救了。”她说完也轻叹一声,心知这希望也是渺茫。
吴燎听得她叹息,如何不懂,只是他身为男人,此时还是要显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