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秘密,不过有机会,倒是应该怂恿他那位足智多谋的盟友,尝试一下这种快疾的旅行方式。
正思索着寻找一个什么样的藉口,能够令他的丰友和他分享这一次的“快乐”的时候,法恩纳利侯爵突然问感到自己的身体往下一沉·紧接着,他感到蜷缩的背脊被人轻轻地按住。
“侯爵大人,我们已经到达伽登,下降的过程对於普通人来说,或许会感到有些难受,不过你用不着害怕和紧张,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只是在下降的过程之中,或许你会感到有些不舒服,比如头昏、头胀、眼球凸出、耳呜甚至耳鼓发痛的想像,你同样用不着担心,那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你试着作吞咽口水的动作,便能够让那些不舒适的感觉减轻,甚至消失。”
凛冽风声之中,传来了那位魔法师说话的声音。
此时此刻已然感到胆颤心惊的法恩纳利侯爵,只能够在心底咒骂他那位“可靠”的盟友。
此刻,他感到那位魔法师所说的那些不舒适的症状,他全都可以感觉得到。
但是他那麻木的大脑,偏偏忘记应该如何吞咽口水。
喉咙口发出轻微的呜呜,此刻这位飞黄腾达、深受国王陛下重用的大人物,只能够用这种办法,来令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在数千米下的地面上,系密特正手捧着毛巾擦拭着脸颊,他要擦去的并不是脸上的汗水,而是画在脸上、身上甚至头顶上的那些魔法符号。
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光溜溜的脑袋,系密特并不喜欢这副模样,现在就连苦行僧,也用不着剃光脑袋。
但是他同样知道,如果不剃头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些魔法符号和文字画在上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拥有那件铠甲的他,并不需要别人帮忙,也可以在头顶和背后那些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进行描绘的工作。
在这件事情上,系密特绝对不希望别人帮忙,他非常清楚,无论是迪鲁埃,还是那个花花公子,对此都非常起劲。
看着脸上那不管怎样用力擦拭,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淡蓝色墨迹,系密特越发后悔自己听信了那个魔法师的意见。
虽然随时都身穿着一件奇特的铠甲,会显得异常古怪,也总好过现在这副诡异的模样。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系密特突然间感觉到,脸上和头顶上隐隐约约显露出淡蓝色印记的他,看上去就和那些魔族如此相似。
用力甩了甩头,系密特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远远抛开。
他又用力抹了一把脸,从镜子里面看到那收效甚微的模样,系密特忍不住将毛巾狠狠地扔在了水盆之中。
不经意地将右手举到眼前,系密特轻轻地吟诵起那段不知道念过多少遍的咒文,随着一阵轻微的“劈啪”声响起,一道淡蓝色的电弧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跳动着。
没有魔法阵的帮助,就只能够召唤出这一点点闪电的能量。
看着那被闪电的能量吸引而来的,那个鸽子般模样的小东西,系密特无奈地摇了摇头。
将那个可爱的小东西抓在手里,系密特知道他所召唤出来的这一点点闪电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以让小家伙饱餐一顿。
披上放在一旁的浴袍,系密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一定要这样吗?再这样下去,我的皮肤会彻底染上颜色,现在已经洗不乾净了。”系密特抱怨着说道,他抱怨的对象,自然是那位安纳杰魔法师。
“那些符号和魔纹并不难看,它们令你看上去更为威严和神秘。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立刻会知道你是个魔法师,他们会对你保持敬畏和顺从。”那个被称为怪胎的魔法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可太古怪了,甚至让我想起了那些魔族,我现在的模样和那些魔族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或许就只是我的皮肤并非像他们那样是靛蓝色的而已·”系密特仍旧用抱怨的语气说道。“并不古怪,很多魔法师都像你这样。
啊事实上,五个世纪以前,你此刻的装束在魔法师之中非常盛行,越是实力高深的魔法师,身上绘画的魔纹就越多。
“最终这种技艺被岭展到了极致,用不同性质的魔法药剂,配合特殊的运用方法,甚至能够在身体上,描绘好几层完全不同的魔纹和符号。
“这样做的好处极为明显,对於那些附着的魔法,根本就用不着全部的咒语,同样也用不着始终维持冥想状态,只需要引发那些描绘在身上的魔法符号,便会立刻产生效果。”不过这种特殊的魔法,后来被称作为咒法,以这种方式运用魔法的魔法师,同样也就被称为咒法师。
“虽然此刻的丹摩尔王朝,已然很少能够看到纯粹的咒法师,咒法顶多会在需要很长时问,或者需要好几个人配合的仪式上,才会被用到,不过在其他国家或者地方,仍旧有相当数量的咒法师存在。”安纳杰魔法师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咒法师在丹摩尔渐渐消失?”系密特好奇地问道。
“难道